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一道黑影潜进一间女眷居住的的厢房。赤裸的玉体急切与跳窗进来的男子纠缠在一起,男子大手由腰间向上摸,直到找到一方软棉柔嫩的隆起,一把握住后,开始用力地揉捏。女子在这样羞耻的反应弄得非但没有羞怯不已,张开的口中传出的却是娇软的呻吟.“嗯……不要……”,窗影之下,男人按捺不住地前后移动结实的臀部,大力的向前撞击,进行着古老的律动。“嗯……啊……”两人的唇间不断传出娇柔的轻吟和低沉的闷哼……。激情过后,已经疲软的男人脱力的躺倒在地,身下一片黏稠。
“你个无耻的dàng_fù,丈夫不在家就在外找小情人,只不过几日便骚成这样,连上床都来不及,非得让我在这要了你。”男人边说边用温热的唇包裹住胸前的玉脂。
“你给我少放屁,才干了一次就不行了,快点起来。”女人的yù_wàng再一次的兴起,察觉到不对劲,男人立马坐起,求饶道:“我不行了,再来我就没劲走出了。”玉娘可不管这些,不仅妖娆地爬上前来,极尽挑逗之能事,耍尽狐媚招数。心中暗自谋划着近日就将身下这奴隶换掉。
今日看到老爷的大儿子,八年前他离家那会她刚刚新寡,却也早有耳闻,县里首屈一指的美男子,体格完美相貌一流,真正是谪仙一般的人物!滕家现在已是他们母子俩的,滕润白最终也会成为她的禁胬。已经被弄到昏厥的老女人到最后仍肤浅而又无知的想着这狂妄的青天大梦。
“娘,大哥都回来了,你就收敛一点行不?况且我刚刚得到消息,白府的车队已经出发了,再过几日白家小姐也要到了,你再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日上三竿,瑞白来请安,玉娘依旧在沉睡。似乎对于母亲的赤身露体,瑞白丝毫不在意,只是稍作提醒,希望母亲能为大局着想,和他学学,为了能早日和若兰在一起,让他和另外一个女子结婚这种痛苦他都能忍受。
“那我yù_wàng得不到发泄,找你啊。”玉娘不满于儿子小心翼翼的态度,依然嚣张的反问道。十年里滕家大大小小的药房尽一半数已被易主,老爷一年也不回来几次,老太君又年事已高,现下虽是来了大少爷,但他却是只喜药草不问他物。所以说,滕府现在仍是由她全权处理,天王老子来也无力改变的事实,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得了,随您的便,哪天东窗事发后别来找我救你。”对于这样不明事理又喜胡搅蛮缠的母亲,饶是狡诈多端的瑞白也是无福消受。可他忘了,她母亲不就是凭借这一手的蛮功让他如今吃好住好得嘛。
八年前,一个貌美如花不幸丧夫的年轻寡妇总是会引起各方的关注,要是此女子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拥有十分了得的手段,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顺带赚取一大把同情的眼泪。
幼子的离家让多年的伤疤再次撕裂,滕柏棠只能一人在这繁华的酒楼内喝着闷酒,想着过往的点点滴滴。从润白懂事开始,犯了错总不轻饶,不是打就是骂。有时想起因他而死的爱妻,心中更是一阵绞痛,下手越发不知轻重,一直打到皮开肉绽才肯罢休,任谁来都不管用,让年迈的老母也气昏过好多次。更过分的是他不准任何人为他疗伤,丫鬟每次都要冒死偷药为少爷敷上。
打骂之后就是他就是忙于工作,有时长达一年半载的有家不回。一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他到底喜欢什么,愿意做什么,他竟然都不知道,多年来他虽然拥有父亲这个名号,却一直像个戕害儿子的恶魔;一头只活在自己的伤痛里,孤独舔舐着伤口的困兽。
今天生性沉默的儿子第一次顶撞了他,把他给气着了,打得那样狠,他也不吭声,最后只问他:“父亲,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这充满恨意的提问问倒了他。想起妻子临终前的嘱托,自己多年来的所作所为,他含着眼泪看着窗外的大雨,端起酒碗来,闷声地一口气就将酒喝干了,拿过酒壶来,倒了两杯酒,一杯自饮一杯放在对面。对着空气就像是爱妻还在时,两人对饮的一样。
“娘子,我这一辈子,除了你,最对不起的就是我们的儿子了,你难产他出生的时候,我不在家里,看到血泊中的你,我发誓要恨这个孩子,是他夺去了你的生命,夺走了我生命中最爱的人。他从小就没看过我的好脸色,有时候明明不是他的错,我也算在他头上,拿他出气。他其实一直很听话,哪怕他自己心里不乐意,还是很听话。可是那时的我气昏了头,越看到顺从的他却越发的暴躁,府里的人看到我难得回来却像看到蛇蝎一样避我不及,只有他始终陪在我身边。
娘子,我们生了一个好孩子,只是他来的不是时候。我心里是恨他,其实我更恨我自己。我是这样的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我们的孩子。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谁也不敢在我面前提你,我就像是真忘了你,但他长的真的和你好像。我知道,我总痴心妄想你还活着,但他的出现无数的昭告我,你死了,你再也回不到我身边了。”他懊悔的眼泪流了满面,伏在桌上,肩膀剧烈的耸动,这个可怜的男人只想要喝得酩酊大醉好忘记这由他造成的一切罪过。
时近深夜,包厢之外传来阵阵嘈杂声。女人的悲泣与男人的怒吼混杂在一起,滕柏棠无心热闹。还是换另一家吧。临走时他向内望了一眼,美貌的女人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