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能潜进来，夜以寒那个男人，不是加强了守卫吗？”
牡丹瞳孔微缩，遭了，她转身就要逃走，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牡丹，往哪里走？”
男人沉冷的声音在殿内响起，他快步走来，神色幽深，明明是对着楚御桦说的话，他却一直盯着牡丹，“楚楚，方才，你们说，谁死了？”
楚御桦眉目清冷，“萧妆茹啊，还能是谁。”
没想到她还挺诚实，他将目光移向楚御桦，“那么南疆蛊心夫人，夙汐，也在你的计划范围内了”？
她翻了个白眼，耸耸肩，“我说，关我什么事啊？萧妆茹死了也算我头上，我手能伸那么长吗？”
“楚楚以为呢，论运筹帷幄，诡谲多谋，我都不敢和你相比。”
楚御桦看着他，一副他给她戴了高帽子的模样，“那我是不是要谢谢夸奖啊？”
夜以寒抿唇，随后看着牡丹，“她，我现在扣押了，什么时候，我把伤你那些人杀了，什么时候放人。”
此话一出，楚御桦瞬间冷了神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夜以寒，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杀人只为自保，我，亦然。”
“当初，就因为沈行之对我侧目，都能招来杀身之祸，后来，姜雨荷之事，是你对她下毒，顾若白，却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这些还不能说明，杀人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吗？”
“说白了，我就是一个祸害，谁见了都想踩一脚，不然不舒服，所以，我为什么不去睬他们，嗯？你告诉我，费尽心思阻止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男人再次默然，他只是不想让她的手染上鲜血，她那么美好，不应该活在仇恨里。
姬家落马，剿灭言西楼，杀太子府守卫，她以为这些是怎么做到天衣无缝的，真的只是在这高墙府邸内轻易指点江山吗？
当然不是，所有的一切，是他，在暗中推波助澜，而这背后，不仅是他，还有夜言珩，他们都不希望她，在仇恨里失了智。
“你最大的敌人是顾若白，现在做的这些，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如果不是他，你会成个废人吗？嗯？那血蛊的威力，你不是尝到过吗？”
此话一出，楚御桦瞳孔微缩，霍然起身，美眸凌厉，“你在说什么？什么血蛊？”
夜以寒黑眸幽深，她，真的不知情？那报复顾若白干什么？
楚御桦见他默然，后退了几步，血蛊啊，难怪，难怪，就算她再蠢也知道了，放血，废掉内力，断筋脉，这些都是在救她，可笑，真是可笑！
“夜以寒，你以为我报复顾若白干什么，是他，让我喝了本就是死胎，却还能好端端在我肚子里没有动静的药，直到回了洛城，逼得夜言珩亲自堕掉，还得瞒着我！”
“你说的血蛊，我根本不知道，你们都瞒着我，很好，呵，我死了不是更好吗？啊！你告诉我，我以为他有别的苦衷，我以为我还不是那个拖累，我以为这一切，只是一场围绕他的阴谋。”
“现在，是我，是我在这场游戏里，被彻彻底底的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