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和平共处的情景维持了五年,帝国的军队再次席卷而来,要隘关口接连失陷,国王再次取出了银号角,但是却没有巨龙相助,而王宫里却不见了王妃。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国王才明白,中了对方的计,银号角已经被调包了。
国王带着最后的士兵臣民们逃到了王国最后的据点神宫里,帝国的军队团团围住了神宫,国王明白大势以去,遂与对方约定,自己投降,降出神宫,而对方释放王国全部平民百姓。可是对方并没有遵守约定,杀死了全部的王国居民,愤怒绝望的国王跳进了神宫前的深潭,用自己的生命关闭了通往神宫的道路。他下了最强大的怨魂咒,自己的灵魂日夜守候着自己的故土,避免外人的滋扰。
李铁军讲完了故事,没有人说话,不断的在溶岩地形上下攀登,耗费了我们很大的体力。这样的故事在中国有很多,数千年的文明史,数千年的战争史,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故事太多太多,胜者王候败者寇,只求结果不讲手段让我们的成功史成了肮脏史,爱情、亲情一切在利益面前都那么轻飘飘的,这是个太汉化的故事,不用知道这个故事的真假,只要知道他背后的血腥既可。
我不愿说话是因为愤怒,为了这个狗屁不通的故事,我们要绕这么远的路,多了三倍也不止。走在我后面的金猿却不住地回头望着山谷中的密林,眼中却露出了担心的。我捕捉到了他的担心,金猿和李大哥名头相当,关系看似紧张,事实上却是相识多年,互相深知,他的担忧也让我的心头更加沉重。
在休息的过程中,陈大哥和金猿两个人低声在指点着什么。白法海的精力似乎恢复过来,他一幅庄重的样子:“李师傅,你说的这样神,你见过那国王的鬼魂,怎么样,帅不帅,你们有没有喝两杯套套交情?”
李铁军听出了他言语中的讽刺意味,他的脸色涨红,想发怒,但终于忍住了,把脸扭过去不理他。而白法海并不识趣,进一步把雪白的脑袋伸了过去,眯缝,那国王有没有王妃,长的漂亮不漂亮。”我没有听他的胡说八道,而是仔细地观看着山谷里的密林。
猛一看,那里的林子和其他的地方并没有区别,但仔细看,那林子的颜色要深许多。再仔细看,深的不是树的颜色,而是林子中间仿佛有一层雾,但那种雾并不流动,象死滞的一样。这种雾的形成一般来说是因为林子里的温度过大,沼泽地里相对就比较常出现,谷四周高山环绕,昨天又刚下过雨,有一些也算很正常的。
“校,别多说了。”陈世安转过头来:“我们快赶路,天黑以前一定要到达五公寨。”他又扭过脸问李铁军:“李师傅,你有没有进去过这个山谷?里面的情形到底怎么样?”
李铁军知道陈世安是我们这些人的领导,地位很高,他的语气又比白法海客气多了,感激地冲陈头点了点头。但他的脸色却转瞬又变沉重了:“领导,不是我骗你,我还真的去过里面,只是都没敢进的太深,就被吓的跑出来了。”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告诉我们:“这不让进的传说在苗族中很久了,据老人们讲,49年时一队解放军追击一队土匪,土匪被追急了,便逃进了这个山谷,解放军也追了进去,然后他们两队人都没有再出来。”
走在他后面的白法海突然加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这事的?”李铁军哼了一声:“我当时还小,是听老人们说的。”“听老人说的,那么你老能不能讲个你见过的事,毕竟**他老人家教导我们,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李铁军扭过脸,看着我白法海:“后生戌,你别说我还真的见过。86年,有一只地质调查队不听劝阻走进了谷地,到现在一个也没有回来。”他把目光投向远处的谷地,我感觉他在凝视,在颤抖:“后来,当地政府组织了一个搜救队去搜寻失踪的地质队员,做为林场职工和民兵的他参加了搜救,搜救队中配备了警犬,枪支,连同公安、当地苗族猎人一共十几人,队长是个高大的军人,很是威严,满口的四川话。而我做为后期人员走在最后,牵了一匹骡子驮装备。可是刚刚进入谷地没多远,骡子和警犬却死活也不愿进去。”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不时地用眼瞟向谷底,仿佛在害怕什么:“那头平常温顺的骡子,死死地换气,我死活也牵不动那匹骡子,队长笑着对我说,让我一会追上去,他们说笑着,进入了密林,但他们的身影消逝后,刚才还透明的树林里突然开始起雾,雾起的很快,一会就掩盖了整个树林,他们的声音象是突然消逝了,整个林子一片寂静,一种死一样的安静,没有风,没有鸟叫。”
李铁军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那匹敌骡子疯了一样的往回跑,我死死拽着缰绳,不是对骡马的流恋,而是一种本能。等我醒过来,发现是在一座山涧里,骡子跌断了腿,才停止了奔跑。”他扫了我们一眼:“他们同样没有一个活着回来。”
我很难相信他讲的故事的真实性,但是他的表情告诉我,他曾经有过痛苦的经历。“那还有一次进去,有什么发现没?”白法海还不死心,跟在屁股后面追问。倒是苏原和薛宏,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一个月,搜救队和地质队的人都没回来,地方政府向当地驻军求助,一只精干的12人侦察分队进入了密林。做为上次搜救队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