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看懂了都不说话,为什么要把你带来我的基地?”
宁千羽被蒙上了一层纱布,开始慌乱起来,“顾泽之你干什么?你把布条拿开,我看不到了好黑啊,你听到没有?我看不见了!”
黑暗带给人的恐惧比任何事情都更无形繁多。
因为想象在你脑海里。
无时无刻什么想法都在脑子,自己吓自己,直到晕死过去,也可以理解成一种保护措施。
但是现在宁千羽无法晕过去。
因为新一轮的折磨又来了。
他在扒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顾泽之你个王八蛋,你对我一个女人算是人吗?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不要!不要……”宁千羽蜷缩成一只虾。
她甚至能感受到失去了衣物保护,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一瞬间的冰冷。
“呜呜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宁千羽随着衣服减少而哭泣得越来越大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别哭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顾泽之丢开了最后一件。
拿沾有酒精的毛巾擦了手,顾泽之一抹唇,开始欣赏宁千羽。
她的身体白如瓷玉,光泽又滑嫩,当指尖碰触到一瞬间,触感升级到极致,像是水流过又是豆腐。
他知道为什么有些变态杀人魔会折磨受害人,他们的快乐跟变态是联系在一起的。
但是,顾泽之没有哪方面的嗜好。
宁千羽一直在哭。
在他碰触过后,身体起了鸡皮疙瘩,害怕得颤抖,顾泽之仍旧是抱着一种欣赏的态度。
然后,他离开了一小会儿。
拿来一套干净女士衣物,小件到外套都有,再想他方才脱衣服的那样,一一为她穿上。
“湿衣服穿久了生病。”顾泽之说这话是相当认真。
但是他就意识不到,他对于宁千羽来说本身就是病原体。
一感染上,就要死人那种。
给她穿好了,再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解开她的纱布条。
光明瞬间闯入眼帘,但是随即又被一只手挡住了,“先闭上眼睛,五秒钟之后再慢慢尝试睁开,不容易刺到眼睛。”
宁千羽直勾勾地睁开,承受了强光后,又转头看他。
“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顾泽之笑笑,“什么话?”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宁千羽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你要么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就要弄死你。”
顾泽之这回听进去了,“我明确告诉你,我不会弄死你,原因很简单,我舍不得。”
然后从包包里掏出来一直被塑料包装袋包裹着针管和针头,顾泽之几下弄好,“我事先声明,这不是什么病毒,我也不会恶心到那些要你皮肤溃烂,全身生疮的病毒给你。”
针头推进她的血管,“这是安眠成分的镇定剂,你睡一觉。”
宁千羽没力气了,在针头离开她身体那一刻就已经没有了意识。
药效不至于有这么快,是她想早点睡。
她怀疑这就是一场梦,梦醒了什么都会好的。
梦里不会有这个变态来伤害她。
正如宁千羽猜测的那样,王艳艳睡到了下午,第一件事情就是来找她。
没有人开门。
王艳艳就去找了负责照顾宁千羽的两个佣人,“宁小姐去了哪里?”
“她说出去旅行。”一位佣人道。
王艳艳不信,“她不是那种不告而别的人?”
“但是我们尽早上她房间的叫她起来的时候,她说的。”佣人道。
“你们看到她了?”
“对呀,她当时在收拾行礼。”
王艳艳知道她家的佣人不会骗她,“你把门给我开开,我进去看看。”
“好的,夫人。”
打开门后,“你们两个把房间打扫了待会儿,然后再出去帮我的忙,这几天你们照顾她的工资是翻倍的。”
“对了,夫人她给你留下了这个。”佣人掏出来一个录音笔。
王艳艳更是奇怪了,她不来当面告别,给了一只录音笔。
王艳艳摁下,录音笔是宁千羽的声音,“王姨,对不起我没有跟你打招呼就走了。这是临时兴起,就像是我从家里搬出来的时候一样,我放不下他,想去我们当年新婚蜜月的地方去看看。”
“可能我会暂居国外一段时间。”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我的事情,不想告诉别人,王姨祝你生活快乐。”
王艳艳听得还有点伤感,“这个没良心的丫头!”
“她说不好意思跟你告别。”佣人猜测道。
王艳艳点头,“是这样的。”
守着佣人把房间打扫完了,王艳艳回家了。
张立先在餐桌前看财报,“你回来了?去哪儿了?”
“老公!”王艳艳惊讶,“你没去上班?”
张立先不以为然,“大惊小怪,今天是周六,我也要休息的。”
王艳艳挽着他的手,“老公,我不是这个人意思,对你在家我太兴奋了!”
“听出来了,多大的人了。”
王艳艳听了这话直接抱住他的脖子,“我的眼光简直是江城第一。”
张立先被她扰得没办法去看财报了,索性就由着她。
“今天有没有计划去买东西?”
“没有。”王艳艳一向对吃穿类不看重,早先是因为什么都有,后来嫁人,是因为张立先没有那么多钱,她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