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震惊了,而石棺的缺口闪耀着最美丽光亮,变幻如七色的彩虹,屋内的温度急剧升高,而整个船舱内的灯也快速地闪了起来。( 有更大的物品从我们面前飞过,和前面的物品一样,它们落到石棺上面,再也没有了踪影。
看场面乱做一团,我轻轻打了个手势,示意纳斯和四姑娘不要惊动外人,我们悄悄往外移动,这时又有一个技师被沃尔夫冈?洛茨打倒在地,秃顶老者不顾一切扑向了已经疯颠的老狐狸,两人扭做一团。其它的人也慌做一团。
四姑娘拉了我一把,我们悄悄地往后退,那具石棺里似乎有东西在咆哮,在挣扎,枪声响了,秃顶老者挣扎着栽倒在地,鲜血四溅,但那些血并不坠落,而是象有股无形的手托着,扭曲着落在石棺上,但也仅仅在石棺上红光一闪,便没了进去。
沃尔夫冈?洛茨根本不管不顾,他扑上了操纵台,疯狂地敲击着,灯光猛地一亮,耀的人两眼生疼。我们三个已经移到舱门,不止我们,所有的人都在向外移动,石棺里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已经构成了危险,而最大的危险却是沃尔夫冈?洛茨,他已经丧失了理智。
突然之间,整个舱室的灯光剧烈地闪了两下,然后暗了下来,轰鸣的发动机,狂噪的切割机顿时都安静下来,和刚才的嘈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房间只有我们沉重的呼吸和石棺里发出的声音。沃尔夫冈?洛茨也愣在哪里,不知所措,
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宁静,一个摆放在桌子上的钉书机飞了出去,打在石棺上,它疯狂扭动象有生命一样,不一会便只剩下一个黑影,然后更多的物品飞了起来,扑向了石棺,整个船舱里的东西仿佛复活了一样,蹦跳飞跃,一个个扑过去慢慢消失。
而有一股力量似乎也在牵引着我,驱使我不由自主地想走过去,恐惧压倒了一切,我冲纳斯大吼一声,拉起四姑娘冲了出去,两名守卫本能地伸手阻拦,被我闪电般的击倒在地,我们三个夺命狂奔。身后是沃尔夫冈?洛茨的狂叫,有几个人从后面追了过来。
我这几天看似闲淡,但一直在观察怎么样才能从这艘船上逃出来,但观察的结果很失望,船上放置救生艇的地方有重兵把守,根本不可能从那里逃走,而且这种救生艇非常小,根本不适合这茫茫大海中逃生。
我希望能到登陆舱里抢下一艘快艇,快速离开这个倒霉的船,在黔东南山洞里的那一幕我记忆犹新。逃生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技巧,这艘船弯弯曲曲,象座迷宫,没走几步便迷了路。
我们三个钻来钻去,后面的呼喊声却清晰可闻,娜塔莎和那名中年男子已经追了过来,他们大呼行,却似终没有开枪。这时,船舱里各种各样的金属物品小的从空中飞过,大的从地下滚动,每个物品都象有了生命一样,在拼命地沿着缝隙往前奔。
不仅是金属物品,就是一些小型的非金属物品也在翻滚,而我们每个人都感到有一种力量在拽着我们,让我们不由自主地往想往同一个方向前进,我可不想成为溶化在石棺上的一个黑点。
突然一个黑影逼近,我本能地侧身躲避,却是娜塔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听见她轻身说道:“快挟持我,我们去登陆舱。那里有船。”我立即明白过来,这个也害怕了,大家可以互相利用,我心领神会使出擒拿手,将她擒下。
“往左走,往右拐。”娜塔莎真的熟悉路,在她的指挥下,我们几个速度快多了,三绕两转,就已经接近了登陆舱。后面跟踪的人包括那个中年男子,不知是投鼠忌器,还是也想逃生,不疾不徐,不象追击,更象尾随。
耳边传来了嘎嘎吱吱的声音,整个舱壁都在扭曲,变形,而那些在船舱里的船员茫然不知所措,根本不知发生了事。看见我们过来,有两个人想阻拦,却被四姑娘和纳斯一人打倒一个,抢下了枪支,冲天就是一梭子。所有的船员都愣在那里。
但让我奇怪的是,枪声并不清脆,而是十分沉闷,而在舱壁里的回音也仿佛慢了许多,更象是老式的录音磁带卡了带。我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如此,难道声音在传播过程中也受到了干扰。
我们使出全身的力气,用最快的速度象前奔去,我的本意是抢一艘快艇,但却听见四姑娘大声地喊道:“上气势船。”我立即明白过来,气势船个头要大的多,在这茫茫的大海中间,船大就是安全的保证,更何况他的适航能力更强一些。
气势船上只有一个士兵,他有点不知所措,娜塔莎跳起,一拳打在他的面门上,她一面示意我们快上,一面在士兵身上搜索,这是一艘30吨级重的气垫船,可装载100多名士或一辆轻型坦克。
我刚把四姑娘拉上去,却听得一声惨叫,舱门处的一名船员已经被打倒在地,然后一梭子子弹贴着我的耳边打在船壁上,抬起头沃尔夫冈?洛茨端着冲锋枪,正在拼命地向我们扫射,此时的他全身闪耀着一种奇怪的光芒,满面血红,看起来异常诡异。
他咆哮着,但声音传到我们这里已经变得极其怪异,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他的手里的枪却不停地扫射,虽然没有被打中,但却有一个流弹擦着我的脑袋飞过,而我却清晰地看到弹头跌落时优美的弧线。
所有的人都被他疯狂的行为吓了一跳,而娜塔莎却始终发动不起来。沃尔夫冈?洛茨似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