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身上的伤,虽然是外伤,但是疼痛万一感染,我悄悄地摸了过去,我身上唯一的武器就是碧玉刀,小镇的规模相当于一个小村庄,从房屋的外表来看,这里没有什么有钱人,只是在村庄的南头,有一个健壮的中年人,戴着一个外形夸张的牛仔帽,胳膊下似乎有一把步枪,其它的就只有两三名妇女在街头看着孝子们嬉戏。
我借助房屋的掩护,计算好最恰当的行动路线。当我推开门走进房屋时,所有的人都吃惊地看着我,里面的三个人都穿着平民的服装,一男二女,说句实话,判断他们的年龄是个困难的事,那个男的已经有很强烈的酒意。我得到了热情的接待,却发现交流是非常痛苦的,我们完全听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双方的手势也难以理解,我只好挽起裤腰让医生看清楚我的部位,那个男的终于明白我在想要什么。
他转身从柜子下面拉出一只大塑料桶,找了一只杯子,然后倒满里面白色的液体,我立即闻到刺鼻的酒味。怎么治疗外伤还要先喝酒,难道是怕我吃不住疼痛。这种酒入口极涩,直冲脑子,把我呛的面红耳赤,但后口极绵。以我的喝酒经验,这种酒的度最少有60度。那个男子看我能喝下这杯酒,非常高兴,又倒了一杯,这次我是彻底傻了眼。
我的酒量并不算高,但喝个四五两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以前常喝的酒多是四十多度,最高也就是五十度左右,这高度酒我还真没把握。再说我如此疲惫,喝酒后很容易放松下来。一旦入睡,那就极度危险了。
我正犹豫不决,外面马达声飞响,一辆大型摩托飞驶而过,摩托车上两名大汉,袒胸露背,背着枪支,我心中一惊,那摩托却没停留,一溜烟地向村口驶去。我再看层子里的人,都脸色苍白,说不出来话了。
我趁机放下酒杯,又重新比划起来,最后还是一名女子明白过来,掀起我的衣服,我也反应过来,指出伤口部位让他们看。最后男医师拿出一堆没有任何标识的瓶瓶罐罐,在我的患处涂抹起来。我的膝盖部位已经化脓,也得到了治疗。
外面不断有汽车摩托车驶过,屋子里的人更是恐慌,一个女子悄悄地关上门,我突然心里有一丝感动,他们十分恐慌,显然是非常惧怕外面的人,可是他们还肯帮助我这个陌生的外乡人。
我们透过窗户向外望去,这些人并没象第一辆摩托车一样,穿村子而过,而是另一把车子停在村子的周围,一些制高点已经被占领。他们的人员中有老人,也有妇女和少年,但他们无一例外地持有武器。他们偶尔扫过的眼神和熟练地持他姿势让我明白,他们绝不是在作秀。
其中一些人开始挨家挨户搜查,不管他们在搜查什么人,对我都有危胁,可是他们控制的制高点,十分有利,我很难安全地逃离,何况我身上还有伤,影响了我的力量与速度。
我脑子飞快地思考对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正在搜索地武装人员突然遭到袭击,似乎一所房子里有人开了枪,由于窗户位置的原因,看不到是那里,只看到武装人员正不断地朝房子西侧地一处目标射击,而外面的枪声很密集。
我回头再看屋子里的男人和女人,他们的神色十分平静,仿佛这只是一声电影,而不是发生在身边的事情,但他们更多的是一种无奈,对生活的无奈。
对方显然不是易于之辈,武装人员攻击了很长时间,没有什么进展,反而有几个人倒在血泊中,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其中一个人是腰部中弹,他痛苦地挣扎,大声呼救,但他的同伴并没有帮助的意思,只是一味地射击。就连村庄周围地岗哨也投入了战斗。
这是个机会,我准备趁这个机会悄悄地溜走,我实在不想连累他们。我向他们打了个手势,他们不知道明白没明白我的意思,只是吃惊地看着我。我向他们做了个合十,表示感谢,他们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左侧的枪声渐渐稀落,围攻的人发出欢快地笑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我打开门,没有人关注我,我按设计好地逃跑路线,先绕到房子后面,然后进入剑麻地,再从剑麻地进入向西行进。
一只手抓住了我,是另一个女人,他的面容更加憔悴一些,他手里竟然有一张饼,用报纸包着。我想说什么,但说不出话来。
不出我所料,并没有人关注我,他们欢叫着,涌向了一所白色的房子,他们从屋子里拖出一具具尸体,也有活着的人,多是妇女和儿童,他们围着俘虏,叫骂着。我顾不得看景,紧走几步,跳到了剑麻地里。
这里的剑麻高约有2米,中间有宽阔地缝隙。成片相连,无边无际,但我知道,这些剑麻并不属于这里地村民所有,而是百分之九十以上属于一个大型私人财团。但是我一旦进入这里面,就象鱼入了大海,很难再找到我。
我最后看一眼小镇,小镇里枪声又突然密集起来,有两个人用最快地速度冲了出来,他们两个显然是利用了对方胜利在望,放松了警惕性才杀了对方个措手不及。我跳进了剑麻地,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反应了过来,那两个人是托雷斯和叶子明,他们两个竟然躲在了这里,那么这些追杀他们的人又是谁?他们肯定不是夜里追踪我的人,也肯定不是德国人纳斯的手下。而肌肉宋和李大哥他们又在哪里,是跟掉了还是被人家做了。
虽然我知道这三个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