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义夫笑了笑,但他的笑比哭还要难看:“犹太人有权利在一个已经离开两千多年的土地上复国,这是个什么狗屁逻辑,按这个逻辑,整个欧洲都应该归还给意大利,整个美国应该还给印第安人,他们怎么不提印第安人的复国权。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几書屋”他重重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马吉里轻轻地咳嗽了一下,赛义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自嘲的笑了笑。我开始对这个人感兴趣了,他并不象我印象中的阿拉伯军官,傲慢自大、自以为是。他安静、优雅、有理想,尊重女性。这样一个人怎么和在国内血腥镇压反对派的铁腕军人联系在一起。
他接着说道:“可是我们还发现,拒占尽了上风,以色列人还一直在费尽心机寻找一些远古的神秘遗物,包括《圣经旧约》中记载的约柜,也包括我们《古兰经》中记载的圣物,甚至于一些荒诞不经传说中魔鬼的法宝,他们相信这些远古遗存里会有着巨大的能量。”
他终于说到正题了,看来,关注这些东西的人不止一家,以色列人这么神秘的行动怎么会让自己多人知道,法玛尔家族和沙民追了过来,连政府军也掺了进来,这不象是他们的工作作风。
赛义夫接着说道:“四位来到这,想必也是为了以色列人得到的东西。”我们没有回答,他不以为意,接着说到:“七天前,我们接到情报,一支外国特种小分队潜入到我国,他们很有可能在我们这里寻找一件重要的东西。我们捕获了一只走私船,船长在审判时突然死亡,但我们基本可以断定是为了接应一只来自以色列的突击队,而从港口幅射周围地区来看,塞里尔是最有可能是他们藏身的地方。”
我已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以色列人可能被一连串的胜利冲昏了头,不但有一些大意,而且运气也不佳,这么隐秘的行动竟然被人断了后路,怪不得他们不敢撤离,应该是知道接应的被政府军抄了底,只好留在这里,但就这一犹豫,就被得利比亚人围了上来。
“我们又接到本地警察部门的情报,知道这里接连发生了两起大规模的杀人案,死者是埃及的法玛尔家族人的成员,还有沙民。”赛义夫看了我们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只好配合着点了点头。赛义夫很满意,但得意之情一瞬既失失,脸上又恢复了平静。“你们知道,法玛尔家族的人以盗墓为生,而沙民更是世代相传守护着一个秘密。这些事情结合在一起,我们就把重点放在这里了。”
他笑了笑:“纵观整个塞里尔以南地区,能容留下这么多外来人的,最有可能的是这家石油公司。”他的笑容中竟然有一丝苦涩:“可是这家石油公司的靠山太硬了,一旦硬搜找不到物证的话,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这家石油公司到底什么背景,能让这位手握重权的大员也深为忌惮,我突然想起昨天的沙民侵袭,还有政府军的大规模搜索,看来昨天都是政府军有意为之的。只是可惜了那十几名士兵和沙民的性命,他们恐怕至死都不会明白,他们的牺牲只是一场阴谋的铺垫。
马吉里一直没说话,这次他接过说道:“昨天我们策划了一场行动,结果什么也没发现。”他的眼光一直盯在我的脸上,希望从我脸上看到一丝破绽,我早有心理准备,也装着很诧异的表情。
马吉里笑了笑,接着说道:“几位能走不走,自然不是因为这里的风景,赛义夫中校的意思是我们不是敌人,而是朋友。”他看了一眼瓦妮莎:“我们一直希望能和大祭司的部落结盟,我们保证她回去重新做她的大祭司,而且可以帮她训练军队,提供武器,让她的部落成为撒哈拉最强大的部落。”
我扭脸看了看瓦妮娅,她面色平静,仿佛一句也没有听懂,但我能看到她的眼角不经意地往上挑了一下。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这种行为了,这往往是表示她有一些心动。这些条件确实让人心动,有了政府军的支持,瓦妮娅就有可能重回阿尔凯努山,重新实现自己的理想,只是没有了父亲、姑姑,她还有没有自己的梦想。
我抬起头,盯着马吉里,没有人做没有收益的买卖,扎本是为了求利,这个道理我懂,瓦妮娅也懂,马吉里也知道我们懂,他显得的很直爽:“当然,我们结盟,也有我们的要求,就是互为支援,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互为支援。”
赛义夫看着瓦妮娅:“你也许怀疑我们的诚意,但是我有办法让你相信,那就是结亲。”我差点笑出声来,这家伙想的不错,他四十多岁,娶了不到二十岁的美女,还收取了一个数万人之众的强大部落,可以算上一举两得了。眼角的余波处却看到,我身边的马吉里的眼角猛地一跳,脸一红,难道是为这小子说媒。
但我想错了,赛义夫接着说到:“我的独子今年二十一岁,留学美国,现在法**校,长的还算可以,我和妻子虽然怜惜,但为了显示诚意,他将率领一个小分队和大祭司一起回到部落,协助你训练军队。”他的话音没落,马吉里的手轻轻抖了一下,虽然很轻微,很短暂,却瞒不过我的眼睛。
从赛义夫的长相来说,他的儿子只要基因变异不是太明显,应该还过得去,这样的条件还是蛮不错的。瓦妮娅抬起头:“谢谢抬爱,我恐怕要回去商议商议,我希望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她既没拒绝,也没有同意,留下了回旋余地。
赛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