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县城破,驻防胡陵的刘邦自然没发在打下去了,如果再不及时撤退,胡陵将会变成孤城,他这几千人马,估计会被日军围歼。
“去把张良叫来!”刘邦说道,焦急的他在屋里走来走去,他这两天眼皮子老是跳个不停,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忽然,只见张良心事重重的走了进来,脸色苍白,两人对视一眼,刘邦当即就看出张良不对劲。
“怎么了?”刘邦问道。
张良不敢言语,只是默默的说道:“大王……大王不是叫臣吗?”
刘邦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也是,不过我看你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所以我就问问。”
张良闻言,神色大变,当即跪了下去。
“大王啊……呜呜呜……呜呜呜……”张良跪在地上,悲痛欲绝。
刘邦眉头一皱,走了过去,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情况,哭什么哭!”
张良哽咽道:“大王,刘老太公他……他……”
刘老太公!刘邦吓了一跳,抓住张良的肩膀,怒喝道:“我爹怎么了?!”嗯?我问你话呢!
张良抽泣着,擦干眼泪道:“大王,日军五万人马强攻沛县,蜀军三千,百姓数万,全军覆没!刘老太公他……他被日军杀了啊!呜呜呜……”
刘邦倒吸一口凉气,他猛然间感觉头脑一阵冰凉与晕眩,他倒退了数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爹……”
“爹……儿子还没给您尽孝呢!你怎么就……”刘邦含泪喃喃自语,他并非是个没良心的人,相反,他还是个大孝子。
刘邦每五天就去拜见一次父亲。刘邦和父亲刘太公在一起住,为了向大家表示他孝顺,每五天就去拜见一次。
太公觉得没什么,也习惯了。但太公的属官却觉得不合适,就劝他说:“俗话说,天无二日,地无二主,当今皇帝是您的儿子,但他也是人主。
您虽是他的父亲,但也是他的大臣。让他这个主人拜见您这个大臣,不合礼仪。况且这样也显不出皇帝的威严。”
等刘邦再拜见父亲时,太公就提前拿着扫帚出门相迎,然后倒退着进屋,不给刘邦行礼机会。
刘邦很吃惊,跳下车去搀扶父亲,太公赶忙说:“皇帝贵为人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破坏了国家的礼法。”
刘邦便下诏书,尊太公为太上皇,这样一举两得,不但明示了皇帝的尊严,他也可以顺理成章地拜见父亲了。
刘邦很崇尚孝道,称帝后将父亲刘执嘉接到皇宫居住,封父亲为太上皇。
至于那分一杯羹,并不能说刘邦是薄情寡义,在天下面前,懂得舍取,更能说明刘邦的阔然气魄,况且他知道,项羽是不会真的杀他爹的。
张良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摸出了一面白布,递给了刘邦,上面似乎有黑墨撰写的痕迹。
刘邦颤巍巍的接过,只听张良说道:“大王,则是太公走时,托人秘密送进来的!让大王……看看……”
刘邦颤抖着手,将这块白布打开,白布中间的一个大大的字,让刘邦心惊胆战。
只见白布中央,赫然用小篆写着一个大大的“死”字!
左边写着:吾儿刘季,汝虽是汉王,统兵百万,但汝要谨记之,驱除日虏,还我河山……
右边写着:危难当头,日寇狰狞!送旗一面,时刻随之!伤时止血,死后裹身!勇往直前,不忘本分!
刘邦竟无语凝噎,他双拳紧握,指甲掐入肉里,鲜血腻出。
“张良……可有计策……孤……要杀敌!”
“……”张良拱手一礼,抱拳道:“大王,良有一计,虽无法击破日军,但能杀敌万余!”
刘邦点了点头,问道:“何计?”
张良抱拳道:“大王,集中全城火油,浇与房屋之内,我军撤之,只待日军进城,放火烧也!”
“好!此事由你和韩信去办!让樊哙跟着我,先撤去大泽乡!”刘邦将那白布裹在自己的身上,重新披上铠甲。
……
刘邦撤了,日军进城了,埋伏已久的汉军对着胡陵猛放火箭,霎那间,整个城池燃起熊熊大火,日军一时间被烧死者无数。
日军大将本间雅晴被坠落的房梁砸死,尸体直到被烧焦了,才被日军士兵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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辻政信攻下了胡陵与沛县,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进攻大湘湖、微山;一条是绕道泗水河,直接进攻大泽乡。
第一条路相对要保险一些,虽然损失很大,但不至于绕那么远的路。
第二条相对要多走些路程,但损失要小一些。
辻政信自然选择了第二条路,因为他早已经探查过,大湘湖、微山那边有李世民与杨广镇守,而第二条路,至今都没听说有军队驻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