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的,我们几个就象一群妄图捕捉彩云的疯子,努力却没一点效果。---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厌就象是影子,明明就在眼前,你就是无法触摸到,可是它又不杀死我们,而是用尖利的爪子让我们每个人都鲜血淋漓,可我们又不敢放弃,一放弃意味着我们都有可能葬身于此。
厌突然长啸一声,冲了上去,再次贴在崖壁上,它的身上溅满了鲜血,我们的鲜血。它满意地伸出长长的舌头,舐添皮毛上的鲜血。而我们几个却喘的象牛一样,两腿打战,无法站稳。我看看周围,每个人都已经鲜血淋漓,这是一场注定要输的战斗。
徐惠抓起一把枪,低声说道:“我开枪吸引它,你们跑。”这注定是个笨主意,枪声能吸引这个鬼东西?我们还能跑过它,可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范教授苦笑一声:“我跑不动了,我来吸引它,你们跑吧。能活一个是一个。”
蝙蝠哈哈大笑:“你们能跑,我又怎么办,还是让老瞎子当一次诱饵吧。”那个厌根本没有继续进攻,而是展开自己的翅膀,向我们展示自己的羽毛,奇怪的是,它浓黑的皮毛飘荡着一层薄薄的红光,象是燃烧的火焰。
范教授已经站不稳了,他的大腿上被撕扯了一个大口子,似乎伤着了动脉,他一只手紧紧按着,但鲜血还是喷涌而出,整个大腿已经被染红。他抓起枪,把身上的背包扔了过来,已经下定决心要拼死一战。
徐惠咬了咬牙:“老七你拉着蝙蝠我们往下跑,李大哥你带着他们往上跑,一旦追上来,就散开跑,能跑一个是一个。”她看了一崖壁上的那个怪物:“老范,你多保重。”
她一声怒吼:“走。”我一把拉着蝙蝠,也不管死活,撒腿就跑,没跑几步,头顶上有风,然后是枪声。但见鬼的是那个怪物并没有理会倒在地上的范教授,而是扑到了我的头顶上,蝙蝠狂吼,长杖急刺。但那东西实在太快了,一把抓在我的右肩上,一股大力传来,我整个人飞了起来,重重的被摔在河水里。
河水冰冷刺骨,一口河水呛进嘴里,但短剑依旧在我手里,我挥剑狂刺,哪怕能刺中一点就行,但又是刺空,后背又是一股大力传来,我整个人再次飞了出去,这一次是后背先落地,整个人都快被摔碎,短剑也飞了出去。一个黑影已经扑到了我面前。
是那张丑恶的脸,脸上竟然还有一丝微笑。它的爪子象利剑一样。我的心头一痛,把眼一闭,想不到我竟然死在这天下七凶之一的爪子下,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山洞里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吼声,我睁开眼睛,那只怪物也扭起头,惊异地看着前方,在我们的前方,一只身材高大的山魈正慢慢地走了过来,有四五只大大小小的山魈跟在后面。
领头的山魈不是黑色,它的上半身已经白了,下半身黑中带白,两绺白头发遮盖着了它的大部分的脸。这只山魈怀里抱着一只小山魈,后面的一只大山魈满身是血。
厌的翅膀抖动两下,突然放开我飞到了崖壁之上,又哭泣起来。我死里逃生,心中惊讶、恐慌兼而有之,连滚带爬地爬到墙角。蝙蝠的状况比我好不了多少,披头散发,满身是血,抱着拐杖在喘粗气。
徐惠的状况最好,她本已经逃脱,又返身折了回来,把我拉到崖壁一侧,挡在我的前面,端起枪紧张的注视着前方。我心里突然有点感动,她下令我们分头跑,能跑一个是一个,无疑她的决定是正确的,可是她却折了回来,挡在了我的面前。
老山魈在狂吼,它把小山魈放在地上,拉着它的胳膊想让它站起来,可是小山魈软绵绵的,根本站不起来,小山魈身上全是鲜血,不消说,又是这个残忍的厌的杰作,想来这个白色的山魈是来算后帐的。嫂索龙境秘踪
山魈的狂吼,厌的哭泣,混杂在一起,让人说不出来的难受。我知道我应该逃走,可是全身的骨节仿佛都象碎了一样,根本发不上力,一动就痛。这两种动物不论谁获得胜利,对我们来说都不能算坏消息,但最好是两败俱伤。
我记得有人告诉过我,山魈脾气暴烈,力大无比,能撕虎裂豹,同时寿命也很长,据说能活数百年之久,想来这只老山魈的年龄不小,但它的气势十分骇人,不断地狂叫,捶打地面,象那只厌发起挑战。
不知道为何,那只厌只是静静梳理自己的皮毛,并不急于和山魈决战。这种怪物位列于所谓的七凶之一,不管排列是何凭据,有没有科学根据,但刚才我们狂风暴雨般的扫射,没有打中一颗子弹,我们几人,包括李大哥这样的一流高手,在它的爪下,就只是几具玩偶,它的实力可见一斑。
徐惠拿出急救包,慌忙地给我的伤口止血,可是伤口太深,根本止不住,她又跑去帮蝙蝠止血。我们两个已经动弹不得,要恢复力气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我打手势,让她他赶紧离开,去寻找李大哥他们,可是她神情恍惚,根本没有听进去。
其它的山魈对我们也熟视无睹,仿佛我们几人只是背景而已,它们配合着白色的山魈在不着地挑畔,有一只年轻力壮的竟然冲着厌又是撒尿,又是撅屁股,嘴里还哇哇乱叫。我有点好笑,这些山魈真不简单,还会骂战,使用激将法。
那只厌哭泣的声音更加柔和,身子突然一横,象发炮弹一样冲了过去,那只挑战的山魈早有防备,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