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我看到新闻,执政者的小儿子哈夫斯在与过渡委员会士兵作战时被打死。)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个以色列人的脸,希望能从这张微笑的脸上看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是我真的看不出,他面色平静如水,只是嘴角微微上翘,表明他内心的得意。
如果纳斯说的不错,这个沃尔夫冈?洛茨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东方佐尔格,他在以色列人眼里值九名将军和5000名士兵,据记载当年他被埃及人识破后被俘,后被以色列人用九名埃及将军和5000名士兵换回。
可是一直有一种说法,这人后来退出情报界,取得德国国籍,后来又去了美国隐居。按年龄推算如今他应该近七十岁,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更象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是时光倒流,还是纳斯认错了,如果此人真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传奇人物——沃尔夫冈?洛茨,他做的事我更应该小心。
沃尔夫冈?洛茨用手轻轻抚摸着石棺:“这么漂亮的东西,现在就在你的眼前,你可以仔细看看,直到你满意为止。”我笑了笑:“我现在已经很满意了,只不过我不明白,你是把它送给我还是只给我看看。”
沃尔夫冈?洛茨摇了摇头:“都不是,我只是来找你帮个忙。”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接着说道:“希望小兄弟你帮我们把他送出塞里尔镇。”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老家伙莫非是疯了还是我耳朵听错了。他竟然让我帮他们运送这石棺,这老狐狸在想什么,我冒险滞留在这里,就是想解开这石棺里的秘密,让我帮他们运送,不是让猫看守鱼吗?
沃尔夫冈?洛茨眼角里都是笑意,他很满意这种出人意料的效果,就如猫在看着一只走投无路的老鼠一样。我告诉自己要冷静,越困难越迷惑时自己越要冷静。我心中分析各种可能性,脸上却努力挂着微笑,让自己显得很镇静。
“老兄,我为什么要帮你送,你就不怕我把这东西送给利比亚人。”我看了以色列人一眼。“老狐狸依然在笑,却带着一丝不屑:”这些人,你送给他们你又能得到什么,他们又能得到什么。我相信你不会这么愚蠢。“
我在心里暗暗问候了他直系亲属的健康,但脸上依然堆满了笑:“我为什么要帮你送,外面站满了卫兵,我不送给赛义夫,但也没必要帮你送,更重要的一点,这个东西是真是假我也无法判断,正如你说的,我有必要趟这次浑水吗?”
老狐狸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你会的,小兄弟,我让你看一件东西。”他伸出左手,手上一络金黄的头发。我一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纳斯的头发,这个德国酗落到了以色列人手中,怪不得,这两天他踪影皆无。
我马上轻松下来:“德国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你拿他可以要挟到我,那你就错了。他曾经几次想冶我于死地,如果你想杀他,请便。只是不要在我面前,我晕血”想和老子玩心理战,我不怕,拿德国人的小命要挟我,太可笑了。
老狐狸不急不燥:“德国人当然和你没关系,可是那个部落女祭司怎么样,而且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运到地方,安全交给我们,我可以告诉你石棺里的秘密。当然,愿意不愿意随你。”
沃尔夫冈?洛茨走了,没告诉我把东西运送到哪,交给谁。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是看着我房间里的石棺。这个牺牲无数人生命,让我们大动肝火的石棺,如今就在我的房间里,以色列人抛弃它,就象扔了一块破砖。
我再次走近,仔细观察你就会发现这是一尊完整的石棺,它的花纹十分怪异,有点象中国古代的螭龙纹,也有点象非洲土著里的花纹。以我的半专业眼光来看,这个石棺不象是现做的,真的象一个原始的旧东西。难道真是那具石棺。
但仔细一看还是看出了破绽,这具石棺是有一整块石头雕刻而成,没有一丝缝隙,里面既然放着上帝的武装,从哪里放进去的。而且石雕有一块痕迹,明显是用机械砂轮打磨过。我一想,老狐狸还是想利用我搅浑湖水。
莫西冲了进来:“老七先生,怎么回事。”他的话说了半截,就顿在哪里:“这是什么东西?”估计他也没想到我这屋里会多一个石棺。我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叫几个弟兄来,把他拉回指挥部。”
指挥部里赛义夫、我、马吉里围着石棺有研究了半天,就连准新郎马义德也出现在这里,人多力量大,大家一致判定这具石棺是新做的,以色列人也真够闲的,这么长时间难道躲在法国石油公司院里面就忙着做几个假石棺。他们以为一个假石棺就能瞒天过海。
太阳已经慢慢落下山了,西边彩霞满天,红的象火在天际燃烧,法国石油公司的院里突然响起了轰鸣声,打破了沉静,三架直升飞机缓缓地起飞,与此同时,三辆悍马越野车飞也似的从石油公司里的大门里冲了出去。蛇终于出洞了。
这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我们也做好了准备,通过望远镜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三架法国产的海豚直升飞机在夕阳中划出了美丽的剪影。而在另一方面,明天清晨就是瓦妮娅的婚礼开始的时候,这位美丽的姑娘将从这里开始一段完全不同的人生。瓦妮娅的居住地是镇里一位酋长的家,那里张灯结彩,灯火辉煌,不知道此时的她是否还记得我的影子。
以色列人的强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