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不可能。
人,不可能。
所以……也就只有自己这个身份了。
“另外,长歌也知道,前辈之所以会在这里待这么长时间,也应该是受自己殿下所请,在这里同皇后娘娘他们里应外合吧?”
中年男人震撼地六神无主,他尴尬地笑了下,随后回应,“可是长歌小姐聪慧过人,一早就拆穿了贵国国舅爷的谋划。甚至……甚至还让贵国陛下将他们押进了天牢。”说完这句话,他忽而问了一句,“老夫听说,贵国陛下已经接二连三地将咱们安cha在贵国各个地方的官员一一杀害了。既然如此,那么这个计划,我们只能取消?”
“还有很多地方,如果没有我。陛下他是找不到的。所以……只要我不说,那么陛下那边就没有任何办法?”云初初咧嘴一说,手指狠狠地在大理石桌上滑动了下,“前辈们想做的事儿,我很清楚。但是如果没有咱们的人里应外合,想要一口吃掉老虎,恐怕不那么容易?”
“长歌小姐的意思是?”
“贵国何不同吾国休好。当然,我们可以重新扶新的储君登基,必然是一位……明君,不会年年让西芸国纳贡。”云初初提了一句,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可眼下是,需要前辈的人配合长歌,唱完这出戏。”凝着眉头,讽刺了两句,“国舅爷的计划,我轻而易举就查出来了,所以贵国同这样的人合作。还不如……同我合作。毕竟,同我合作,或许这件事儿,会比想象的很容易。”
那中年男人不自觉地抿了唇,“长歌小姐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我的目的很简单!”云初初连自己所谓的意图,都大大方方地说出来,“我这么做,只是希望当今六殿下墨九尘能够从肃州回来救驾,以救驾之功代替蛮、荒被贬之罪。”
中年男人瞧着坚定的眸子下,那一抹潮红,心中已经有了想法,“老夫在西芸国听闻,长歌小姐同太子殿下关系甚好,还听说……”
云初初豁然打断他,“前辈可听说过,太子殿下迎娶的是尚书府二小姐沐雅楠,并非是我沐长歌,并且太子殿下的正妃,还是文家功臣的小姐。”她冷笑了一声,“前不久,二小姐沐雅楠难产死了,太子正妃被人冤枉,也死于非命。你……你可听说了?”
“这?”中年男人有一刻的迟疑,“这么说,贵国国舅爷是骗人的?”
“他何止骗你?”云初初听了这话,有些诧异,“前辈,莫不是国舅爷骗你,尚书府同东宫已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中年男人知道这话,有些不解,“是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前辈,可是我们尚书府除了嫁了一个女儿,却什么也没有做。同东宫根本扯不上任何联系。而且……如今让东宫和尚书府有联系的人,也已经死了。”云初初袖子里藏的飞镖豁然一扔,直扎进靶心,“前辈,若你愿意帮忙,他日两国之间,必然修好。即便………便没有和亲公主,依旧是唇亡齿寒的关系。所以……不知前辈有没有兴趣?”
中年男人闻之,迟疑着摇头,“这件事儿。我要好好商量一下。”
“好,就这么办。明日,这里,长歌再来。”她站起来,得意地抿了个笑,随之徐徐地朝着院门离开。
白胡子老头在身后叫道,“长歌,你……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云初初咧嘴,一句话都没有回答,“反正是二师父不明白的事儿,就对了。”
这句话,可气坏了自己的二师父。
但侧眸,瞧着身旁好友,目光涣散,神情衰颓,而后又不自觉苦笑的样子,可是令这白胡子老头明昌看不大明白。
“嘿,你……你这到底在笑什么啊?”明昌急了,拍着大理石桌,着急万分,“长歌这孩子,究竟是要做什么啊?”
“明昌,快,快坐下。”中年男人都笑岔气了,“清平的女儿当真聪明伶俐,她……她可真是一个小机灵.鬼。”说完,捋着胡须感叹,“这么多年,我以为这孩子会禁不住尚书府那些尔虞我诈呢,原来下的一手好棋呢。”
白胡子老头眯着深邃的眼,迷茫地将人望着,“你……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呢?”
“听不明白?哈哈。那我就慢慢说给你听。”中年男人大拇指磕在桌面上,“这孩子,想借用我们西芸国的势力,对付当今快要倒tai的太子殿下。然后以帝都危险,需要在有人保驾之际,让发配肃州的六殿下返回帝都!”
白胡子老头听了,啧啧舌,“虽然这计划不错,但是……但是二殿下还在呢,他……在皇帝跟前,自然也是可以抵挡一阵儿的。”
“我也这样想。不过那丫头机灵,我们能够想到,她必然也能够想到?”
“……咳咳,这么说,倒也不错了。”
云初初乐不可支,从院子里出来,先行去了固阳侯府。
对于这中年男人的身份,她需要好好地确定一下。可自己母亲夏清平的事儿,除了父亲沐远扬,就只有固阳侯府的舅舅夏郁晨才清楚了。
带着礼到了固阳侯府后,夏郁晨一听,着急地请人进去。
想着云初初做的那些事儿,他也有些后怕,“长歌,你来舅舅这里,到底是什么事儿?”
“舅舅?”云初初抬眸笑着问了,“近日以来,父亲对长歌,犹如仇.人一般。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