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之中,又提高了他的声誉,要知道,声誉对从商的人来说就是张名片,更意味着财富。
见宾客们纷纷上前去跟新人道喜,杨希晨提醒道:“我们也去打声招呼吧!”
可冷毓清毫无反应,依旧如石柱般地站着,杨希晨忍不住拉了她一下提醒。
这一拉不当紧,正在严重走神的她恍然一颤,手里握着的酒杯也“砰”地一声碎在了地上。
清脆刺耳的声音,令宴会厅陷入片刻的安静,也瞬间吸引过来不少目光。
“对不起……”冷毓清觉得自己闯了祸,订婚现场打碎东西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她不知道如何收场。
“没关系,怨我拉你拉得猛了。”她的道歉,反而换来杨希晨的自责。
正欲招呼服务生来收拾,一串清晰又急促的皮鞋声突然由远及近,近到那锃亮的黑色皮鞋出现在她低垂的眼前,一道带着不确定的磁性声音随之响起:“溪溪?”见女孩似乎毫无反应,那声音又试探地响起,“晋若溪?”
冷毓清暗暗深吸气,稳了稳正在胸膛里狂跳的心脏,才不紧不慢地抬眸,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眸中映射出一张英俊非凡的脸。
五年不见,他的魅力似乎有增无减,只是,俊美无俦的脸上又添了几分冷峻,还有拒人千里的淡漠疏离。
她先是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然后抱歉地对着他颔首:“这位先生,您应该就是今天的准新郎吧,很抱歉,我刚才不小心打碎了酒杯,请原谅……”
“这位先生?”秦羿川轻轻一嗤,电光火石间,他已将她整个人提拎到了面前,一只大手紧紧地掐着她的后腰,另一只则大力地捏住她的下巴。
他幽暗的眸瞬间被一层赤红充斥,深吸气后,近似凶狠地开口:“晋若溪,你不是死了吗?耍人耍够了?现在终于知道回来了?敢来参加我的订婚宴,为什么不敢直接面对我?”
“对不起先生,您认错人了。”冷毓清也只是在被他猛地拽过去的那一瞬,眼睛里有过短暂的慌乱和紧张,但转瞬即逝。
开口说话时平静冷淡,听不出丝毫波澜,而她看向他的眼神,也淡漠得没有一丝温度,哪怕连一点的恨意都不曾出现。
杨希晨见事情闹大,忙上前解围:“秦总,您的确认错人了,她不是什么晋若溪,她是我的妻子,她叫冷毓清。”
“冷毓清?你的妻子?”秦羿川瞥了眼他,有那么一瞬,他幽深似海的眸中有短暂的疑惑闪过,但很快就被一种无比确定取代,“不,她是我老婆晋若溪!”
接着,他突然松开她的下巴,改为掐住她的脖子,他赤红的眸冒着凶光,犹如发怒的野兽:“晋若溪,谁允许你嫁人的?是谁给你权利让你再嫁人的?我不允许!我宁愿你再死一次,也不允许你再嫁给别的男人!”
被他这么大力地掐着,冷毓清的脸很快变了颜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氤氲出水雾的眸子突然腾出一股桀骜的恨意:“先生,我再说一遍,我不是晋若溪,我是杨希晨的妻子冷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