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影冲了过来,被人乱枪打碎,我被人拖了出去。(本书百度搜索黑yan谷;外面的阳光照在身上,让我再一次感觉到自己是活的。这次我们运气好多了,碰见火鸡、黑龙带了几个士兵,这些人的战斗力虽然不行,但人多力量大,还是强许多的。而那些黑色的石像鬼对阳光似乎很惧怕,只在在阴暗处飞旋,根本不往洞口飞。
孔大哥把情况简要的说明了一下,要他们配合我们设法封锁洞口。看到这种情况,火鸡让黑龙和几个士兵留下来配合我们,他返回去报信,而那两个白人夫妇坚持和他一起回去。我们把炸药设置好,做了掩体,布置了火力点。在这些方面,骆驼是专家。我躺在地上,旁边是那个华人少女,他伤的也不清,虽然脸上带着笑,但他的嘴角一直在抽动,象是在强忍疼痛。而摔的最重的肌肉宋,反而没什么事。肌肉宋不管遇到任何困难都冲在最前面,他是我们这些人中受伤次数最多的队员,可是他也是恢复最快的人,他身上好象有一种自然治疗的能力。
事实上,我也曾经有过这种能力,可是今天,我却全身虚弱,只想倒下。通道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腐烂的腥臭味。按照陈头的意思,我们应该引爆堵塞通道,连他们带里面的东西一直埋葬在里面。可是我们下不了手,不但白法海坚决反对,连孔有和骆驼也不赞成,最后大家的意见是:用武器封锁住洞口,如果有什么东西往外冲,坚决堵住,如果成群的,堵不住就引爆,而此时太阳已经西叙,夜晚那些东西是不是更为强大,因此在我的坚持下,又加了一条,天黑时同样引爆。
骆驼担心地问我:“老七,我们分两个人去魔鬼城,是不是也要设法堵住那个小通道。”我刚想点头,突然又摇了摇头。我低声向骆驼解释。:“一是我们人员不足,分兵反而有可能让这面也堵不住;二是那个通道很狭窄,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外面还有机关,进容易出难;还有一个原因,如果这里守不住引爆,那里可能是陈头和李大哥唯一的求生通道。”可能是我的意见有很强的逻辑性,还是那枚扣子发挥了作用。骆驼没有坚持下去。
我们屏住气,严阵以待。我因为全身疼痛,就被安排在最后面。我看着身边的少女,心里涌现出无数个疑问:这个少女无论如何也不象是学生,白人夫妻是不是真的是学者,那个华人教授是什么身份,他们这个时间来到这里,是巧合还是故意,他们到达魔鬼城,并下到里面,决不是简单的好奇就能解释的。这里面太乱了,越来越多的人,越来越多的势力掺杂进来。我一努力思考,头又晕了起来。
不知是害怕阳光,还是里面的黑魔鬼死光了,我们扎好架子要大干一场,结果一个也没有露面。里面静悄悄地,白法海在悄声提议等一会我们再进去摸摸情况,我知道他和陈头的关系远不是我们所能比的,他是个流浪儿,被人遗弃,是陈世安把他从地沟里捡了出来,他才能活命。可是此刻不能让他冲动,肌肉宋和骆驼也有相同的意思。
这是非常愚蠢的想法,我不明白,白法海是关心太甚、肌肉宋是头脑简单,可是骆驼大哥经验丰富,怎么也会不知道权衡利弊。我心中暗自叹气,却无法表达出来。我只好再次拿出扣子,气得白法海要把他夺走砸成碎片,可是他毕竟没有付诸于实践。
就在我们争执不下的时候,孔有大哥向我们挥了挥手,示意噤声。我们听了一会,从通道里传出来沙沙地声音,很有规律,仿佛是有人在扫地。我们伸着脖子努力往里面看,沙沙的声音越来越近,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走。
我们子弹上膛,做好战斗准备,声音越来越近,是一群群的人,在往外走,沙沙的声音正是他们的脚踩地面的声音。他们的速度并不快,在慢慢地行进。“走快点。”机械宋有些急了,后面随时会出来黑魔鬼,他们还那么慢条斯理。
当那些人走出通道的一刹那,我们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那些人脸色乌黑,有的人身体已经开始腐烂,有的缺少胳膊,他们的眼睛里只有贪婪和饥渴,没有一点人性的光辉。他们有的是土著人,有的穿着日本人的衣服,有的是德国人,但不管他们曾经是谁,如今他们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开火。”骆驼毫不犹豫下达指令。机枪步枪子弹象暴风骤雨一样刮了过去,瞬间把他们撕成碎块,可是只要有头颅还连在身上,他们就努力地在动,有的断了两腿,拖着上半身还在爬行。这些人中大多数都是进来的施工人员,几天前也许就在几个小时前,可能我们还打过招呼。现如今他们已经变成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
里面出来的活死人越来越多,他们没有丝毫恐惧,只是努力地往前走,洞口前破碎的躯壳,零散的肢体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黑色腐烂的粘液在流淌。这个景象,让人难受恶心。昆吾终于忍受不住,抱着头跪在一旁大声地哭泣呕吐。
黑龙旁边的土著士兵们终于支持不住,一个士兵狂叫一声,扔下枪向林中跑去,其它的士兵也开始骚动起来,黑龙大声疾呼,他们也不理会,只是象受惊的兔子一样狂奔。最前面的那个士兵身体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洞,血肉横飞,倒在地上,后面的士兵停下了脚步,有一个士兵突然拔出匕首,扑向昆吾,但刚到半途,身子一跳,摔倒在地。我扭过脸,孔有大哥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