在那之后,邓昊然又约着方铮出去了几回。
方铮赴了两回约,每次都绝不会踏足楚馆之流,按方铮的话说,虽习俗如此,可总有例外,不是非要去青,搂楚馆才能办成事的。
冯轻喜的扑上去亲了自家相公好几口。
虽说男子偶尔也需要管束一下,可总不能管一辈子,且腿长在他们身上,管也是管不住的,像方铮这般自觉尊重娘子的,那简直让女子趋之若鹜。
“相公,我觉得一定要在你去京都之前把你拿下。”冯轻笑倒在他怀里。
方铮扶着她,防止她摔倒,他笑道:“为夫早被娘子拿下了。”
他虽旁的女子没好奇心。
看着冯轻已经恢复光洁的额头,方铮俯身,薄唇碰了碰她的之前的伤处,他没说的是,冯轻霸道起来的小模样他同样喜欢。
因着冯轻额头受伤,两人一直没回东留村,加之裙子快绣完,两人索性把裙子绣好了再回去。
过来县城这些日子,冯轻绣技又见长,原本需要一个多月才能绣好的裙子,此番只用了二十多天。
再有两天就能收尾。
这裙子不似上回给赵小姐绣的那般亮眼活泼,张小姐母亲这件则庄重大方,颜色是素净的湖蓝色,带着点点浅绿,款式则与时下流行的襦裙样式出入不大,只是将束腰上绣了冰裂梅花,同色的梅花点上浅黄花蕊,很是夺目。
冯轻在剪裁上也有天赋,原本她就会,跟祁掌柜介绍的绣娘又学了一番,如今已经能熟练裁纸不同款式的新衣裳。
收了针,冯轻满意地点头,对方铮说:“以后我也要给娘做一件。”
别人家的夫人能穿得上如此得体的衣裳,方蒋氏也要穿得上。
方铮却有些犹豫,“娘怕是不习惯。”
娘子选的款式跟绣花,乃至布料都是有讲究的,光这绸缎料子,方铮觉得方蒋氏也不可能穿上身的。
若是真穿了,手脚都不知往哪放。
“相公你不懂女人。”冯轻却不在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娘只是开始不会太习惯,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我给娘做了,难道她还能不穿?”
方铮了解他娘,冯轻果真做的话,方蒋氏十有八九是不会上身的,她说不得还会留给冯轻老了以后穿。
不过冯轻显然心意已定,方铮也没再开口。
娘子劳累了二十多日,虽每日都被他强行拉着按摩眼周,不过仍旧是有些红,方铮先替她敷了一下,又替她按摩许久。
“相公也累了许久。”冯轻将方铮按着坐在书桌前,我替相公按按。
聪明的人还勤奋,说的就是方铮,每日冯轻刺绣,方铮便在一旁看书,虽说不上三更灯火五更鸡鸣,可除了一日三餐跟睡觉,及每日的消食外,方铮的所有时间全部用来看书。
“为夫不累。”方铮拉下她的手,摩挲着,娘子的手嫩白滑腻,这段时间相貌也变得越发完美,正如娘子的性子一般,她的美没有攻击力,可这种细水流长的甜美却更容易让人陷入。
“怎会不累?”冯轻当年也有一阵是喜欢学习的,即便那时候,若让她整日看书,她也是受不了的。
“为夫每隔半个时辰都有休息。”方铮解释。
冯轻睁大了眼,她抽出方铮掌心的手,改为捏着他的耳朵,往外拉扯,冯轻哼了一声,“相公哄我,我每日都在你身边,怎不知道你半个时辰有休息?”
方铮笑而不答,他抽出旁边一本书,放在冯轻眼前,“为夫累的时候便会看这些休息。”
这本厚厚的书面赫然写着医方大全。
“相公,你的黄帝内经呢?”冯轻一时还真没注意方铮换了一本医术,她奇怪地问。
那本黄帝内经可也不少。
“看完了。”
“都记住了?”
“倒背如流。”方铮点头。
而后有些不满意,“为夫还有些不明白之处,过两日去书肆找找其他医术。”
抽空他还得去请教陶老跟司大夫。
“你,你平日累了就是看医术解乏?”方铮知晓智商高的人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可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不一样的。
冯轻睁大眼,眼底像是盛满了细碎的星光,她朝相公竖起两根大拇指,“相公,你是学神。”
学霸算什么?
她家相公这可比学霸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若是遇到个学霸,她还能认真学习,追一下,可遇到相公这样的,她只能自暴自弃,么得比啊!
如玉的眉目可以入画,主人却丝毫不觉,微微侧着毫无瑕疵的侧脸,对自家娘子说:“为夫不是神,不过是个普通人。”
几乎看入了迷,冯轻搂住方铮的脖颈,没忍住,啃了一口他的脸,在方铮脸上留下一个隐约的牙印。
“相公你就别谦虚了,我对你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已经快要湮灭整个大业了。”
咳咳。
被冯轻这般露骨的夸赞,方铮难得有些赧然。
“若是娘子信为夫,以后若是有不适,为夫就帮娘子诊治。”任由小手在自己脸上胡乱揉捏,方铮说。
“我自然是信相公的。”
这些时日,每每半夜,他都会趁着娘子睡着的时候,悄悄替娘子切脉,再对照书中所述,往自己身上扎针。
这针还是前些日子他出门买饭菜的时候去司大夫医馆拿的。
司大夫似乎早预料到这一日,他笑的不怀好意,“怕是只有你自己替你娘子看病,你才放心吧?”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