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这个贱人在汤里下了毒!”
大家伙儿经过才不久三皇子的事儿,都对她心生厌恶,可见如今她说的话和自己的反常有关,立马把目光转向了傅雪瓴。
傅雪翎不慌也不忙,轻轻的放下羹匙:“公主何出此言?”
“就是你这个贱人!是你想谋害本公主!“
傅雪翎闻言,轻轻掩面,然后嘴角冷笑:
“公主此言差矣,在公主与臣女之间,一向是公主率先挑起事端,臣女一直都不想与公主起冲突,是公主强抓着臣女不放,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公主又率先怪罪到臣女头上,公主屡次三番冤枉臣女,还请公主给个解释才行。“
“就是就是,公主可莫要看着我家小姐好欺负,便处处冤枉我家小姐,小姐虽然性子宁静,却也是嵘侯府嫡女之出,公主可莫要忘了才是。”春晓在一旁帮衬着,公羊丽华中了茴草之毒,本就浑身乏力,还被春晓顶撞了一回,立马动怒:
“这儿是皇宫,还轮不到你个丫鬟来对我指手画脚!”
“臣女也是本次宴会的贵宾,也请公羊公主别失了分寸才是!”话已至此,傅雪翎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冷色。
这个公羊丽华,无端端的前来挑事,还对春晓呼声咧咧的,实在是看不下去。
“公羊公主说是臣女下的毒,好,臣女有几个问题,还想请教公主。”傅雪翎也不坐着了,起身佯装怒气泛滥的模样:
“其一,臣女一向烙守本分,最多是公主单方面与臣女有些过节,若臣女想要谋害公主,又为何要下这么多份毒,使得大家一齐毒发身亡,对臣女可有半点好处?”
“其二,公主所谓的过节,不过是因为靖王屡次助我,才导致公主的不乐意,公主一直以为臣女对靖王情有独钟,试问,若是臣女与靖王两情相悦,又何必要专门施毒?臣女若真与靖王私定了一切,恕臣女之言,公主怕是也不会被臣女放在眼里。”
傅雪瓴说的话,字字击中要害,公羊丽华一直针对傅雪翎,无不是自认为傅雪翎抢了原本属于她的靖王,而靖王对傅雪翎,也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这也是为何她一直想除掉傅雪翎的原因。
如今傅雪翎把事儿挑明了说,即使她与平靖是郎有情而妾有意,也无需多做此举动来加害她公羊丽华,因为在傅雪翎的眼里,公羊丽华对她的威胁根本就不值一提。
“噢,如此说来,公主才是要毒害臣女的那个人吧!”傅雪翎忽然转了话锋,把大家的视线引到了公羊丽华的身上:
“公主一直对靖王有意,还特请过皇上下旨赐婚,如今婚事告吹,靖王又偶然与臣女有过几次面缘,公主铭记在心,自是对臣女不满,于是屡次下了计谋,给臣女使绊子,而此次宴会的毒汤,想必也是公主想铲除掉臣女,却不知是哪个关节出了岔子,才上演的一出戏吧!”
众人一听,立马开始打量起了公羊丽华。
这公羊丽华,平时便及为咄咄逼人,想来也不无可能会做出如此之事。
傅雪翎也是微微被点醒,难怪公羊丽华宴会上一直不对她有动作,只怕是她把计谋用在了羹汤里,被孟菲乐给当了棋子来用吧。
此番因未曾想过事会被暴露,所以公羊丽华及时提前就知情,但也并未佩戴解药出巡如此一来这场上在内包括长公主一百号人,全都倒地而起,动弹不得。
众人的目光炽热的瞩目着她,刹那间,她也不知如何开口,只得支支吾吾。
就在俩人争执不下,互不退让之际,孟非乐早已从后门溜了进来,观察场上的一举一动。待公羊丽华起身提出疑点之时,便她知道此事是她出击的最好时机,趁着场面混乱,她便顺机换上事先预备好的衣服,从侧门入内,走到众人跟前。
“臣女参见长公主,三皇子殿下。”
“是你?你来这里作甚?”长公主望了一眼穿着奴仆衣裳的孟非乐,心中有些诧异。
在孟非乐未被贬为庶民前,俩人关系甚是交好,往前,凡是入宫孟非乐第一件事找的便是长公主,一来二去,俩人便有了难舍难割的情分。
但自从皇上下令后,孟非乐便只得消失宫中,如今她能回来自是好的,但此事又与他作何关系?
孟非乐上前行了个礼,“我今日前来,是想告知各位文武百官一个真相……”
“真相?你可知是何真相?”平恒闻言,蹙着眉头,有些不悦。
长公主此番设宴为的是让他解决朝中分派阵营之事,怎如今全权儿女私情了?
父皇一向不愿皇子私会朝臣,若让他知晓了,按照他那猜疑的性子,必会了解清楚一番,所以今日之事他并不想闹得沸沸扬扬,最好在私下解决,可这此前先出了个公羊丽华,现如今又来了个孟非乐,那便作罢,如今百官们都深中毒,这又谈何说起?
“真相便是,傅雪翎,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话音刚落,场上众人瞬间轰炸起来。
“你似是知道什么真相,那便如实招来,不得有半点狂言,若是让我察觉了,必定让你永世无法在踏入这大昌半步。”
孟非乐点了点头,张嘴便流利的说出一番,“是,今日本是长公主的生辰,我原想着朝是有些日子未见,便想过来给你祝贺,但这御前侍卫或是知晓臣女身份,不允我入内,无奈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