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跟九王爷说清楚了?”雷再三询问着沈夕月。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没说。”沈夕月只盼战九渊早点学会阵法。
“徒儿,若是阵法成了,你就要走了?”药仙拿着小铜镜的手一抖。
沈夕月点点头。
药仙忽然鼻头一酸,就扑倒了沈夕月肩膀上,搂着沈夕月呜咽道:“其实,虽然你不是真的小丫头,但一醒来跟为师相处的都是你啊,为师舍不得你啊。”
这是沈夕月第一次没有一脚踹开自己的师父。
可能人就是这样,只要能开开心心能相处到一块,分开的时候就会不舍。
沈夕月本来以为少跟沈府这些亲人相处,保持距离,就会让自己走的潇洒些。
可架不住沈府上下对她的好啊。
她是个独生子女,爸妈时常不在身边,还没感受到过这种被亲人包围的感觉呢。
但是,她都不知道另一边的自己怎么样了,虽然不如在这边的气氛,可也十分挂念那边的家人。
更重要的事,真的好想打几把游戏啊!
一想到游戏,沈夕月心中少了点伤感,推开师父嫌弃道:“师父啊,你都一把年纪了,别总像个娘们一样撒娇,行不行。”
“哼,为师就不,为师那么美,撒娇也是美美的!”药仙嘴一撅,使劲粘着沈夕月抱着。
像个三岁小孩。
“撒开撒开,我要练功了!”到时候给原主留下一身武功,也算是回报沈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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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府。
战九渊半倚在榻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长长的烟杆。
青烟袅袅,花香四溢。
深邃黑耀的眸里是说不清的复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些什么。
“爷,喝茶。”
阿竹看着自家爷保持这个动作已经半个时辰了。
只能端上茶,让爷好回神换个姿势。
战九渊坐起身子,才觉得身上有些发麻,他没在意,喝了口茶,又倚到榻上。
“阿竹。”
许久,战九渊的唇瓣才微微动了动,缓缓道:“她是我劫……”
阿竹自然知道这个“她”指的是沈夕月。
他比爷还要早知道!
阿竹拔起腰间的佩剑,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爷,阿竹去杀了她,爷就没有劫了!”
“放肆!”战九渊语气冰冷,显然是生气了。
阿竹抿了抿嘴有些不知所措,喉咙一抽,道:“爷,那怎么办?您的实力也没办法把她送回去啊。”
“嗯。”战九渊不否认,他现在的确没办法把沈姑娘送回去,但是:“只差一步了。”
只差一步?
阿竹疑惑一秒,后心里一震,接着是惊讶的说:“爷,莫非你!”
“不错,差一步龙元入圣。”
阿竹惊讶的张大嘴巴:“可是爷你……”才恢复,还没修炼过呢……
战九渊斜了一眼阿竹,勾了勾嘴角:“这都是你的功劳。”
“我,我的?”阿竹挠了挠头。
“对,我能这么快的一层又一层突破,是因为你找的那个隐世神医炼制的丹药,他为我开了个好头,我自己又吸取了几颗提成龙元的药草,没想到,突飞猛进。”
“就是老爷留下那几颗都枯的草药吗?”
“嗯,改日我得亲自去谢过那个神医。”
阿竹缩了缩头,可不能让爷知道那神医是沈姑娘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