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想到了这一天,达达特等人并非善男信女,他不惜血本救下我们,除了想利用我们不会有第二个原因。[zhua机书阅 达达特把我们所有的人都打乱,分散在各个小队,估计是害怕我们负隅顽抗。可是没想到在这就翻了脸,他们也太急了,起码见到东西再动手。
我顺从的放下枪,有个士兵伸手去拿我怀中的白骨玉笛,却被柳生轻轻一挡:“这只是一件乐器,无关紧要,由他去吧。”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关怀。
我又看见了纳斯,他依旧是那样的英俊,依旧是那样的温尔文雅,只是他的脸上有着一丝淡淡的哀伤。他和朱特相互致意,达达特和四姑娘也走了上去,大家互相见礼。从互相的礼节来看,那黑袍老者地位最高,次之的是达达特和四姑娘,三人相聊甚欢,柳生和凤三地位差不多,但两人都不善于言谈,因此也插不上嘴。而和纳斯、朱特差不多有几个人,其中有日本人,也有欧洲人,他们更没有说话的份了。
从我被人下了枪,四姑娘就没有再往我这边看过一眼,她笑靥如花,和那几个人聊得正开心。我真的要对她刮目相看了,不管是德语、日语和英语,她都流畅自如,仿佛她从小就生活在这些国家,天生都应该精通这些语言,这小妖女还真不简单。(
我悄声地问陈世安:“那个外国老头是谁?”,陈世安皱了皱眉头:“他叫包恩,是纳斯等人的师傅。”他看了我一眼:“你们别小看他,他才是真正的高手,他是欧洲黑暗禁制学的第一高手。”我没小看他,虽然他满面慈祥,仅凭他能驾驭纳斯、朱特等人,我就不会小看他,何况陈世安给我介绍过包恩是何须人也。
那个白袍老者却十分镇静,他正低声和一个六十多岁的欧洲人在交流。那个欧洲人面色焦黄,又瘦又小,整个人就是一颗钉子。中医认为面色焦黄,是肝虚火旺,但这个人看起来却阴沉沉的,象一块烂朽木,发出**的气味。
包恩走了过来,向着白袍老者,钉子般的欧洲人还有陈世安点头致意,白袍老者和陈世安两人对看一眼,也含笑致意,只有那个钉子般的欧洲人把头仰起,故意不看他。
包恩也不生气,他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向三人大声说着什么,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国语言,抑扬顿挫,非常好听,我却一句也听不懂。我捣了捣白法海,白法海翻了翻他那本来就白的眼珠子,显然他也一头雾水。
士兵们送上来水和食物,白法海也不客气,接过来狼吞虎咽,但嘴里却不饶人,挑剔着食物太硬,佐料味太重。虽然我们成了阶下囚,但对方还是遵守交战规则的,保持了良好的绅士风度。从这来判断,我们还有利用价值,他们一时半会还不会对我们下手。
瓦妮娅在她部下簇拥下,也来到了顶部,她的面色有些发红,嘴唇在轻轻地颤抖,仿佛努力在控制着自己的情感。年轻的她还不理解人世间有太多的尔虞我诈,也不知道她怎么能驾驭她的部属。
我急步走上前去,伸出手,想搀扶她,她似乎有些惊慌,脸唰地一下红了,眼光看了一下周围,睫毛快速眨了两下,委婉的拒绝了我。我有些尴尬,也有些难过,女人心,海底针,一路上她不避嫌疑,大大方方地和我接近,怎么这会突然变得害羞起来。
我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正象一把锋利的尖刀紧盯着我,似乎要把我开心剖腹。我扭过脸,那种感觉在瞬间又消失。
有人在勾我的脚,是白法海,他冲我勾了勾手指,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我借机下台,向他走了过去:“什么事?”白法海脸上的笑变得暧昧起来,声音压得很低:“老七,才几天没见,你怎么又勾引上一个。”
没等我说话,他又接着说道:“这次想不到你小子勾引个外国妞,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小心,回去让小吴知道阉了你。”他还想胡说八道下去,被骆驼到他脚上狠踩一脚,疼得呲牙咧嘴,才止住了废话。
他提到吴漱雪,我心里不由得沉重下来,我知道吴漱雪喜欢我,组织里的人也都看出些眉目。和燕语的活泼大方不同,吴漱雪的经历要坎坷的多,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白法海和薛宏的经历让我知道,除了我,他们所有的人都有一段坎坷辛酸的过去。
所以小吴的性格远不如燕语那样落落大方,而是自卑和自尊相互掺杂,她害怕拒绝,害怕被人伤害,因而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他对我若既若离,是害怕我伤害她,她敏感地在保护着自己的自尊,可是自尊在爱情中有时就是一堵难以逾越地墙。
“老海,你们怎么进来的?害得我在外面还一直担心,以为你们早变成碎片了。”我急忙转移话题。白法海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脚,一边呸呸地向地上唾了几口:“大吉大利,你个超级乌鸦嘴。”
原来,他们几个在古城遭受到袭击后,和我们一样成了俘虏,却在押解的途中被卡秋部落的人劫获。却发现柳生、纳斯、朱特等老相识都混在卡秋部落,成了座上宾,更让人惊讶的是,陈世安认出了欧洲黑暗禁制学的一代大师包恩也在其中。
包恩和陈世安早就相识,他告诉陈世安,基苏山里隐藏着一个震惊世界的秘密,这个秘密恐怕将会改变世界,现在已经有兆头表明这个秘密已经遭到人为的干扰,恐怕和四国考察队的失踪有关,希望大家能够精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