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蛟,又一头鳄蛟。
原来,在我去抢龙珠时,一个巨大的脑袋从水里突然袭击我,血盆大口想把我连人带珠一起吞掉。而在危急时刻,吴漱雪本能的扑上去抱着我的小腿,想把我往回拉,而陈头则直接一枪轰向鳄蛟的脑袋。
“就差一点。”这是事后白法海对我描述的,并且用两个手指比了一个可以容苍蝇挤过去的距离,他说的不是鳄蛟的口和我脑袋的距离,而是那一枪贴着我的脑袋。白法海说的时候,满脸佩服之色,“又快又准又稳,真是泰山压顶面不改色。”
nnd,不是打你们脑袋,打你时你在夸夸大将风度。这是当时我的感觉。
当然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我们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座石棺上。石桥对面的苍鹰赤练一幅事不关已,等着取渔翁之利的架子。
而那石棺,仿佛有人在用力敲打,想要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