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得很友好:“我叫马吉里,我将负责本镇的安全,诸位有什么困难,请和我联系。[zhua机书阅 ”我笑了笑,显得也很友好:“我现在的就有困难,那就是能不能回避一下,我们在楼下谈。”
马吉里愣了一下,露出男人都能理解的暧昧的笑容:“真不好意思,我还有事,那我们有空再聊,不打扰了。”他很优雅的行了个半鞠躬礼,退了出去。纳斯满脸的疑惑,朝我们两个又看了一眼,关上了门也退了出来。
我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扭过脸,四姑娘闭上眼,整个人躺在床上,象是睡着了一样。我想说话,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咬了咬牙,打开门,走了出去,却看见瓦妮娅靠在墙壁上,两只眼紧盯着我。
我象被钉子钉在地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瓦妮娅却突然变了脸色,扭身走进了房间,门被重重关上。我叹了口气,一步步地走了下去,纳斯坐在客厅里,倒了一杯果汁递了过来,他的脸上满是关切,绝没有幸灾乐祸。
门外的士兵已经又多了两个,看来叫马吉里的军官还真的关心我们的安全,我走出去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却看见街口上有士兵在修筑掩体,一辆皮卡上驾着重机枪停在另一侧。以后再出去就很困难了。我扭身走进房间,纳斯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以后自己多多保重。”
我又累又紧张,昨天晚上的行动简直就是一次大冒险,由一连串的赌博行为组成的,虽然赌博最后并没有把自己输进去,却也没有什么有意义的收获。而纳斯和四姑娘也表现出了很消极的一面,他们似乎并不是很积极主动地寻找线索。
就这样在不自不觉中,我走进了梦乡,我这一觉已经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纳斯把我揪了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出来面对两位美女,可是出人意料的是,两位美女正坐在客厅里,热情似火地在聊天,看见我进来两人眼都没有翻一下,似乎我是空气。
从中午到傍晚,我都是空气,两人就热情的聊着,两人的英语看来都很不错,也不知道疲倦,聊的话题从头发到鞋子,从中国北京的烤鸭到阿基努山的合欢花树。只是偶尔和纳斯打一下招呼。我们吃的饭也是纳斯准备的,味道我就不说了,比起没东西吃还是要强一些的。
晚上,几名士兵给我们送来了食物和水,说是马吉里少校的礼物,他对昨天的行为非常抱歉。我们客气了一番,也就却之不恭了。整整一天,除了偶尔有枪炮声传来,整体还是非常安静的,几名士兵也和我们混熟了。但他们显然接到命令,就算我们如何盛情邀请也不肯再进入别墅里。
第二天凌晨,我们被隆隆的爆炸声惊醒,我们几个吓了一跳,穿着睡衣跑了出来,灯已经打不开了,站在楼顶上望去,小镇一角冒出了熊熊大火,还有激烈的枪炮声,那是小镇附近唯一的发电厂,只到上午十点多钟,大火才被扑灭。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找蜡烛或应急灯,以后只有他们陪我渡过漫漫的黑夜了。好不容易才找到几根蜡烛。就有客人登门了,是马吉里,他说最高指挥官请我们前去做客。在路上,他告诉我们,他们所在的旅叫赛义夫旅,是政府军最精锐的共和国卫队主力之一。
他们的旅长就叫赛义夫,是共和国执政者的亲侄子,他早年先后在法国、英**校留学,一起参与了当时的政变。颇为执政者所倚重,赛义夫旅主要驻守在利比亚的东部,这里是国内反对派的大本营,也是最主要的石油产地,国内三分之二的石油产于这里。
赛义夫的指挥部就设在镇政府,警卫森严,坦克、装甲车组成了环形防御,让人感到形势的严重性。我们见到了赛义夫,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非常精干,我注意到他的脸上光溜溜的,不象是其它阿拉伯人都喜欢蓄胡子。他很沉静,脸上写满了忧郁。
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只有赛义夫、马吉里和我们四个人。马吉里向赛义夫介绍了我们四个人,让我们惊讶的是,他介绍的是我们四个真正的身份,除了四姑娘,他语嫣不详,纳斯和我,还有瓦妮娅都丝毫不差。
赛义夫冲我们点头致意,只有当介绍到瓦妮娅时,他屈腰行了一个半弯腰礼表示尊敬,瓦妮娅也回了一个。我们四个自认为掩盖的非常好,却想不到在这里被人识别的清清楚楚。我最多算是一个无名小卒,他竟然知道我来自中国,参与了在埃及的行动,而纳斯的名气显然比我大的多。
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军官,象这样的军官,在每个国家都可以大把的抓,可是他竟然知道我和纳斯的身份,看来,他们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
我实际上很关注他对四姑娘的了解,但他们似乎知道的也不多,只说他来自中国的大家族。我和纳斯虽然震惊,都能不露生色,我相信我们有这样的一种能力。
礼节性的寒暄过后,赛义夫对单刀直入:“先生们,女士们,我不想对你们隐瞒,我并不认识你们,也不对你们的行为目的有兴趣,但是我现在需要你们的协助。这些协助对我们,对你们来说都至关重要。”
他不等我们反应过来,接着往下说:“我实话告诉你们,从犹太复国主义在巴勒斯坦建国以来,阿拉伯人和以色列人的斗争就从来没有停止过。不幸的是,这么多战争我们从来没有真正打赢过,数百万居住在巴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