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先生,你没事吧?”莫西的声音中还带着哭腔,我抬起头,看到一张焦急惶恐的脸,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没事,我刚才愤怒的有些过头了,现在没事了。
手机端阅读请登陆.”莫西挥了挥手,士兵们松开手,但他们似乎十分畏惧,都刻意与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莫西走了过来,替我包扎伤口,我的肩膀和腰间都被利刃划过,但还好都不深。我伸手捏着怪物的面颊,看了看它的牙齿,是人的牙齿。可以确定的是他是人类,而不是什么野兽,而那把刀一样锋利的前肢并不是套上或焊接的,仿佛是天生的,材质也不象金属,而是动物的角质层,象是人的前肢转化而来。
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从生物进化角度来讲,对于杂食动物的我们来说,手的作用要远大于一只锋利的前肢,人是从猿猴进化而来,这样的前肢对于猴子来说,只能是累赘。
我伸手摸了摸腰间,想找到自己的匕首试试前肢的材质,但却摸了个空,我心中一紧,再摸,我随身的白玉骨笛也不见了下落。这两个是我贴身的物品,怎么会不见了,不应该是追击中丢失的,似乎这几天都没注意到它们是不是还存在,而我一点也没有察觉,难道是这两天一系列的事件让我失了方寸,让我迷失了自己。
我没有声张,用枪管碰了碰,发出的并不是金属的清脆声音。在这鬼柳林里大家不敢久留,另一支担任包围的士兵也找了过来。莫西指挥两名士兵砍下了柳树的枝条,做成了担架,抬起了尸体,他则亲自扶着我上了车。
我们这支队伍两死二伤,但终于击毙了一只怪物,也算对死者的告慰。马吉里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赛义夫,因为这里的位置十分重要,赛义夫干脆派出一个连的士兵来清理现场,并加强守备的力量,并通知各部队加强警戒,严防类似事件发生。
马吉里一言不发,面如死灰,这小子和俄国人在城里建有地下研究所,他们一直在追寻这里的奇异事件,也许他对这个怪物的底细非常了解。可是我不论真样问,他都只是摇头,说从来没见过。
我们回报了赛义夫,赛义夫很满意谈判情况,但是看到那具尸首,他也被惊呆了,这种不可能生活在现实中的怪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事出有因,真的难以判断。
晚上,我和赛义夫就在指挥部里休息,北部响起了剧烈的枪炮声,两大部落开始了进攻,按照计划,政府军对天放了几枪就让开通道,部落军队很快就攻到了石油公司的附近,迫击炮不断地落到石油公司院里。
但两大部落并没有真正进攻石油公司院里,而是在天亮之前撤到镇外,这招叫敲山震虎。如果一开始就让部落冲进石油公司院里,于执政者二儿子的面上不好交待。如果以色列人及那具石棺真的还在石油公司中藏身,他们一定会明白部落里已经知道他们藏身在石油公司院里,下一步就是冲进去寻找。
他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继续不动,那么明天会有成千上万人涌进石油公司院里,这么多人就算是一只苍蝇也无法藏身;二是提前转移,他们一动各方势力都会闻风而动,我自然也就有机会完成任务。
以色列人就算明知道是个陷阱,也只能外里跳,而赛义夫已经在周围布置了上百个观察哨,以色列人任何的行动都会被观察的一清二楚,到那时,赛义夫将不惜一切代价消灭他们,既树立自己民族英雄的形象,还有可能得到传说中的圣物。
第二天清晨,可以清楚地观察到法国石油公司的院里的情形,有几发炮弹落在办公大楼,把其中的一面墙炸塌了半截,院子里也散落着弹坑,还有两枚落在那座小楼附近。整个石油公司院里,人来人往,和前几天寂静无声地情形完全不同。
我重点观察的是直升飞机场里的情形,所有的保安都集中在这里,机库已经打开,不断有地勤人员在那里来来往往,似乎在做准备。直升飞机是以色列人最可能乘坐的交通工具,曾经计划过直接炸毁机库,但最后还是决定留下他们,在外面埋伏下地空导弹,在留一架还留三架的问题上也曾经犹豫过,只留一架怕对方疑心,只好冒险留三架,这在三十六计上叫欲擒故纵。
我就不信了,以色列人再狡猾,我们中国毕竟有着五千年的历史,仅凭七哥我自幼苦读《孙子兵法》,《三国演义》,精通三十六计,背后有精锐的政府军支持,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还斗不过他们。
可是整整一上午,石油公司里只是忙碌,并没有人走出大门一步,似乎根本没有出动的迹象,难道他们不见棺材不掉泪,真的是在赌我们找不到他们藏身之处,那到了晚上,就不用麻烦两大部落了,让军人们穿上长袍,进去搜索,到时恐怕石油公司里将会鸡犬不留,反正到时往几大部落身上一推就行了。
我还是希望以色列人主动出来,毕竟石油公司里有普通员工,一旦士兵们冲进去恐怕他们也将会被灭口。我的心情有一些紧张,也有不安,更有一些期待。在出国之前,我们曾接受过外事纪律的培训,其中有一条就是不干涉所在国的内政,我不知道我如此介入这些争斗中,是不是已经越过了红线。
吃完中午饭,当地政府的一此主要官员前来祝贺,赛义夫地位崇高,其子结婚连执政者都要派人祝贺,当地的军政大员自然要蜂拥而上。赛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