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日本人还要说什么,外面传来敲门声。\ 同步更 新百*度搜黑*岩*谷;一个人用日语在急促地说着什么。老人的脸色变了,他打了个手势,示意我躺在床上,轻身地说:“别乱动,等我回来。”随手捡起地上的资料夹扔了过来。
两个人的语速越来越快,老人的脸色也越来凝重,他拿起武器,开了门走了出去。别乱动,等你回来,你以为我真傻啊。我跳了下来,一拉门从外面锁上了,我顿时傻了眼。大叫只会惊动外面的人。我只好回到床上,顺手打开了资料夹,是日语写的,但我连猜带蒙还能看懂,这和资料夹里面使用了许多汉语有关。
资料主要是介绍二战其间对哇其岛哇其山魔鬼城的挖掘过程,这和老日本鬼子描述的差不多。后面的是目击者的报告,亲身经历者的描述,有日语、英语、德语也有汉语,还有一些是当时拍摄的照片。许多地方被画上了红线,我没有时间细看,着重看有红线的地方和汉语。从这此些资料来看,老鬼子并没有骗我,在挖掘过程中,确实出现了许多异常,例如听到人的哭泣和求救声,在挖过的巷道里,有奇异的生物袭击人类,还有一些参加的人员突然烦燥情绪,疯狂攻击别人,人员不明不白失踪,尸骨无损。在这里还有许多关于奇怪雕像的照片,但大多模糊,看不清楚。没有找到有关“阿波丸”号从这里运载走东西的纪录。
我的头皮发麻,口干舌渴。我努力控制自己,告诉我这都是一些自然想象,是人的错觉造成的。我翻开照片,一张标为二号编组站事件的一组照片吸引了我,当我翻开那些照片的时候,我却两手颤抖,那张照片的场景非常熟悉,就是我遇见兄物的地方,那里尸骨遍地,我本以为是日本人临撤退时残忍的杀害了在那里工作的战俘和劳工。可是我错了,按照照片下面的解释,那是1945年六月份,德国已经战败,盟军对哇其岛的轰炸越来越猛烈,大本营已经下令撤退,二号编组站发出警报,一些劳工发了疯,不断袭击其他人,总调度官马上呼叫附近的士兵去支援,士兵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击毙了那些发疯的劳工。当所有的人在欢庆胜利时,开始逐步恢复正常工作,掩埋尸体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已经被击毙的劳工复活过来,并且拼命地攻击在场的所有的人。被攻击的那些人也失去控制,疯狂攻击别人。
二号编组站成了人间练狱。事情已经失控,为了控制局面,一名德国顾问下令炸毁通道,把活着的死去的都埋在里面,从没有切断的电话里,人们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哀号,痛哭还有吼叫,还有咀嚼发出的声音,这些声音让最顽固最坚强的日本武士都不敢去听,更无论普通的士兵和劳工,他们的生死与共的兄弟朋友就在里面,许多人心理崩溃,指挥官们下令切断电话线路也无济于事,那些响声整整持续了半个月,就再也没有声音,一个月以后,当人们重新打开二号编组的时候,里面再没有发现一块完整的呵,上面的牙齿印生动的向人们描述了当时发生了什么。
我跌坐在那里,不能呼吸,从头到脚底,完全凉透。资料夹何时从我手中滑落,掉在地下,我都不知道。我想说服自己,这绝不可能,我想用我所能掌握的科学知识去解释,可是我怎么也无法理清思路,说服自己。那个兄物凿颅食脑,那阴暗在黑暗中的食人藤,还有那吸干脑浆而变成活死人的土著士兵都是我亲眼所见,都是我所掌握的知识所不能解释的。他们不符合生物学生存环境、食物攫取的自然规律。
一只手轻轻拍打我肩膀,我猛地一个激冷,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日本老人已经又站在我的面前。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这几天,有个东西闹的人心惶惶,我们有个人被吸干了脑浆变成了怪物,大家都传说地狱里的恶魔逃出来了,今天我们就要证明,恶魔并不可怕。”我抬起头,刚想说话,他扔一件衣服在我身上:“酗子穿上他,做我的哑巴学生,你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我盯着老人:“那我的朋友怎么办?”老人拾起掉在地上的资料夹:“他们现在不会有事的,至于以后,他们、你和我都要听天有命了。”
从老人的语气里,我听到了一丝绝望。老人再一次叮嘱的不要轻举妄动,这里面有几位高手,冲动只会坏事或白白牺牲自己,于事无补,他让我一句话也不要说,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学会保护自己。
我们推开门,走了出来。穿上他给的衣服,是一身灰色的工作制服,虽然小一些,倒也勉强说的过去。只有一把武士刀了,我一把抢了过来。日本老人摇了摇头:“武器是弱者的信心,强者是不需要武器做保障的。”我才不上当,老鬼子,弱者就弱者吧,我还是要带着的。
我恭恭敬敬地跟在日本老人后面,低垂着头。老鬼子的地位很高,许多日本人都停下来鞠躬致意。没有人注意我,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这里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型工地。设备外面的苫布已经渐被打开,里面保护完好的设备在启动,还有新的设备运来,也不知道少女三人躲在哪里。看来,在我们寻找墓葬的这几天,哇其岛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不知道外面那茂盛的热带雨林怎么样了,美丽吉祥的天堂鸟还能不能自由自在地歌唱。
在中间已经搭起一个高高的台子,一个中年日本人在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