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头脸色凝重,袁博士、薛宏等人也耷拉着脑袋,和他们一起的大狗也没精打彩的样子。只有玉玲珑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也不关心那具尸体是谁的,比起尸体,云雾,暗藏的危险,她似乎更关心她的粉底和眼线。
“还是走在一起吧。“薛宏小声嘀咕,他们一定是遇到什么情况,只是这时候我也不方便问。陈头白了一眼,没有说话。花猫是中毒死的,他的后颈部有一个黄豆大的伤口,这种毒叫
在前面不远处我们发现了第二个人,不是尸体,是呵,从骨质朽化的情况看,死亡的时间在三年以上,应该不是花猫等人,更不可能是李大哥等人,残存的衣服无法分辨出身份。肋骨断裂,颅骨受过严重的击打。
我们没有时间鉴定这个人的死因,他是谁,这里的重重危急让我更加担心吴漱雪他们几个的安危,可是我们依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我甚至有点怀疑他们是否真的来过这里。
但后面的情况让我们更加担心起来。在一个大树下有五具呵,他们的死法很奇怪,粗大的树枝穿透他们的胸膛,从残存的衣服、鞋子来看,树下还有散落的枪支,工具包来看,他们应该是李铁军说的搜寻队的成员。这是颗普通的榕树,只是粗大了许多,上面悬挂着许多儿臂粗细的气根。
越向里走,呵越多,这里似乎是一个死亡陈列场,树身上,枯叶里,山石下,藤条上到处可以看到破碎的呵,无一例外,陈头和金猿的脸色越发的难看,铁汉也紧握双拳。
在一颗大榕树下,我们很快又找到了第二只花猫的尸体,他的脑袋和身体分离,一根粗壮的木桩穿过了他的胸膛,木桩竟然发出了绿芽。可是木桩上竟然有新的创伤,这里明显有人经过。我快步走上前去,想看个究竟,幸突然低低的叫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幸的吼叫,和它强壮身体不同的是,它的吼叫嘶哑、低沉,白法海突然大喝一声,一个箭步窜到我的面前,把我撞开。
那个木桩突然飞了起来,连同上面的尸体,一起向我们撞来。铁汉大吼一声,一刀劈去,却砍了个空,木桩和尸体又隐入了薄薄的白雾中。尸体和木桩竟然会动,我还没还过神来,薛宏手中的枪响了,一梭子子弹打在那颗巨大的榕树上。
白雾中,榕树丛里似乎有人影晃动,小吕也开了火,子弹打在枝叶上,枝叶乱飞。陈头摇了摇手,让他们不要在浪费子弹了。
前面的地势越来越低,一个天然石桥下,我们第一次发现了李大哥他们的痕迹,在石桥旁,有一颗碗口精细的杉树被拦腰撞断,另一颗树上找到了一根金针,地面上打斗的痕迹很明显。
我们一喜一忧,喜的是终于发现他们的踪影,忧的是他们的对手之强大,肌肉宋天生神力,李大哥擅长奇术,他的金针是保命才用,现在他已经使出金针,那么战斗的惨烈程度可想而知。我们仔细检查,并没有发现几人的尸体才松了一口气。
幸似乎也找到了方向,另一只大狗叫第一眼,这是个奇怪的名字,因为他是第一个睁开眼的狗,他比起幸更懒,更呆。两只大狗似乎也适应了密林里的情况,也不象开始那么的紧张,有时竟然嬉戏起来。
前面竟然是个小型山涧,山涧很狭窄,没有水,幸迟疑了一下,竟然顺着一条小道,慢慢地向下走去,山涧并不陡,我们很容易向下,山涧的两侧,生长着无数的灌木。
可是山涧越来越往下,也越来宽,前面竟然是个天坑,天坑‘在地理学上叫‘岩溶漏斗地貌‘。整个鬼谷似乎并不大,但仅这个天坑并不小,深度与直径虽不能与小寨天坑相比,但也比乐业的大围天坑差不了多少。从目测的情况看,直径有500多米,但深度因为层层覆盖的森林而无法估计,但也应该有300以上。在外面看不到这个天坑,可能和他四周的崖壁塌陷,覆盖了浓密的森林,再加上鬼谷常年的浓雾有关。
这里的树林更加高大,冷杉、血泪藤树、酸枣树为主要植物,还有被称为恐龙时代活化石、国家一级保护植物的桫椤,崖壁上还生长着一种从未见过的、羽脉排列十分奇异的蕨类。天坑的封闭性,使其往往能生长着原始的植物和动物群落。
可是这里的雾气并没有减少,地坑里的能见度依旧很底,没有动物的痕迹,我们如临大敌,谈之色变的蚂蟥也没有出现,甚至边密林中最常见的蚊子似乎都没有。难道,这里真的是死亡禁区。
下到坑地,有一个小平台,平台下面有一洼清泉,上面竟然有人生过火的痕迹,此时的天竟然黑了起来,从早上进入,我们已经走了整整一天,但我们距离思源山的距离还是那么多,似乎没有一点接近。
陈头决定就在那个平台上宿营。陈头指挥众人砍去了平台周围的所有树木,我们在营地周围建立了围墙,围墙外面是火,把帐蓬联在一起。两条大狗一左一右,三人一组值班。
我和铁汉、曹志值的是第三个班,也就是凌晨零点到三点。天空中又下起雨来,怕打扰别人休息,我们三个没有交谈,只是把脑袋露出外面,四处观察,除了偶尔划过空中的闪电,外面依旧充满着黑暗,
雨水眼看扑灭了火堆,我钻出帐篷,想多添点的柴禾,刚起身,幸却突然睁开眼,立起了耳朵,我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幸慢慢地站了起来,它的眼睛在夜里是那么的明亮。
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