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曾容苏好奇的看着小巧的狗儿:“这是……”
“师父的爱宠。”
赵双月很想丢下这个新来的小师弟跑去练功,但师父说了,师门的人要团结友爱,陆黔师弟又刚走了,她丢下小师弟一个人,是不是就不团结不友爱了?
曾容苏看着小8迈着小巧轻盈的步子离开,微微一笑:“原来如此,难怪如此聪明。”
她看着他唇角上的伤,双眸动了动:“你这样笑起来,有点影响美观,我那里有些药,跟我过来,我给你上药。”
他伸手抚了抚唇角:“谢谢师姐。”
……
陆黔的手法确实不错,秦役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开始灰暗,陆黔他们已经做好了饭,却一个都没动,乖乖的在桌前等她。
“往后我睡着了,你们可以先吃。”
“我们还是等师父。”
“对。”
“没错。”
“……”
她坐在主位上:“我来时隐隐听到你们在念心法,是给容苏念的吗?”
陆黔:“昂。”
“是的,”赵双月动作熟练的给她乘了一碗汤,“师父先喝点汤吧。”
秦役接过汤放在面前,握着勺子轻轻搅动着,语气平淡:“他不能练我们所学的心法。”
曾容苏眼神一黯,听师姐说,他们所学的都是师父自创的心法,为何到了他……就不能练不能学了?
“不是为师不让你学,”秦役轻叹一声,“你与他们不一样,双月先前所学心法温和,与我的心法并无冲突,陆黔的心法更是刚刚入门,而你不一样,你的内功心法太过霸道。”
曾容苏:“我……”
“我不知你是从哪里的来的心法,前期无妨,若练到后期,恐会难以精进,”她面色严肃,“我若要废掉你现在的内力,重新练习,你可愿意?”
他内心有些挣扎,废掉内力,意味着以前他的种种努力化为虚无,他又要重头再来,回到那弱小的时候。
“若你不愿也无妨,我会想办法补全你的心法,但不一定能成,”秦役端起碗喝了一口汤,温热的汤滑过喉咙,她脸色红润了些,“先吃饭吧,不急着做决定。”
赵双月和陆黔相视一眼,低头吃饭没有说话。
饭后。
曾容苏撩起衣摆跪下:“徒儿愿废去一身功力,求师傅助我。”
“很好。”
……
秦役亲自废去了曾容苏的一身功力,然后亲自照料他,通过秦家找来不少恢复身体的药材给他服下。
“我所习的心法较为温和,攻击起来可柔可刚,你好好研习,待你们内力融会贯通,我再教你们功法。”
“多谢师傅。”
如此过了一个月,有人按捺不住了。
是夜。
陆黔照常被秦役叫来揉肩按背,等她睡着了,才走到屏风后的软榻上躺下了。
为了就近伺候,他被允许与她同住一屋,师姐和师弟羡慕不已。
朦朦胧胧中,他感觉到一道身影从窗外窜了进来,他刚起身便被他扔来的一颗石子给砸在了穴道上,瞬间动弹不得。
“师——”
又是一颗石子,哑穴也被定住了。
他焦虑不已,调动着内力去冲破穴道,却因为功力低于对方而无所作用。
来人整个身体都笼罩在黑色的宽大斗篷里,提着剑缓缓的走到了床边,猛地一剑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