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图上看,向西是利比亚的腹地,对方一定是向在向北向东都没有道路的情况下,希望向西绕一个大圈子找到离开的办法。[zhua机书阅 老狐狸他大概没有想到,整个塞里尔周围已经被军队和部落层层设防,赛义夫不仅要东西,也想要他们所有人的命,对待老狐狸笨办法是最有效的办法。
如果老狐狸真是把东西还藏在塞里尔镇,遍布的观察哨和阻击手会观察每一个有异常的地方,一旦发现有非阿拉伯人,都会通知巡逻队去查验,对方一旦反抗,阻击手都会格杀勿论。除非他们真的打算在地下河里躲上一辈子。
我正想的入神,却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扭过脸却是赛义夫,他的身后却是一个身材苗条修长的美女,外着华美的阿拉伯长袍,给人一种冷艳高贵的印象。从赛义夫恭恭敬敬的态度来看,她的地位非常之高,我在脑子里快速地运转,判断她的身份和地位。
赛义夫满脸微笑:“老七,这是艾莎,她专程是想了解以色列人和法国石油公司之间的关系和秘密。”我低下头行了个阿拉伯人的弯腰礼,表示了自己的尊敬,他就是传说中执政者的唯一女儿,在这个国家里地位超然,甚至有人认为她才是执政者心目中的继承人。她身份高贵,来到此地怎么事先一点消息也没有,是瞒过了赛义夫还是赛义夫等人在瞒我,她又为什么会见我。
她虽然冷艳高贵,但并不盛气凌人,此时孤身一人,没有开口却给了我很大的压力,可是我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我已经过深的介入到对方的国内事务中,对方随时可能给我找个借口,让我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人间。
赛义夫用手势鼓励我要大胆,我初步把以色列人杀害沙民,杀害法玛尔家族的事说了一遍,又让卫兵把以色列人的尸体拉回来几具,我避开了以色列人盗取石棺的情节,而说以色列人来此是为了找寻上帝的遗族。这个故事情理上还说的过去,但我怎么解释自己怎么会介入到这里,只能含糊其辞了。
还好,艾莎并没有过分追究这些细节,她只是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而赛义夫满脸谄媚的笑,不时地补充一些细节,总之把自己形容的光明磊落,英明神武,临危不惧,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这此以色列人已经阴谋得逞,那对阿拉伯人民的复兴大业将是一次巨大的破坏。
艾莎点了点头,她一直很安静地听我和赛义夫两个人发扬自我吹捧和相互吹捧相结合的精神,最后以微笑表示感谢,他们走出门时,赛义夫回头向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这个势力极大的重要人物来到这里,应该不会是我聊天见一面那样简单,如果这样,赛义夫单独汇报就行了,她怎么会知道有我这样一个人物存在,是赛义夫告诉她的还是自己知道的,赛义夫把我拉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越往前走,离迷雾揭开的时期越近,我越迷茫。
夜里11点,按照风俗举办所有贵宾参加的盛大的宴会,让我意料之外的是,我竟然接到了通知,成为贵宾之一,也要参加宴会。原计划是赛义夫应酬,我躲起来负责追踪以色列人,但赛义夫却认为外面重重包围,以色列人很难包围,我将做为他的顾问,马义德的朋友,新娘的义兄的身份参加。
到这个阶段,很多的人都已经吃足喝饱,需要说明的是,虽然利比亚信奉伊斯兰教,但却是酒产地,执政者上台后,虽然曾经一度按《古兰经》教义在国内军中禁酒,并身体力行,以骆驼奶代替酒精及饮料。当然这个禁令并没得到认真的执行,喝酒在利比亚依旧是一件很普遍的事。
新郎和新娘今天晚上并不能圆房,他们两个住在相邻的两座院子里,两座院子中间以白骆驼相隔,搭着花棚。新娘院子里只有两名侍女和新娘、伴娘,新娘在婚前不能出这个院子,男人也不能进这个院子,而新郎要自由的多,可以外出会友,喝酒,但不能进入新娘居住的院子里。
嘉宾如云,喜庆祝福的语言如潮水一般,并没有见到艾莎,马义德在人群中发现了我,他满脸通红地走了过来,举起杯子冲我笑了笑,我举起杯子向他点头致意,他没说话,从招待手里拿过来一瓶红酒,给我加满,也给自己加满,我吓了一跳,刚想拒绝,他却主动和我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然后轻轻地冲我说了一句:“谢谢,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他喝醉了,我的心突然有点痛也一饮而尽,一股热流涌上了心头,我身体燥热,这大厅里一个一个通红谄媚的脸,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这里的热闹和我格格不入,无论我如何尊贵,对于这里的人,对于这个地方来说,我都是个外人,热闹只属于他们。
我悄悄地走了出来,灿烂的灯光掩盖了天空上星光,远处 人影走动,我懒洋洋地看着四周,想让司机送我回到指挥部,却看到有个熟悉的人影一晃,我一怔,急步追了上去,那个人身子一扭一转消失在黑暗之中。
是奥姆,瓦妮娅的四大嘎达之一,蛇神的后代。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我确定相信一定是她。这个女人一路上和我们同生同死,共同经历了一路上的黑暗曲折,她对瓦妮娅忠心耿耿,为了保护瓦妮娅她不惧生死,可是今天却穿了一身军装,政府军的军装。
她来到这里,那么陈世安他们会不会也来了,以我和她的关系,她来了应该看看我,最少也要让我知道,她又为什么要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