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远渐渐掌握了实权,但除他之外,龙家年轻一代还有两位神秘人物,一个叫泉哥,另一个则信息不详。-- 这里面的资料很详细,包括龙天远和龙家一些重要人物的衣食住行,个人爱好,自然也包括小白龙,但是小白龙的信息明显空缺许多内容。
对于小白龙的信息,我知道的并不少,我一直想不明白,小白龙难道真会是龙家的后代,如果说这是巧合,实在难以说服我,但是在送给我的资料中,明显的空白意味着什么,不仅如此,注意观察就会发现,很多资料也应是有意缺失,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了解的。
徐教导员中间又来看过我,她让我注重训练,保持身体素质,并说了一大堆要相信组织,相信领导的话。我是相信组织,相信领导,现在的问题是组织和领导是否还相信我。我没法左右别人的想法,但我能左右自己的想法,左右自己的生活,除了写各种各样的回忆,我坚持看书,恢复身体、保持适度强度的训练。
回忆的内容很快主要集中在利国,包括和赛义夫、四姑娘和以色列人的关系。我明白向组织撒谎并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上面会有各种方法来佐证你的说法。因此我如实地回报了在利国的一举一动,包括龙氏兄弟的武功和杀人方法,却隐晦了我和瓦妮娅之间的感情,还有铁狼文毅的死,我对每一个行动都寻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无非是国家利益至上,个人荣辱不敢多想。我相信龙氏兄弟的行踪早已经一一记录在案,但以龙氏兄弟的武功也未必跟出什么结果。
直到一个半月以后,徐教导员脸色凝重地来接我离开。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对我的审查结束了,要知道当年在中原水库出事时,对陈世安的审查让他白了头发,而七哥我照了照镜子,依旧年轻英俊,fēng_liú倜傥,满面正气。
可是我渐渐感到有些不对劲,这是从徐教导员的脸色来判断的,虽然他在任何时候都是一幅你欠了她三十万没还的样子,但整体来说,她这个人坚如钢铁,不屈不折,但今天她两眼微红,心事重重。
我知道不,我回来已经一个多月了,只有她来过,别人可能不方便,但以陈世安的身份地位,来一次也应该不是大事,难道他们出事了。想到这我心里一激冷,在我回来时,徐教导员曾经告诉我,陈世安他们没去利比亚而是国内有事,先行返回,可是我已经回来一个多月了,也就是说陈世安他们执行任务已经超过两个月了,在现代的交通工具下,两个月就算去趟月球都应该能返回来了。
可是徐教导员不说,我又不能问。但越不问就越容易胡思乱想,吴漱雪是不是也在队伍中,如果没有去,她为什么不看我,而如果也在队伍里,她又会遇到什么危险,李大哥、金猿等都是高手,又是在国内,还会出什么大事。
越想越乱,直到车子驶进一座军用飞机场,我又看到熟悉的运八飞机,飞机上有熟悉的面孔,李大哥、苏原还有两个熟悉的陌生人,一个是在中原遇到的老林,另一个是我在师兄家里见到过的马教授,另外有四个陌生的年轻人。
飞机上的气氛很压抑,许久没见了,但李大哥和苏原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热烈拥抱。李林哥脸上常挂的笑容不见了,他只是和我握了握手、一言不发,而苏原的脸红彤彤的,双眼红肿,似乎刚哭过,她只说了一句:“七哥,薛宏他们。”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我的心在瞬间凉透,那种不详的预感难道都成为了真实。#~\?但苏原马上就止住了眼泪,因为徐教导员也走进了船舱。她腰板挺直,脸色虽然难看但却沉着镇定,她的表情给人以信心。
马教授看见我们进来,朝徐教导员点了点头:“飞机上噪音大,我们现在就解释给他们听,让他们有心理准备。”徐教导员看了我们大家一眼:“我现在给大家通报个情况。”我看了她一眼,该来的毕竟会来。
就在半年前,在山西省的一座煤矿发生了坍塌事件,每一个国人都知道,这在产煤大省山西来说并不是个新鲜的事件,特别在2000年以后,随着经济的发展,对能源的需求刺激了煤价的上涨,也刺激了煤矿开采业的畸形发展,为了金钱,一些小煤矿无证经营,强挖乱开,根本没有完善的安全措施,而地方政府在利益的驱使下,与矿主们互相勾结,失去了监管。在这种情况下,造成各类事故层出不穷,无数矿工的生命就埋葬在深深的矿井中,那些煤炭也被称为带血的乌金。
这次坍塌事件是由开采时没有按照图纸,挖到了地下水而引起的,由于措施得当,大部分当班工人在工长的带领下顺利升井,只有三名工人遇难,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为了恢复生产,在水退后,七名工人奉命进到了巷道中,但只有五名工人回来,另外两名工人不知所踪。
矿上自然不敢怠慢,又派了一组工人进去,但是这些工人再也没有回来。而从这些人进去后,值班工人在监听电话里听到咆哮,一种愤怒的咆哮,偶尔还伴有人的哭泣和百兽的呜叫。矿上不敢再隐瞒,立即报了警,当地警方派出一只精干小分队携带搜救犬,生命探测仪等先进设备进了洞,但这只小分队却再也没有出来。当地政府没有办法,只好下令永久关闭煤矿。
只到一个月以后,在离煤矿大约一百多公里的一条河岸边,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少了一条腿。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