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今天的奥姆,她是怎么了,我还不会愚蠢到真的以为她喜欢上我,来勾引我,可是她为什么这样做,细细的嗅一下,自己的身体上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我心里突然一动,她今天在我肋部点了一下,这个动作有些反常。
我仔细倾听,外面没有一点声音,我伸手抚摸了一下肋部,没有什么异常,脱下身上的衣服,那股香味还在,在附近轻轻摸索,口袋里似乎多了一些东西,轻轻拿出来,竟然是三张照片,这三张照片都只有火柴盒大小。
照片很清晰,一张是一个女孩被蒙着眼捆在一个铁栏杆上,沃尔夫冈?洛茨正坐在一旁悠然自得的笑,他的笑让人牙根发痒,这是一种得意的,胜券在握的笑,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让他一辈子再也不能这样笑。
第二张第三张照片大同小异,女孩不用问就能看得出是四姑娘,意志奋发的她神情委顿,这和我印象中意气奋发的四姑娘完全是两个人。照片上的香气更浓了,我把照片翻开,上面一行小字:要想换佳人,带石棺来。
我心里一惊,看来瓦妮娅没骗我,四姑娘真的在以色列人手中,他原本和瓦妮娅在一起,现在四姑娘却落入以色列人手里,不用说,一定是瓦妮娅的杰作,只是四姑娘功夫不错啊,怎么会没有一点动静就被人抓起来带走。
今天这照片的用意很明显,看来,见我没行动,他们决定要催促我,提醒我要去做什么。
四姑娘我们两个敌友难分,但毕竟同过患难,经历过生死考验。而且我们两个来自于一个国家,这一切也许并不重要,她象极了燕语,不仅从长相上,还有声音上。在我心里,明知她不是梦里的哪个人,而是一个飘渺无影的画,但还是希望这幅画不要破碎,能陪我陪的更久一些。
可是我要怎么才能得到石棺,那可是七具,而且我又怎么能把石棺运出去。我一个人根本做不到。那是超人做的事,而我只是个平凡人。而我却极想知道陈世安他们为什么还没有来到这里,我真的感到到自己的渺型卑微。
但事情的转机比任何狗血剧情转变的都快,第二天一大早,瓦妮娅就找到我,艾莎和俄国人愿意配合我营救四姑娘,这个转折太让人意外了,简直就是绝处逢生,难道是这些人昨天夜里集体吃错了药,还有突然转了性。但我知道更大的可能是他们遇到了足以让他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理由。
瓦妮娅告诉我,艾莎和俄国人同意把这七具石棺,按照要求分装在七辆车上,他们的理由自然是为了中国朋友宝贵的生命,做出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我也表示了感谢,盛赞中利人民的友谊万古长青,表达了自己的感动。不管他们是在打任何主意,最起码有了救四姑娘的希望,至于纳斯,还是先等等再找他吧。
我也得到了第一个以色列人的指示,一个执勤的士兵在我的住所门前发现了一封信,信中以色列人要求我们用七辆车装载,每辆车上两个人,一个人开,一个人押运,沿着沙漠公路行驶,在沙漠城等待第二个指令。
马吉里跑前跑后,忙个不停,似乎四姑娘是他的亲妹妹,他的热情比我还高。我们按照要求装好了车,马吉里精选了12名士兵陪同驾驶,莫西自然也是与我同行的。当然我相信,更多的精锐士兵会赶赴前面等候。
不管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改变主意,他们这么热情主动的有些反常了,也许他们也设好了局,在等沃尔夫冈?洛茨他们往里跳,这两方都是诡计多端的主,我在这里面就象鱼网上的一条线,双方都想抓着我,牵一发而动全身,可是我自己却有力气使不出来。
告别了瓦妮娅等人,我们缓缓行驶出了塞里尔,奥姆笑意盈盈,瓦妮娅的神态却有些忧郁,我真的捉摸不定她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们联合马吉里、艾莎等人做掉了赛义夫,但从现在来看,他们又背着艾莎等人和以色列人勾勾搭搭,在对待以色列人的态度他们双方显然并不一致。
我们往前走,速度并不快,当天下午四点多钟后后到达沙漠城,沙漠城是一座小城,但在这里沙漠公路并入了利比亚西,有多条公路联结到北部沿海的大中雄口。
刚进入沙漠城,就被两个十几岁的孝子堵住了路,他们说有人交给我们一封信。我打开信,信里的大致意思是让我们沙漠城的一座旅馆住宿,在这里老板叫给了我一封信,并交给了我们七个手机和七部电台。
在利比亚南部,由于人口稀少,并没有建立移动电话网,而在利比亚北部却有完善的移动网,因此,在这里交给了我们手机我完全可以理解,但同时还给我们七部电台是在搞什么鬼,难道他们就不怕被监听。
我们在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电话,一个人用英语告诉我,派出一辆车沿着公路向卜罗加都城驶去,并要求交给车上两人一部手机和一部电台,要他们两人按照每小时40公里的速度行驶,随时按照指示去做。
卜罗加都是苏尔特湾里的一座雄口,离班加西大约100公里左右。按照他们的要求这辆车上装的是第一架打下来直升飞机上的那具石棺,并提供给车上一部电台和一部手机。
车上两人极为听话,一言不发按照要求去做。大概二十分钟后第二个电话打来,指定了石棺,要求大致相同,只是目的地换成了祖韦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