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由于精心,第二个五十二章实际上是五十三章的内容。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
两名组长一人带了一把英式步枪,而其它的人只能带砍刀了。我们下到最下面一层,此时只有一两个应急灯还亮着,灯光昏暗。经过一天的惊吓和劳累,许多人都进入了梦乡,但还是有一些人因为担心还有其他原因,并没有睡觉,而是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我们。
安静、真正的安静,没有人啼哭,没有人说话。我此时突然感到自己回到上学时乘火车长途旅行的情景,在夜晚大家都沉入梦乡,只有列车员在来回巡逻。此时我们就充当的是列车员的工作。
船舶每一层被分为前后两部分,我们从前舱查起的,需要从外面走廊转过去,我走在最后,在进门时我突然感觉一楼到二楼的接合部有个黑影,我伸头望过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花眼了,我暗自提醒自己不要太过紧张。
后舱里同样寂静,我们往前走,入夜里的海上,凉风习习。我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空气中竟然有一丝腐烂变质的气味。这时我们查到时了倒数第二排,中间空了一个人,从两边人的坐姿来看,中间原来有人的。我推了推他旁边位置上的哪个人,那个人还迷迷瞪瞪的,不知到怎么回事,可惜我们两个无法交流,比划了半天还是都不明白怎么会事,反而把周围的人都惊醒了。
我冲徐教导员摇了摇头,这时周围还有几个人在睡觉,空位里面的那个头朝墙壁,仍然埋头在睡。布兰顿笑了笑伸手去推里面的人,被徐教导员一把拉开,他冲我们两个摇了摇手,我也发觉到情况有些不,因为他睡觉时身体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呼吸唤气的迹象。我示意同围的人往后退。保持一定的距离。
徐教导员用长枪轻轻捣了捣那个人,那个人慢慢地扭转身,腐烂变质的味道更浓了,那个人面色苍绿,一只眼球已经脱落,浑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他刚刚站起来,我大喝一声,手起头落。自从和老鬼子相处几天,经他的指点,我的刀法在稳、准、狠上提高很快。
周围的人一片尖叫之身,大家纷纷向外涌去。布兰顿大声叫着:“安静、安静,不要乱动。”试图制止这种混乱,维持秩序,他身旁的一个人突然站起了起来,死死地抱着他,一口咬在布兰顿的肩膀上。哇其岛处在热带,我们穿的衣服都是很透气透风的布料,这一口下去,连皮带肉竟然咬下了一块。
布兰顿惨叫一声,一个背摔把那家伙摔倒在椅上。鲜血流了出来,那个人从坐椅堆中缓缓地站了起来,周围还有二三个。他们身上散发腐烂变质的气味,可是刚才组织大家上船时还没有发现这种情况,这种转变太快了,此时我们已经没有机会细想了。“退到上面一层去。”徐教导员大声呼喊。不用他呼喊,船舱里的人已经乱成一团了。大家拼命往外挤去,这样很容易造成船配重失衡,
徐教导员一枪,一个活死人的脑袋开了花,但他拖着半拉子脑袋仍然在慢慢地追赶。我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把他的头颅砍了下来,他那无头的身躯仍然挣扎着,终于维持不了平衡摔倒在地,我运刀如飞,又把其余的活死人一一砍到在地。
此时船舱里的人已经都跑了出去,船身有点开始倾斜,在船上其他的人们,开始互相呼喊维持秩序。我刚想过去察看布兰顿的伤势,却发现窗外有黑影一闪,我再无怀疑,伸出手住舷窗外一搭,一使力,整个人窜了出去。
窗外海风一吹,加上船身倾斜的厉害。我一个发势不住,差点被甩到海里面。我使出全身力气攀着舷窗,把整个身子贴在船舱外壁上,那个黑影消失在船舶后面,船舶的外壁虽然锈迹斑斑,但还是很难找到着力点,我不会轻功,攀登术也很一般。从外面是追不上了。我只好又跳了回来,对徐教导员说:“你送布兰顿上去,我去后面看看。”没等她回答,我就沿着内壁的通道往前追。通道里黑暗一片,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
渡轮的后半部分是搭载汽车等交通工具的,如今里面空荡荡的,黑暗而寂静。我调整了自己的呼吸。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慢慢地往前摸去。船后面的档板上有什么东西在飘荡,象是一件衣服。不会有人把衣服挂在这个地方,如果不是有人跳海的话就是一个陷阱。
想暗算我。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声。全身戒备地往档板边走了过去。我的眼在看着前面,耳朵却在倾听着身子周围的动静。在我快接近档板的时候,右侧有轻微的声音。我身子向后平倒,同时手中的刀一个风卷残雪,对方哎哟一身,向后急跳,但还是被我砍在腿部,扑嗵一声载到在地,我手下不停,一个平展抹,又砍了过去。却突然听的脑后风声,不敢大意,就地一滚,刀向后磕。刀锋所中之处,柔软无比,发出一声惨叫。
对方“咦”了一声,这声音透着娇媚,是个女的。但此时交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刀风一侧,向发音的地方扑去,刀风去处,温香四溢,却没着力之处。我心头一惊,却不敢收势,只好甩了个刀花,护着自己。
香气越来越重,我不敢大意,屏着呼吸,但是身躯越来越沉,我明白此时唯一的办法就是逃跑了。以前看林高人常用咬舌尖的方法凝聚注意力,可是我却做不到,一是怕疼,二是除了吃饭时,自己故意是咬不到自己舌尖的。
突然觉得脚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