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使相辅佐皇上,兢兢业业,未曾有半点差池,九老(卢象升)之死错综复杂,实是主战与主和两派分歧巨大,不可以善恶一概而论,你莫要听信传言。
李公子,老夫见你人才难得,尚存善念,故才有此一劝,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你可莫要辜负了君父圣恩啊!”
“哈哈哈哈~~”
李信大笑起来:“他朱由检有何资格作我李信之父,我自小到大,未受其尺寸之恩,我父姓李,不姓朱,学生有负宋老先生的抬爱,只能说声抱歉。”
“你……你……”
宋应星指着李信,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这是妥妥的反贼,妥妥的大逆不道之言啊!
李信又道:“别说我李信,天下百姓亦深受朱由检之害,若非他急功近利,刻薄寡恩,天下断不至于丧乱至此,称他一声君父,他可当得起?宋老先生,我知你是好意,奈何道不同不相为谋,老先生请自便。”
“好好好,孺子不可教也,我们走!”
宋应星气的直点头,两条腿都在打着哆嗦,童子赶忙把他搀上了车。
“驾!”
童子一鞭抽上马股,车队缓缓启行,当从李信身前经过时,李信唤道:“宋老先生,你饱读诗书,学富五车,莫非看不出大明亡国之相?天下已到了打破重来之时,此非人力所能挽回,还望老先生冷静反思,学生言尽于此,他日或有与老先生的再见之机,届时将当面讨教。”
“哼!”
车厢里,传来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