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上面正中间有一行象形文字,如花鸟鱼虫一般,繁复而曲折。有点象甲骨文,但比他更复杂,也有点象历史课本上的苏美尔人的楔形文字,但形状又粗拙的多。“这是什么文字,这么奇怪,上面写的什么。”三义小心翼翼地问,她不敢问尾田,而是扭过脸来看着柳生。
柳生没有回答,我知道他是土木工程方面的专家,古文字上根本谈不上造诣。这时德国人纳斯回过头来扫了大家一眼:“这上面是最古老的文字,雅利安人祖先的文字,上面写着一进入此地,需怀崇敬之心。”他的眼睛清澈而纯净,很多人虽然半信半疑,但认不出上面的文字,只好任他胡说。
雅利安人(aya)是欧洲19世纪文献中对印欧语系各族的总称。从印度和波斯古文献的比较和研究中推知,远古在中亚地区曾有一个自称“雅利阿”(aya)的部落集团,从事畜牧,擅长骑射,有父系氏族组织,崇拜多神。公元前2000至前1000年间,一支南下定居印度河上游流域,一支向西南进入波斯,另一支迁入小亚细亚。
从中亚出发的雅利安民族什么时候到达过太平洋深处,并在荒岛地下建设了规模如此庞大的地下城,这个地下城建造之古老,艺术之精美,远超同时代的文明,当时的雅利安人祖先恐怕还在茹毛饮血哪。
可是怎么打开这道门成了我们的难题,有个方法很简单,那就是堆上炸药,一炮下去,不管他多么坚硬也保管畅通无阻。. 可是这样这座精美的大门就也化成碎片了,还有里面的宝物,这样太得不偿失了。争执了半天之后,还是一个日本驾驶员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用重型车辆撞击,虽然这样也有可能破坏大门,但对里面秘密的渴望早已经掩盖了对所谓文化艺术的追求。为了防止万一,所有的人都退到后面较远处,只留一位熟练的驾驶员开着一辆大马力的推土机在前面。纳斯让武装装甲车和全副武装的士兵排成密集的战斗队形,如果从里面真的出来什么东西,有了这些也能消灭他们,最不济也能抵挡一阵。
一切准备就绪,随着尾田的一声令下,推土机轰鸣着撞上了那扇门,门纹丝不动,就好象孝子使劲推一座墙壁一样。那个司机驾驶推土机往后退了退,再次撞了上去,这一次门晃了晃,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吼叫。有人拿来防毒面具,给前面的每人发了一个。害怕有什么有毒气体排出。还运来了三化防护服,为后期进去做准备。
一次次的撞击之下,大门的晃动越来越厉害,里面的咆哮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撞击之后,那扇精美的大门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烟。
两三个无烟照明灯被扔了进去,但随即被里面的黑暗所吞噬。一条狼犬被放了进去,在里面叫了一声便再也没有声音,无碌导员如何呼喊都没有回音。这一下,没有人敢往里面进了,三义把悬赏提高了几次还是没有人愿意先进去。毕竟,这两天出了太多诡异的事,财帛动人心,你也得有命拿才行。
最后三义只好大声宣布,指定人进去,日本人德国人各四个,谁要不进就地枪决。在他枪口的威逼下,每个被指定的人不情愿地穿上防护服,戴上防毒面具,当是让我想不到的,最后一个指定的是我。
真倒霉,我看了看柳生,老鬼子面无表情,仿佛这事和他没半点关心,我毕竟是你的待卫,好歹也在一起十几天了。老实说我不是怕死,哥哥我别的本事没有,逃的本领是第一位的。
都说日本德国人的长官都喜欢身先士卒,冲锋在前,但现在看来,这纯属瞎编。最起码今天几位领导就没有一点冲在前面的意思,连象征性的表示一下都没有。
换上防护服,我们几个在后面的枪口之下,慢慢地走了进去,最前面的两个人拿长长的木棍,上面缠着电线,几个一百瓦的白炽灯照的一片通明。我们几个人端着枪,相互推挤,挪二步,退一步磨磨蹭蹭地往前走。
进到里面,灯光照亮的地方不大,黑暗似乎无边无际,只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呼出的气使面罩布满了雾汽。我们不敢往里,也不敢出去,就在门口附近磨蹭,对讲机里传来日本人的咒骂声。过了好一阵,虽然看不清情况,但里面也没有什么恶魔怪兽跳出来。我们的胆子渐渐大了,让外面的往里放线。
线越来越多,灯光越来越亮,慢慢地看清了里面的情况。这是一座硕大的宫殿,两边一座座雕像,和外面通道的差不多,只不过是更精美,在这雕像中间有十几座人的雕像,他们坐在中间的座椅上面,戴着美丽的面具,胸部挂着繁琐的装饰品,多少年过去了,那些面具依旧闪闪发光,闪耀着黄金特有的魅惑。雕像上面罩着厚厚的衣服,看不清是什么人。
我们的胆子渐渐有些大了,呼吸也轻松了许多,人慢慢散开,越来越往里面。我凝神观察,每个人形的坐像两侧都有两个怪物的雕像,和纳斯烧死的那个差不多,只是翅膀更大些,覆盖了全身。没有见到那只狗,它仿佛凭空蒸发了一样。迎着大门的正中间有一幅巨大的雕像,当我走近看到那尊雕像的时候,我整个人惊呆了,不由自主地倒退两步,差一点要坐在地上。
这幅雕像我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在中原腹地的水库下面,在澎湖海底古城下面。他依然那么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他依旧那么的悲天悯人,缠龙驭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