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莺莺伸手从马鞍子一块破损的鞍桥里拿出一块布,她只看了一眼,嘴角一抖,递给了文君峰,文君峰狂笑了起来,伸手扔向了金九龙。
金九龙身边的一个美女轻轻一跃,已经截着了那块布,她眉毛倒竖,望着文氏兄妹,怒不可遏。
金九龙叹了一口气:“你们上当了,这个人开的好大的玩笑,银老二,你看看那是谁的字?”。
银百伶应了一声是,伸手接过,我已经看见上面写着五个大字:“你们上当了。”,这五个字歪歪扭扭,横不是横,竖不是竖,仿佛孝涂鸦一般。
银百伶看了一眼:“这是孝写的,写这个字的人当时最多不过十岁,用的是一种劣质的红墨水写的,不是毛笔,而是用手指头直接写的,这块布是市场上很普通的一种棉,原来是做内衣用的,现在早就没有了。”。
他侃侃而谈,文君峰已经跌坐在地上,文莺莺也不说话,两人均是面色苍白,这个物品放在他们老宅最隐秘处,文君峰是偶然翻开他父亲留下的日记才知道这个秘密地下室的,也才知道这个物品的。
这简直是一种最出人意料的结局,如果文君峰说的是真的,那个小小少年简直是个天才,所有的人都愣在这里,是玩笑,还是真实发生的,没有人知道。
一直没说话的陈世安慢慢地走了过来,望着文氏兄妹:“我十几岁就认识达意上师,二十年来我们亦师亦友,无话不谈,我知道他知道许多龙族的秘密,我也知道他和龙珠的关系,但是姓文,却没有孩子,更不可能有孙子。”。
文君峰望着陈世安:“你胡说什么?”,陈世安淡淡地笑了笑:“我不是胡说,可能你不相信,因为达意上师少年出家,他的家人早已经全部死亡,他密封空源寺里的秘密,就是不想让人再寻找龙族的秘密。”。
文君峰,文莺莺兄妹互相望了一眼,两人脸色苍白,文君峰怒声道:“你胡说什么,我连自己家人也要冒充吗,你清楚还是空源寺的僧人清楚,才仁多桑几次到我家,他是我爷爷的座下弟子,难道他也在骗我们?”。
陈世安点了点头:“不错,所以你们才要隐藏在空源寺的地下,不和我们同行,如果九龙会不是私心,隐瞒文氏兄妹的事情,原本不会变得如此复杂。”
金九龙轻哼一声:“陈世侄是在责怪金某人了。”,陈世安叹了一口气:“如果我们能团结一致,不藏私心也不至于困在此处,进退两难。”。
铜驼怒道:“陈处长,你知道什么,我们老爷子早有准备,后续人员在假大师的指挥下,会陆续到来。”,他话未说完,陈世安冷笑起来。
铜驼怒道:“你笑什么?”,陈世安没有回答,金九龙叹了一口气,银百伶低声道:“老三,别说了,陈处长也许说的不错,我们现在恐怕进退两难了。”。
我心中一颤,已经想到打伤龙何笑三人的那个神秘人,文君峰面对着陈世安:“陈处长,我兄妹一向敬重你,只是想不明白你话里的意思,还请明示,达意上师不是我爷爷,那我们是谁,你又要何凭据,我们兄妹可以被人杀掉,却不能被人侮辱。”。
陈世安轻轻一挥手:“我没有侮辱二位的意思,我只是在想,二位也许被人骗了,二位的父母也许并不是二位的父母,二位身边的亲人也许并不是你的亲人。”。
文莺莺也望向陈世安:“陈处长,这样说你可有凭据?”,陈世安点了点头:“我自然是推断,但我和达意上师是好朋友,他所有关于龙族藏宝的记忆并不是祖传,而是伏藏,他也不是龙族的后代,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是谁,文氏只是他编篡起来的。”。
陈世安向笑首点点头:“而且他的武功走的是藏传密宗一脉,何来你们这种中原道家的武功。”。
他转向金九龙:“金总舵主眼光如炬,这些难道会看不明白,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达意上师临终前对我说的话的吗,我今天就告诉你。”。嫂索龙境秘踪
金九龙冷冷一笑:“你终于舍得说了,这些年无论我化费多少心思都不能从你手中得到此物,想不到你现在却肯说了,难道他的遗言和这龙族宝藏有关。”。
陈世安摇了摇头:“我不肯说,是因为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他突然要见我,而且非常急,我便千里迢迢的赶了过去,他让所有的人都远远离去,只留我一个人在他身边,他已经病得很重,三天都没有吃过一粒粮食了。”。
陈世安的声音并不高,但每句话都很轻,我知道金九龙一直想知道达意上师临终前到底说了什么,达意上师是曾经离龙族宝藏最近的人,也是宝藏的守护者,他临死要说的话一定和定期要关,虽然已经到了这里,我还是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陈世安依旧慢慢地说道:“他见到我后,精神大振,那天喝了两碗酥油茶,还吃了我带去的蛋糕,我们一直在聊,却没有一句和宝藏有关,我们聊佛教,聊空源寺里的古迹保护,聊我的生活。”。
我能听出来陈世安平淡的语调里面带的那一种淡淡的伤感,还有无限的怀念,他的声音带有一种天然的沧桑:“我们相交近三十年,他从没有和我聊过这么多,他说相在信佛的人都把仿佛当成一种时尚,而不是真的去理解佛教的真谛,而佛寺里的僧众把佛当做敛财的手段,而不是对佛的信仰,我们谈了整整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