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其岛并没有想象的荒凉,比起布卡岛还显得更繁华一些。
手机端阅读请登陆.港口周围是一个小镇,商店、医院、旅馆应有尽有,镇旁空地上停了一些机械设备,镇上除了当地人还有很多外国人。镇上的空地上已经搭起了一个临时医院,这个医院来自世界各地的医生,有中国人,美国人、法国人还有日本人,当地官员告诉我们,二战时这个小岛是日军的一个军事基地,一直到日本投降时,才向盟军投降,近些年来,会有一些日本人来此悼念他们的前辈;他同时还告诉我们,前几年有一个欧洲的考察组来到这里,发现了这里丰富的自然资源,除了生物资源,哇其峰下还有世界上品味最高的铜伴金矿,储量高达几十亿吨,美国人虽然开发失败了,但这几年,国际上铜矿价格高企,更多的跨国集团又蜂涌而至,而另一方面环保组织和一些志愿者来这里想阻止开发,保护这块生物的最后乐土。
对于传染病,密而天告诉我们,这种疾病,起脖、病情重,表现为弛张型高热、严重头痛、头昏、乏力、贫血、手与足及眶周组织皮下水肿、疼痛,并且出现典型的环形红斑。颈后三角区淋巴结肿大、压痛性淋巴结病,肝脾肿大。在病程后期出现眨眼障碍。随着脑组织的直接受累,出现神经精神症状,过度睡眠是突出的临床特征。患者常常面无表情、眼睑下垂、无精打采、毫无活力、反应迟钝、讲话声音低微。白天睡眠增多,甚至就餐时也能睡着,夜间睡眠的连续性差。根据神经系统受累程度不同可以出现相应的体征:手指震颤、舌抖动或舞蹈样动作。癫痫发作常见,特别是在脑组织受累的早期或癫痫持续状态后。患者将逐渐变得极度衰弱,进入癫痫持续状态、高热、继发感染和昏迷状态。医疗专家们一开始以为这就是非洲锥虫病,紧急从英国调来新型药,却发现事情并不象想象的哪样,最让专家迷惑不解的是,发病的人会在不特定的时段醒来,变得异常狂燥,见人就杀,甚至是六亲不认,连动物都不能幸免。这一周已经出现了三起,昨天还有一起,砍杀了两个医护人员,被值班的士兵击毙。
孔有告诉我们,一开始专家也认为这种病是由昆虫传染的,但是从患者身上没有发现寄生虫,也没有发现新型病毒。而且在调查中发现,最早的几起病例都发生在进入核心区的人员,土著居民认为他们进入了魔鬼的领地,触怒了魔鬼,而被禁锢了灵魂。已经先期去了一只英国五人调查组,但是他们进去后只有一人活着回来。
“那人在哪里,我们想见见他。”郭上校急切地说,库与卡看了我们一眼:“已经晚了,就是昨天击毙的那个。”
库与卡打开一张地图,指给我们,我们所在的位置在岛屿的南部,整个岛屿分成三部分,一部分是我们现在南部区域,是人类主要活动区域,二战时日本人也主要在此生活居住,往中间走,就已经人烟稀少,除了土著和少数探险者鲜有人去,再往北走,就是魔鬼岛的核心区,那里是人类进入的禁区,上世纪80年代,日本的一只探险队曾经进入那里,连同向导再也没有回来,从此,巴国政府就禁止外国人进入该区域。最早的发病应该与核心区有一定的关系。
陪同的官员根本就没下船,而我们要在这住上一晚,明天才能出发,晚饭就是在军队的营房吃的,鱼汤、烤番薯、柚子、芒果等等,还有蛇肉。郭上校长期在云南工作,对热带雨林比较熟悉,他可能接到配合我们完成任务的指令,因此对陈头很是尊重,不论什么事都要征求他的意见。而彭处长估计也是第一次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对一切充满了好奇,除了展示他的博学以外,在我们这些专家面前处处展示自己的男儿气概,一直对两位女同志保护有加,尤其是吴美女他更是大献殷勤,随时有为她掂包的感觉,看着他笑子似的身体,我一直在想,这小子禁不禁得起我一脚。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火鸡亲自出马带领10名士兵保护我们,不要以为他们胸怀两国友谊,很关心我们的生死,这些保护是要帐费的,虽然是亲兄弟,但亲兄弟价钱并不亲,每人每天80美元,他们不要巴布亚新几内亚元。我们乘坐两辆军车,军人们不但带枪,还在车上装了几十把大砍刀,枪主要是ak47和16,还带上手雷和枪榴弹,枪不统一,但大砍刀却是统一制式,难不成大砍刀还是他们军队的标配,带着我扯淡的疑问,我们沿着简易路向哇其山前行。
刚出发时,空气中弥漫着森林和泥土的芬芳,野花满山遍野地开放,温度还不高,心情非常惬意,有一种外出踏青的感觉。这条路是日本人修的,后来美国人又重修,现在双有一些企业已经开始再次修建了,但修好的还不长,偶尔有考察者来时可能走上两趟,热带雨林植物旺盛的生命力已经覆盖了大部分路面,路高低不平,估计是刚下过雨,泥泞不堪,车走在上面象是扭东北大秧歌,一会蹦蹦跳,一会左右摇摆,人在车里一颠一颠,屁股有一半时间是在弹起的过程中,另一半时间是在落下的进程里,一会就把人颠的头晕眼花。所有的人都在上窜下跳,好在有扶手,要不然人早就颠出车外了。
走了约有两个小时,实际上也没走出去多远,前面的道路就走不动了,我们需要下车步行。
面前就是热带雨林了。树高林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