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晏殊紫眸幽深,他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想要血玉,可以,把我哄高兴了,就给你。”
女人娇小的身体,让他有种马上抱在怀里的冲动,他暗自失笑,和那么多女人上过床,竟然连抱一抱眼前的女人都不敢。
“怎么哄?床上哄?”她冷声发问,带着一丝厌恶。
夏晏殊皱眉,薄唇抿着,没有答她。
她继续道,“今日,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那些女人来找我事,还是把她们放了进来,你就没有想过,我武功废了,连前世引以为傲的跆拳格斗都使不出来,她们如果对我动手,我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男人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他唯一的目的,是想让她吃醋,可惜,一点效果也没有。
“不会再有。”
他郑重承诺,带着若有若无的杀意。
“我要就寝了,你走吧。”
夏晏殊还想说什么,最终缄默,离开。
书房。
“查,今日谁带的头,给本宫找个由头,杀了。”
南风拱手,“是,殿下。”
“还有,不要让秦邡懿和她碰面,她有一丝闪失,你提头来见。”
“是,属下遵命。”
楚御桦自夏晏殊离开后,就开始四处翻找,暗格内的东西尽是无用的,她暗自低咒,看来夏晏殊故意把这濯瞿殿让给她,实则,早就把血玉转移了。
正在她想骂人的时候,余光瞥见一颗草,那不是,当初小白送给她的灵草吗?
她素手将那颗草拿起,没想到盒子里面还有字,玉麂草。
玉麂草,怎么有点眼熟,她皱着眉,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突然,听见脚步声,她忙将东西放回原处,然后快步走到贵妃椅边,慵懒的坐着。
夏晏殊踏着黑靴缓步而进,看见楚御桦在椅子上半躺着,方才的一切不痛快,都消失了。
“现在还是秋天,你穿那么少,想染风寒吗?”
楚御桦翻了个身,背对他,“啰嗦。”
男人嘴角不经意勾着笑,“你要睡觉,去软榻上睡。”
她更加不想,“你的榻上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了,不去,脏。”
夏晏殊挑眉,“我可以理解为,你吃醋吗?”
楚御桦惊得跳起来,“林澈,好好说话,我们之间,还不允许开这样的玩笑。”
他轻缓着语气,“濯瞿殿,没有过任何女人,你睡的软榻,只有我睡过,所以,不脏。”
.....
“哦,那我就放心了,你走吧,我要睡了。”
夏晏殊又碰了钉子,瞳孔幽深,“你除了赶我走,还会说其他话吗?”
她反问,“难道我要邀请你,一起睡吗?”
男人理所当然的回答,“不是不可以。”
“林澈,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那么多女人排着队等你临幸,你如果要睡这濯瞿殿,我让你就是了。”
夏晏殊很不喜欢她叫他以前的名字,“如果你叫我澈哥哥,我可以考虑考虑。”
“你有病啊。”
男人失了最后的耐性与理智,“你都可以那样叫顾深,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叫我?嗯?楚楚,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楚御桦暗自心惊,难道林澈,也,不可能啊,他就是个胡说八道痞子,除了看不惯她,没有其他意思。
她大脑飞速运转,这个男人很危险,全靠演技,他有绝世武功,还有心狠手辣的手段。
甚至她查到,南疆秘术的古书,也在他手里,这样的人,不可能只是为了她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