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冈?洛茨非常遵守他的承诺,那位讨厌的跟踪者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当然,我不会愚蠢的认为他真的不派人监视我,他也不会真的认为,我会遵守协议不打他们的手里石棺的主意,协议是协议,行动是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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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塞里尔的住处是一座两层小楼别墅,原来是一处在当地经商的新加坡华人的,情况紧急,他把值钱的东西一裹,就回新加坡了,阿里把我们安排到这里,算是给我们最后的帮助。
这座小楼是欧式建筑,从这里刚好能看到法国石油公司总部的大门,只是依旧看不见那座小楼的情形。别墅前有一座不大的花园,楼内虽然很乱,但打扫干净,还是能居住的。瓦妮娅和四姑娘住在二楼,我和纳斯住在一楼,我和纳斯去采购了食物,加上王哥他们留下的,足够我们四人坚持两周的。
塞里尔很安静,听着遥远传来的枪炮声,仿佛自己此时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济甘很快就失守了,一个营的政府军也撤了过来,更多的人也纷纷向沿海撤退,塞里尔的道路上拥挤不堪。
可是往北逃的人很快又有人折了回来,消息比我们想象的更悲观,在塞里尔往北的所有路口,都被政府军重兵封锁,据说是从塞里尔和济甘镇往北部逃难的居民身体里检测出来一种奇怪的病毒,这种病毒的潜伏期长达一个月,一旦流行起来了杀伤性不亚于生物武器。
这个消息先不论真假,但所有人折回来的人可以肯定一点,就是所有试图往北走的人都被强制集中在一座军营里。我还在担心王哥他们的情况,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安全抵达到北部沿海,还是被困在军营里,远处却传来了一阵剧烈地爆炸声,从声音能判断出来,有的炮弹就落在城市附近。
我开始还以为是武装部落打了过来,但情况急转之下,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料。从班加西式增援过来的装甲旅和从济甘撤退回来的部队突然包围了这个城镇,不但交了塞里尔当地驻军和警察的械,还包围了城市的每一间房屋。
高音喇叭不断播放着广播,说镇里出现传染病源,要求人们留在家中,不要外出,政府军将保护人们的生命财产安全。从窗户往外看去,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们正沿着街道先进,小楼院外已经有荷枪实弹的士兵在守卫。
我站上楼顶,这座楼不高,并不适合观察,但仍能看到附近的情况,周围几座相对高一点的楼上架设着重武器,街道上有一辆辆的皮卡在巡逻,车上面架着重机枪或火箭炮,看看牌子,中国的长城、杨子和日本的丰田居多,但也有一队队流动的士兵岗哨。
但法国石油公司的门前却是另一幅景象,只有几个士兵在门前进行检查,整个石油公司内部依旧是由保安人员在管理。我感到有些不,法国石油公司在这里势力之大,远超过我的想象,恐怕和该国高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拿了一点钱和食品,走出了门,门口上的两名士兵凶神恶煞地冲我大吼起来,我摇了摇手中的东西,送了个笑脸,两人看了看四周,神情放松下来。
纳斯也跟了出来,不一会,我们便聊得非常热烈,他们也是奉命行事,至于是什么样的传染餐病毒,他们并没有听说,他们是军人,只是严格遵照上级命令执行。另一个士兵只是隐约听说,几天前安全部门在沿海的一座港口城市里逮捕了一名走私犯,没几天走私犯就死了,传出来的消息是走私犯身上检测出了一种奇怪的病毒,死亡的人全身筋骨皆断,七窍流血。
安全部门的调查非常高效,知道接头人来自于塞里尔及其附近。因此军队的任务是不放一个人出塞里尔,任何人如果敢有违抗格杀勿论。可是再问下去,就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我们两个也很满足,他们只是普通的士兵,那能知道什么真的秘密。
我们四个呆坐在一起,如果两名士兵说的是真的,那塞里尔的形势就格外严峻,外面各部落重兵相加,政府军又严密锁城,我们的行动更不方便,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别说探明石棺的秘密,能保着性命就算不错了。
至于病毒之说,估计是政府军故弄玄虚,以该国的科研水平,能发现什么新型病毒的概率基本为零。而且,如果真的有病毒,应该派进来大量的医务人员进行检测,而这里除了士兵还是只有士兵。而死者筋骨皆断、七窍流血,估计是被打的而不是什么病毒。
单从这阵势来说,政府军就算不知道有以色列突击队抢走了石棺,恐怕也和这有关。只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以色列突击队行事隐秘,而这次却感觉他们有些大意,露出了这么多破绽,这些破绽对他们来说也许是致命的。
虽然和守卫的士兵混的很熟,但是想出去依然是不被允许,利比亚国家虽然信奉伊斯兰教,但却在走世俗化的道路,电影电视方面管制宽松很多,也有电视。只是这种情况下,收不到电视节目,好在屋主有很多碟片,基本是香港的武打片,让我们借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可是我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这一围困,我们和外面的信息联络全部中断,上面就是派人来支援我,恐怕也难以靠近,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无形中也限制了四姑娘、纳斯等人与外界的联络。
晚上,我依旧站在楼顶,四处观察,整个塞里尔镇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房间还亮着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