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当即就大叫,“马丁?他现在惦记着泡妞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连我们的电话都不接,根本靠不住。”
要是泡妞找他,他一定是最棒的僚机。
事实证明,一个人的天赋是不能只看一个方面的。
“我的决定就是这样,如果不想去他帮你们解决问题,就先把问题解决了,再去解决他。”
交代完,k就去看宋默尔了。
顺便把费罗连带着顺走。
剩下达斯纳和欧阳面面相觑,“这下怎么办?”达斯纳发现k根本听不进去他们说的什么。
“要是她一直保持着对k的吸引力,我们整个计划都要完蛋,朋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团队解散、资金大量流失,人心不再想着我们。”
达斯纳双手指尖相背对着自个儿的胸口,“我们,是一个完整的集体,k这么做,无疑是把我们纷飞四散了。”
以为欧阳一样有激烈反应的达斯纳,声情并茂地阐述完了。
就看欧阳是不是上道的孩子了。
他将目光移向紧闭的病房门,要是k真能在宋默尔那儿得到关于之前的伤害的安慰。
或者是,宋默尔的魔力让他直接忘掉这些过去。
倒也不是不可以容忍。
站在朋友的角度,他也希望k不要一直纠结往事,看不到未来的路。
达斯纳不满欧阳不理他,“你在想什么呢?跟我分享一下好吗?”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达斯纳,现在关键不在我们这儿,在k那儿,要是他觉得好,我们说什么都没有用。”欧阳朝达斯纳解释。
可是他也不是一味地赞成k的所有做法,比如所有事情,尤其是公事方面都去找马丁?
这是什么安排?简直是为了女人,连兄弟和饭碗都不顾了。
欧阳想想道:“我们先等他一段时间看。男人嘛,新鲜感一过,回归到之前的烦恼,他会迫不及待地,像甩掉一个麻烦似的甩掉他身边的女人。”
达斯纳不清楚欧阳的依据是那儿来的,可是,他不赞同。
“你以前有没有读过东方历史?听没有听过一个帝王,他因为宠幸他的爱人,而把东西丢掉了?”
看得出来,达斯纳是读过历史书的,只是阐述得不明白而已。
欧阳不能忍了,“你的意思是,因为一个过渡地宠爱他女人中的一个,把江山和性命都拱手相让。”
“对!对对,是这个意思!”达斯纳对欧阳竖起大拇指,“没有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是不是想法一致?朋友,你是个聪明的人,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夸赞并不能换来欧阳站在他这边,“我不是这么想,而是这样的故事,在东方历史里非常多。基本上都是殊途同归。”
“殊途同归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你要表达什么?”达斯纳对江城话不如何擅长。
他们在这儿一会儿外文,一会儿江城话的,惹人十分关注。
欧阳不想跟他过多解释,“大概是意思就是,k跟你举的例子不一致。”
“为什么?”
“因为还没到灭亡的时候。”欧阳的心态比达斯纳的好太多了。
达斯纳差点跳起来,“到那个时候就晚了,你在想什么呢!”
说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人理解他的良苦用心,达斯纳决定抛下他最后一个盟友,率先离开了。
欧阳没有阻止他。
现在不管是k还是达斯纳都需要时间,他不必说太多。
还是去看看宋默尔比较好。
坦白说,他对她好奇。
怎么就撩到k的?
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吗?肯定不是,欧阳想,k不会是这种肤浅的人。
病房内亦是气氛紧张。
床头摆着两株花束,花香四溢,欧阳以为该是一个好场合的。
宋默尔坐在床上跟k四目相对,一看是欧阳进来,不说二人是情侣,皆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他,就继续看对方。
只是,欧阳没从里头看出惺惺相惜或者其他什么之类的,倒是……说不出来的感觉多些。
房间占地面积大,四个人分成了两波,一波是宋默尔和k,一波是站在窗户前的费罗和大白褂医生。
欧阳看明白了,似乎是宋默尔身体方面的原因。
他不嫌弃尴尬,就在旁边小沙发上坐着。
“大致的情况便是这样。”费罗跟医生谈完才发现欧阳也在。
医生简单说了一下,“情况这位先生已经知道了,由他转达吧。病人你多注意休息,记得约时间来做检查。”
“谢谢你,医生。”k和宋默尔不约而同道。
欧阳和费罗也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保守治疗会好一点,情况说来不好不坏,调理好了就能有孩子。”
欧阳听了费罗的话眉毛一挑,难道宋默尔不能生孩子?
费罗在学术上没有任何毛病,他的所有怀疑都是有依据的,他问了一个问题:“宋小姐,有个问题我想单独问你,可能涉及到。”
意思是要其他两位在场的男士回避了,欧阳肯定是要遵从的,“我先出去。”
“我不想。”k就不情愿了。
他作为当事人之一,没什么他不能知道的。
宋默尔却不是这么想,他要是知道了关于她有什么不好,要么是担心,要么是要命地担心。
相处下来,他们还处在热恋期间。
平添忧伤给他不是一件公平的事情,他们互相没有责任和义务。
宋默尔催着他出去,“我跟费罗医生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