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羽立刻眼睛发亮,慷慨地送了厉少城一个火辣的飞吻,“厉少城,我就是喜欢你实诚的样子。”
“嗯。”
白子傲夫妻对视一眼,“……”
“算了,我们还是走吧,狗粮什么的,吃多了实在没好处。”白子傲起身,将手伸向温子沉,温子沉轻轻一个借力,也站了起来。
宁千羽急急道:“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们这么快就要走?不留下吃顿饭?”
“抱歉,我对狗粮没兴趣。”不过那显然只是针对别人,至于他自己,说话间,长臂就已经搂上了温子沉的腰身。
温子沉一把将他的手拍掉,回头对宁千羽道:“我们只是来给你们说一声,这段时间也许江城会不太平,你们自己多加留心。饭就不吃了,有事。”
夫妻俩来去如风,转眼就消失在了厉家别墅。
两天后。
宁千羽围着一堆厉少城这几天亲手做出来的“成果”转来转去,摸着下巴,赞不绝口:“厉先生,没看出来,你原来还有当木匠的潜质啊!真是古有鲁班大师,今有我家厉同志。”
所有“成果”中,宁千羽最中意的就是那一座小木马,看着那轻轻一碰就自动前后晃起来的小木马,她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了将来宝宝坐在上面咯咯笑的情景。
厉少城站在她身后,手掌覆在她凸起的腹部,全身的暖意将她包裹,声音温软得仿佛变了一个人,“以后还会做更多。”
“其实……买也不是不可以。”宁千羽将他的手抓起,打量着他的食指,那里缠了一圈创可贴。
说起来,那道伤口会留下,还是跟她有关。
当时,厉少城正在为小木马做最后的固定,她午睡起来,一走到院子就被初初成型的小木马给震惊了,情不自禁“呀”了一声,他以为她发生了什么,猛地回头,结果小榔头就砸在手指上。
“你不喜欢我做的东西?”厉少城不悦。
宁千羽赶紧回头,对他露出讨好的笑,“是怕太喜欢了,看惯了你亲手做的,以后就看不上外面卖的了。”
她摸摸鼻头,嗫喏道:最重要的是,害怕你以后再砸到手啊脚的怎么办。”
厉少城凝着她,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弧成型,“只要没有人再捣乱,我相信,我还不至于再砸到手脚。”
“那……对不起嘛。”她又不是成心的,宁千羽目光落向别处,不甘不愿道。
“……知道对不起我,是不是该有些实质性的补偿?”
这人还真是会得寸进尺!
宁千羽警惕性地看着他,“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厉少城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指,唇角微勾,幽幽道:“似乎……伤口不宜沾水。”
“所以?”宁千羽心里警铃大作。
厉少城迷眼笑,“所以……洗浴的时候可能不是太方便。”
宁千羽满头黑线。
竟然想让她帮他洗浴!
不过……她忽地幽幽一笑,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帮你,那也不是不可以哦。”
厉少城盯着那双小狐狸一样的眼眸,最终,轻咳一声,道:“既然你同意了,那先记着,等孩子出生以后,记得清账。”
宁千羽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知道如今没法占她便宜,就拖到以后。
……
暗夜,风雨大作。
“k,这么一件小事,何必弄得这么麻烦,直接弄死不是干净利索?”高眉深目的白种男人仰靠在沙发上,悠悠晃着酒杯。
那双湛蓝的眸子饶有兴味地盯着杯中深红的液体,仿佛那不是一杯酒,而是他无数次接触过的新鲜血液。
诺大的房间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三个人,琉璃色眸色的少年坐在窗边,逆着窗外的霓虹,整个人半隐半现。
个子最魁梧的马丁戴着头戴式静电耳机,一个人站在客厅中央,随着音乐节拍扭来扭去,听到白种男人的话,代为回答道:“费罗,直接弄死还有什么玩的,玩一个人就要把选择权交到他自己手里……嘿嘿,最后再告诉他他的选择有多愚蠢……”
费罗丢开酒杯,唇角向一侧勾起,道:“听着似乎还有些意思。”
在他对面,绿眸男子无奈摊手,苦着脸道:“你们玩你们的,我就不用加入了吧。上帝作证,我只是来找我的维纳斯的。”
窗边少年这时突然抬眸,琉璃眸子射出一道利光,嗓音沙哑又冰冷,“你要么不知道这件事,如今你既然知道了,就没有选择。”
绿眸男子一接触到那仿佛能将人射个洞的视线,立马抱了一个靠垫挡在自己面前,连连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知道……”
马丁咧着一口白牙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哥们儿,面对现实吧!”
绿眸男子顺势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我已经被你拍死了,没办法面对现实了。”
“放心,就是你真的去见上帝了,我也一定把你从他手里再抢回来。”费罗再给他一次重击。
此刻,另一间房里,雨声中夹杂着阵阵哀嚎:“啊!啊!啊……”
发出撕心裂肺哀嚎声的是一个三四十岁文质彬彬有几分儒雅气质的男人,只是,此刻的他,被绑缚在了一张架子床上,手脚都被粗粝的铁环固定住。
房间里另外两个男人,一个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另一个站着,手边是一个电闸。
随着坐着的男人的一个手势,站着的男人立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