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想到这里,她昂首阔步,自信满满地对黛黛笑笑,“黛黛,今天我会让你看一出好戏?”
“啊?”黛黛听得莫名其妙,最终,却只能跟着自家小姐拐长廊回去了。
夏言平拉开屋子,正要追出去,却哪里见到半个人的影子。
“这丫头,走这么快?”自言自语,又回了屋子喝酒。
尚书府。
阙月居院子。
云初初携了长剑,直奔而去。
二小姐沐雅楠刚好进院子问询钗子一事儿,不料撞到执剑的云初初,心下着急,连忙去搬救兵?
云初初冷笑着,看了那人一眼。心中腹诽。
就看我的剑快,还是你搬救兵快!
一入房间,二夫人宁氏就仓皇无措地站了起来。
会有这样可怕的感觉,是因为曾经有那么两次,沐长歌带剑前来兴师问罪。
“你……你来做什么?!”宁氏往后退,步子紊乱,心神不定。
“你知道?!”剑脱鞘,在空气中冷厉挥动了数下。
宁氏吓地哀天吼,双腿发软,忙着逃离。
云初初哪能给她这个机会?!
片刻,那长剑便奔着宁氏而去,只肖刹那,长剑便在宁氏的手臂上落下一条口子。
这时,沐雅楠正好带着父亲沐远扬回来,可发现自己的母亲手臂流血,心碎地哭喊。
“沐长歌,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钗子一事儿,你应该心中有数?!”云初初提步往前走,母女俩迷茫地往后退。
一不小心撞到屏风,跟着人和屏风一起摔在了地上。
门外沐远扬焦灼,“长歌,你……你在做什么?!”
云初初瞥眼,语气不快不慢,“出气!”
“长歌,快,听父亲的话,把剑收回去!”沐远扬依旧是那带着生.硬命令的话语。
云初初摇头,“抱歉,父亲,这女人心肠歹毒,三番四次要致我于死地,今日,我定然要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情绪失控,劝说无果?
当剑指宁氏,沐雅楠花容失.色,随即抬手便挡。
云初初抬手,剑又在宁氏的另一条胳膊上,落下一个口子。
大概处境艰难,她也不想多加闹事儿,便留下一句话,“二娘,你的盘算很好,赠我发钗,无形之中,将我毒.死。如此一来,父亲不仅不知道,你还能冤我一个自己被蜜蜂蛰·死的下场。”
她鼓掌,面色沉郁地自屋子里出。
门口,是已经惊呆了的尚书大人沐远扬。
当然,免不了被他责备和说教。
然而,云初初已经不屑被说,移步出门。
徒留宁氏和沐雅楠二人在屋子里抱头痛哭。
“长歌,你……你为何伤你二娘至此?!”沐远扬托着宁氏手臂,站起身问她。
前迈的脚步收回,她回头,慨然大方,“父亲,长歌不想说,不过问她们母女俩,也得不到真相。您可以亲自询问参加桃花会的公子官僚,看看女儿为何……要伤她?”
眼神黯然转回,内心波涛汹涌,竟然做到了。
走出阙月居,便听见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无疑,又在告状。
“小姐,怎,怎么办?”跟着的黛黛搓了搓手,小跑至跟前。
“还能怎么办?”云初初自有他法,“回家住两天。”
回家?
哪个家?
云初初笑声轻铃,“自然是……固阳侯府。”
她母亲夏清平,是侯府幺女。回到固阳侯府住一阵子,在外人面前耍耍大法小姐的脾气。有何不可?
黛黛收拾了东西,云初初留下书信,便决绝地带着婢女离开了尚书府。
沐远扬差小厮前来寻找,房间里却没有人。
“大……大小姐呢?”他手指定着屋子问。
经过的婢女四目相觑,方才回答,说是大小姐带着黛黛出府了,
至于去哪儿,她们不知!
“来人,去……去把大小姐给我找回来!”沐远扬所派小厮四下搜寻,都无人踪迹。
正好在府外游玩的郡王府世子南清悦痴痴地看着楚心离,“这些不是尚书府的家仆么?”
“嗯。”楚心离握着剑,一个翻身,落于那些小厮跟前。
众小厮见是沙场叱咤风云的楚家少帅楚心离,连忙躬身。
楚心离起手,承了礼,打听道,“你们在寻何人?”
一带头小厮回答,“见过楚将军,属下奉大人的命令,寻找大小姐。”
“你们大小姐怎么了?!”
“大小姐伤了二夫人,老爷派我等出来寻人。可是现在,都没有大小姐的去向。”
长歌伤人?
世子南清悦也已经落在了地面,狐疑地看着楚心离。
二人思忖。
“该不会是发钗一事儿吧?”
南清悦蹙眉,“估.摸.着也是这事儿?”
“那……”楚心离欲.言又止,不知该怎么做,才能帮助沐长歌。
南清悦手指托着下巴,打听道,“会不会在固阳侯府?”
楚心离点头,“有可能。”
“那咱们现在就去找长歌?!”俩人一起,往固阳侯府出发。
到时,向门口小厮打听了两句,这才确定。
云初初坐在夏言平的家里,手掌贴着下巴,轻笑道,“怎么样,我的做法如何?”
夏言平还是一副酒醉不醒的模样,食指定着天花板,“小长歌啊,一直……一直都是胆大妄为!”
“不好么,如此一来,这发钗一事儿就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