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也能提供线索,这是陈头一向坚持的理论,我们仔细搜索了库尔尼科夫的身体,最后又在吴漱雪的帮助下,对俄国人藏匿物品装备的地方也进行了搜索。\ 同步更 新百*度搜黑*岩*谷;这个俄国人显然并不真的是第一次来这里,他的储藏室里除了武器,还有食品、药品和一些装备,但明显的是,已经有人先来到这里,进行了细致的搜索,并带走了他们认为有用的东西。
谢谢那些人,没有销毁这些东西。虽然没找到线索,但有了这些装备我们可能又能多几天苟延残喘,活着就有机会,这是我从生活中学到的哲学和信仰。
还是没有找到王陵的通道,里面无论蕴藏着什么秘密,我们都要放弃了,红电2才是我们此行任务的根本。可是那见鬼的电波,又没了踪影。
我和小吴的伤都比较重,但勉强还能行走,因此,我们的队伍做了重大调整,陈头,徐教导员率领白法海、瘳然、肌肉宋、薛宏、李金钢、部队的深潜联络官八人一组,骆驼则和我们八人一组,陈头等人负责对未搜查完的城区进行最好搜索,待确认安全后,我们几人则在后面跟进。
最后的一部分城区在城区的最左边,是由一座座高大的建筑物构成的,这几座建筑物看起来各成体系,但又联成一座整体,每座建筑物之间有廊桥相连,虽然时光之刀无情地摧残了它,显得有些破败,有些荒凉,但是仍不能掩盖它当初的雄伟。
弹药已经不多了,枪支也遗失损坏了大半,加上从俄国人捡的破烂货,也只有二长两短陈、徐、骆驼和吴斌四人一人一枝,谢小莹、方怡的弩还完整,但弩矢也所剩无几。陈头把武器分成了两部分,弹药集中分配,剩下的人只有匕首护身了。
建筑物中间是个小型广场,广场前面有一座大门,很象中国古代的城门楼。那里四面开阔,易守难攻,我们进行了清理,做为我们的营地,我被机械宋搀扶着,整个人象被抽掉了筋一样,虽然黑毛和鱼鳞状的纹理不仔细都已经看不清,但那种奇痒仍时会发生,让人痛苦难当。
在清理门楼时,一支大老鼠窜了出来,正是我们在废墟上见到的放大版褐家鼠,它连头带尾足有一米长,并不怕人,被骆驼一脚踩住,那家伙回头就咬,被机构宋一石块下去,血肉横飞,扭了几下,机械宋又连续几下,大老鼠就不动了。
众人的眼立刻放起光来,停止清扫,围了上来。骆驼提起来:“这家伙得有十斤。”我抬起头:“你们吃这东西。”
大家回过头来,象看外星人一样。我急忙闭上了嘴巴,看来这几天他们就是靠这过的日子。骆驼取出匕首,手法熟练,剥皮,开膛。并且把拿住血淋的皮走到我的面前,伸手就去解我的衣服。
“你干什么。”我有点害怕,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陈头扬了扬手中的老鼠皮:“小子,这皮对伤口恢复有好处,长得快,不化脓。”
我半信半疑地看住他,我怎么没听说,但我相信他不会害我,但是对这东西贴在身上还是有些恶心,眼角扫去,看见小吴坐在地上,眼角似笑非笑,大有看笑话的意思。我用手一指:“小吴的伤比我重的多,这好东西我发扬风格,女士优先,给她先用。”
小吴一看,引火烧身,急忙摆摆手:“您客气了,君子不夺人之爱,我的外伤快好了,还是您先吧。”正客气间,突然看见骆驼展颜一笑,他为人严肃,所以笑起来就好象是嘴角抽动两下:“你们俩个不用客气了,每个人都有份。“
我扭过头,只见机构宋和苏原两个人一个提头一个提尾,抓了一只个头更大的,正喜洋洋地看着我们。我们两个顿时傻了眼。
“这个活的,先别弄死,要不然一会肉就不新鲜了。”谢小莹在旁边急忙插话,看来,他们这几天都吃出了心得了。我小时候在农村也烧过田鼠吃,在前面也吃过蛇,老鼠肉在云南等地据说还是一道名菜,应该味道还不错。
骆驼把老鼠分成八块,两条后腿分别给了我和小吴:“你们两个伤员,身体虚,多补补,这两腿一人一个。”我看住血淋的老鼠腿,疑惑的说:“吃生的。”众人点了点头,方原笑道:“你挤着眼,想着是在吃上等的金枪鱼生鱼片就行了。”
我扭过脸,发现小吴正在看我,我强装着坚强,用匕首割了下来一块肉,放进嘴里,一股血腥味,肉很劲道,微微有点酸。“吃吧,想向成红烧猪蹄就行了,吃了这种才有机会吃红烧猪蹄,椒盐大虾。”骆驼等人热情地开始劝进小吴,小吴很无奈,大喊一声:为了椒盐大虾,拼了。”
陈头他们的搜索进行了很久,才返回,搜索基本没有什么实质发现,只是有两具日本人的遗骸。我们已经习惯于失望。对于城门楼的位置,陈头并不放心,他认为有些突出,虽然易守难攻,但有时也是死路,希望大家进入已搜索过的建筑物。
由于时间很久了,我们身上所携带的电池早已经用尽了,单兵通信工具早已经没有了用处,但夜视仪还是能发挥作用的。虽然打扫干净了,但我们还是希望能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由于长期的逃命、战斗,队里的女队员一个个蓬头垢面,早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风采。陈头很心痛,我能看出来他的自责。一直对他们照顾有加,但是徐教导员仍坚持和男队员一样,冲锋在前,让人不由得生出敬意。
刚要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