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路并不长,但极端难走,只有手电筒照明的我们走走停停,却走了很长时间,约有一个多小时,前面豁然开朗,我们携带的强光手电筒在里面就象萤火虫。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我们测量后发现宽阔的通道可以并行两辆汽车。四周用钢筋水泥进行了加固,虽然漫长阴暗,但并没有什么异味,只是到处是坍塌的巨石堵塞了道路,让通行的难度加剧,里面到处是被破坏的大型机械,锈蚀的不成样子,象一个个洪荒时代的怪兽。机械宋随脚踢了踢:“这是日本昭和15年三友重工的矿山开采设备,是当时号称世界上功率最大最成功的地下矿井开采设备。抚顺煤矿曾经有一套这样的设备,在七十年代还在使用。“
机械宋名叫宋清,毕业于某著名大学科技工程专业,他四十岁以前的经历可以用简单两个字来概括,一直在某机械研究所平平凡凡的工作,从普通工程师一直做到副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在退休前完全可以做到总工程师。他加入我们外勤组,是因为某一天,自认为生活平淡的他遇见了一个人,两人没理由的喝了一场酒,这场酒让他和安逸两字再也没有关系,那个人就是陈头。
他对机械的研究,在我们的考察活动中发挥作用的机会很少,但从没有人怀疑他的机械学专业水平,虽然我们从不和他探讨他的专业。但他仍任劳任怨,兢兢业业。他的年龄已经四十岁了,仍和我们一起参加那近似苛刻的训练,从无怨言。
终于有发挥自己专业水平的地方,机械宋开始滔滔不绝,我们一句没听明白。穿过乱石,穿过废弃的机械,我们每走一步,都要保持足够的谨慎,以提访有人或者什么带毒者突然杀出来。在路上陈头等人一再提醒大家不要乱摸乱碰,以防被污染源接触。
就这样走走停停,骆驼从地上捡到了一颗烟头,递给了陈头:“是日本人。”这是日本生产的black deon,通常翻译成黑魔鬼香烟。这个场景,这个地点、这种香烟,到也真应景。从烟头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近期的。日本人又来了,不早不晚,就在我们来的时候,莫非这些人得到了什么消息。
又走了一段,前面是一具尸体,一具人的尸体,并不是活死人,而是一具正常的人的尸体,土著人,火鸡等人都不认识此人。他的喉部被什么东西一口咬断,血肉横飞,残不忍睹。我们几个看看,都说不出来是什么动物,应该是犬科动物,但是却没找到脚印。陈头更是紧张,不断提醒让大家注意安全,而昆吾贴的更紧了。
第二具尸体很快就发现了,是一具奇怪的动物,有点象土拔鼠,却要大的多,牙齿外露,虽然死亡有一阵子了,但仍凶相毕露。和土拔鼠不同的是,他的皮肤不是浓厚的皮毛,而是光滑如两栖动物,上面布满粘液。土拔鼠性格相对温和,而且多生活在温带草原地带,以植物根茎为食。这具动物尸体上伤痕累累,显然是受了重伤而死,其中有二处明显的弹孔,骆驼看了一眼:“这是5.56毫米的子弹伤。”5.56毫米是现在北约的制式弹药(说明一点,5.56和7.62北约争论了好一阵子,后来还是定的5.56毫米),恐怕是7.62以外最常见的弹药了。
陈头看了我一眼:“老七,这是什么怪物,你来看一下。”鬼知道,这是从那里崩出来的。我硬着头皮向大家解释道:“我现在做的只是推断,它身上的粘液证明它的生活环境很潮湿,没有皮毛也和生活在潮湿环境有一定的关系。”我的话相当于没说,但陈头还是点了点头。这下面到底是什么,难道是和澎湖下面一样,是遗失的古代文明,或只是日本人废弃的一座矿井。
越往下面走越黑暗,我们主要依靠手电照明,这些手电是我们从外面带到哇其岛的,是普通的强光手电。陈头让手电集中,每次只用两个,光线越来越微弱,在那黑暗的世界之中,就象一粒粒萤火虫一样。人对黑暗永远怀着一种未知的恐惧,我们还好一些,而土著居民们由于科学知识的有限性,对大自然的敬畏远超我们,这自然包括对黑暗的畏惧。他们几个尽量向我们队伍的中心退却,而昆吾则是紧紧贴住白法海,刚才的勇气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灯光越来越暗,脚下越来越平,“往回走吧,陈队长。”机械宋小心提议。我们都屏息等候吩咐,陈头没有作声,似乎还在犹豫。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响声在地下通道回响久久不绝。“是机器发动的声音”机械宋急忙提醒大家,“过去看看。”陈头下定了决心。
我们排好队形,象枪声响的地方摸过去。刚走两步,前面黑暗中有个黑影突然扑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骆驼手疾,抬手就是一枪,布林一箭射在身上,一枪一箭,那黑影只是顿了一下,又扑了过来,我手里的砍刀可不是吃素的,哥也算身经百战。使了个铁锁拦江,刀刃向外抹去,刀中黑影,如中败革,对方却不停留,向我撞来,我撤身一跳,右腿一勾,那黑影收势不住,摔到在地,肌肉宋上去一脚踏上,他力大如牛,身如千钧,那黑影挣扎了一下,再也不动了。
事起突然,我们都没防备。陈头招呼大家保持警戒,我们用手电筒往下照去,那人基本上已经没有了生命特征,这个人我们看着有点面熟,而火鸡却喊了起来,原来这个人正是和火鸡一起负责护送我们的士兵,他整个人浮肿,肌肉开始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