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的前进速度并不快,空气里散发出腐臭的气味,还隐约有沥青的味道,多种气味掺杂在一起,呼吸很不畅快,可是戴上防毒面具,既不舒服,也不方便。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机许多人只好忍着,难受时再戴防毒面具。
两侧石壁并不光滑,还多呈原始状态,石壁异常的干燥。我们前行的速度并不快,但走不多远,又是一道石门,石门两边各有一个高大的雕像,两个雕像都相貌凶恶,两手交叉胸前。门上雕画着两个俘虏正在砍头。
我问拉瓦扎里,这两个雕像是哪尊神的,拉瓦扎里只是苦笑,埃及神话体系非常复杂,除了常见的九柱神外,还有什么动物神,星座神,每个村庄,每种行业都有自己的守护神。据不完全统计,埃及的神有二万八千多个,也有一说是三万多个,尤其是第四王朝以前,更加繁多。因此,这两个是什么神,连他也说不清。
士兵们没用炸药,很快就开启了这扇门,当士兵们次递进入时,所有的人都不说话,空气仿佛在瞬间凝结,在路的两边密密麻麻的排列着约半米高的雕像,这些雕像栩栩如生,拿着的工具让你一眼都能看到他们所从事的行业。有农民、园艺工、渔民、面包工、啤酒酿造工、仕女、士兵、税收人员、文书、屠夫,以及各形各色的普通劳动者,手电筒的光线的尽头,依然看不到边。
我们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幻的王国,他们才是真实的,我们是虚妄的。他们都在忙碌着,没人关心我们这些闯入者。我们每个人都屏着了呼吸,拉瓦扎里整个人象着了魔一样,嘴里发出不停地感叹声。
我俯下身,这些雕像上面都刻有一行似图似字的文字,而且每个上面的文字都基本相同。见我看的专注,扎瓦拉里告诉我:“这种类似中国陶俑的东西有一个中外混合的名字—巫沙布提俑。是埃及用于葬礼的一种小型雕塑,每个雕像都代表着真实存在的一个人,他们生前要为他们的主人效力,死了也随时要听从主人的召唤。那上面的象形文字是每个人的名字和一句话:我服从您的召唤,为您尽心竭力义无反顾。”
扎瓦拉里定了定神,接着说道:“埃及的象形文字发展经历了几个时期,这种象形文字就是最早的可以识读的文字,世界古文字史上都有一个突飞猛进的时代,从刻木记事到简单的符号,人类发展了数万年,而从简单的符号到成熟的文字仿佛在一夜之间,这个时代叫造字时代。在你们中国叫仓颉,在埃及叫荷露斯,很短的时间里,一些先进的文明都掌握了成熟的文字,才有了现在世界文化的繁盛。”
士兵们轻轻地从我们身边走过,我拉起扎瓦拉里,所有的人都不愿打扰这个凝固王国的安静。在这些雕像的尽头,是一些高大的雕像,他们约有三人高,这四座雕像分别是公羊,鳄鱼,狮子和公牛,但他们都象人一样,穿着衣服,胡须成辨,两手交叉于前。扎瓦拉里说,这很可能是四个部族的标志。
雕像后面是一堵门,门上画满了色彩斑斓的画,已经不知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雨,这些画依然色彩鲜艳。这些画约有一掌高,画的内容非常连贯,里面非常抽象,有鹰,有身首分离的人,还有船,有太阳,门的上面有一行象形字,而在象形文字最后面有一个人的脑袋。这个图画上的每个人物都只有手指大小。两个白种人忙不迭的录像,拍照。
我看了关天,并没有看明白上面的意思,扭过头,扎瓦拉里已经变得苍白,身体也在颤抖,他在努力让自己镇定起来:“我们的这个发现将有可能永载史册,这上面描述的正是蝎子王征服尼罗河流域的情景。这里真的有可能是埋藏着蝎子王,埃及历史中最神秘的帝王” 我指了指上面的象形文字:“这是什么意思?”扎瓦拉里咽了一口唾沫,还没等他开口,在后面的达达特已经冷冷地说道:“这上面是一句警告,如果你足够强大,整个世界将归属于你,如果你不足够强大,你将归属于我。”
我们所有的人都是一愣,这句话足够的嚣张,但我更惊讶的还是这个达达特,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不但能指挥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还能随口翻译出最古老的象形文字,就连神秘的四姑娘和日本人、德国人都甘愿受他的驱使。象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甘愿臣服在一个游牧部落里,天天为争一个绿洲,两块牧场而耗费生命。
这道门打开的毫不费力。里面的气味更加浓烈,仿佛有数百种难闻的香料揉合在了一起,让人忍不住想呕吐。大家都慌忙戴上了防毒面具,这里全部是坛坛罐罐,涂着各种鲜艳夺目的色彩,上面雕刻着人头、猴头、狼头和鹰头。
不用扎瓦拉里介绍,我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个东西一般音译为为“卡诺卜坛”或“卡诺皮克罐”,比较正式的学术译名为“礼葬瓮”。古埃及礼葬瓮来源于荷鲁斯,他是古代埃及神话中法老的守护神,是王权的象征。他的形象是一位鹰头人身的神祇。他有四个儿子是人头、狒狒头、狼头和鹰头,名字分别是艾姆谢特(保管肝)、哈碧(保管肺)、多姆泰夫(保管胃)和凯布山纳夫(保管肠),根
但在现在的学术界,卡诺卜坛表达了一种“生命之符”。 又称安卡,是埃及象形文字的字母,解作生命。部份古埃及的神祇手持生命之符的圈,或两手各执生命之符,交叉双手放于胸前。拉丁文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