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喇嘛笑了笑:“小兄弟,我也有两个问题,第一你到底是哪里人,姓什么?第二你和轩辕家族到底什么关系,出家人原本跳出五行之外,不在三界之中,只是老和尚我有些好奇?”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问我的姓名,似乎我姓谁名谁很重要,可是我知道,我们家族并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深藏不露的绝学,村子里很多人虽然也会武艺,会一些技艺,但这些武艺和技艺都限于糊口谋生。
村里孝从小也学武术,但都是些通臂、梅花类常见拳种,而这些武术也仅限于强身健体,我算是学的比较久,也是比较好的一个,但这种好和久也只是相对而言,我曾经听母亲说过,我们家族是从山西移民过来的,好象最早的祖先是一位烟花匠。
家族中唯一出去的就是爷爷,年轻时参加过军队,立了战功,后来自愿回家务农,也有的说爷爷并不是参军了,走南闯北,贩过马唱过戏变过戏法,但我知道,他也不是那种隐世的高人。
我如实述说,并询问老喇嘛为何有此一问,老喇嘛淡淡一笑,说自己只是好奇。关于我和轩辕家族的关系,我也如实告诉老喇嘛我是被人误解,走投无路,才到轩辕家族暂时躲避。老人如实听完所有,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至于我希望知道的,老喇嘛告诉我当年他云游到此,中了奇毒,被寺里老喇嘛收留相救,老喇嘛一生历经人生风尘,此时早已经厌倦,受老法师感召,加上这里四季如春,从此就滞留在这里修禅**。i.
但他很快就发现这里的居民中一部分有望月的现象,他们在月夜里变得好勇斗狠,但这些居民却和永嘉寺相安无事,他才知道,这里在的居民中有一些并不属于我们普通人。
但在修行的人眼里,天地生万物,诸生平等,他们是谁并不重要。至于金刚伏魔寺里的东西,在老喇嘛前都存在,据寺里的老人说,几十年前,天上经常有怪车出现,降降的车阵,大家都说天神之间发生了战斗。
寺里有位老喇嘛在外游历多年,自然知道他们说的车阵并非天神的座驾,而是两大力量地交战,他不停地告诫众人做好隐藏,不要让人发现,只到有一天,一座战神的座架从空中附了下来,正好坠落在永嘉寺。
说也奇怪,这飞机头朝下撞上石台,刚好卡在此处的一个大石缝里,竟然没有摔碎,只是机上的天神于此死难,有胆大的喇嘛伸头观看,见是一个个铁铸的箱子,还有一个锦檀盒子。
到了晚上,蓝月谷里的居民就上门非要看个究竟,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那个锦檀盒是自己族里留传下来的圣器。
双方争执不下时,这里天气便陷入时而外面火热,时而内心冰凉的感觉,先是谷里的居民重新开始恢复原来火灾爆的脾气,天气也变得炎热起来。
至于殿里关的谁,老喇嘛说已经不重要,明天我们将有机会亲眼见到他的真面目。他召来两个小喇嘛,让他们派出人通知各方,蓝月谷里的人退出,希望各方放开一条生路。
我们两个谈的很投机,我总感觉他的话太多疑点,这个坐在我面前的老者,并不象一个德高望重的喇嘛,他的言行更象一个江湖人士。
我被送回自己的房间时,天已经蒙蒙凉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老喇嘛的话真假难辨,他隐瞒了很多东西,但他又有意担待了很多东西。
我家窗外的喇嘛已经变成了两个,似乎有人在叹气,我也不去管他,变这样子迷迷糊糊睡下,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依旧是追逐到一个冰林附近,一个美丽的少女,一宠苦的战斗,等我醒来,全身被汗湿透。
这梦如此清晰,就象一遍遍重温经典,但每次都到我愤怒,我怒骂的时候冰雪坍塌,我蓦然惊醒,全身湿透。我看过有关梦的介绍,但从来没听说过梦象电影一样,可以反复播放。
天亮了,小喇嘛很早就出现在我面前,不是来送酥油茶的,而是上师有请,昨天刚聊至深夜,今天一早就来请,不知是什么事?嫂索龙境秘踪
我跟在小喇嘛后面,刚转了一个弯,却迎面碰见四姑娘、风青龙、柳生三人也跟在一个小喇嘛后面,四姑娘的脸色更加苍白,看见我展颜一笑,我刚想说话,她却冲我眨了一下眼睛,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有人比我们先到,在院子中间,老喇嘛面南朝北席地而坐,波巴法王和另两名大喇嘛在他身后,又手合什,面色凝重,在他们前面不远处却是两具尸体,白布半掩,东面是昨天见到的九龙会赤月,他身后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人,一个藏民打扮,脸上却戴了一个血红的面具,极象藏民傩戏上的面具。
在西面龙家少年手拿折扇在轻轻摇动,此时农历刚过二月,虽然此地地气暖和,但清晨也不过二十度左右,也用不着折扇轻摇,纯属故作潇洒,在他后面一个粗壮大汉,另一个也似乎是龙家少年。
我们走上前去,向上师合什行礼,上师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这时我才看清:“地上是两具大喇嘛的尸体,这两人全身血污,面目狰狞,一人断了一只胳膊,而另一个身上有十几处创伤,显然是力战而死。
凤青龙轻轻碰了碰我的手,低声说道:“你看这两人的手。”我闻言看去,这两人的手确实特别,比常人的要大的多,手指粗而长,象把蒲扇,而且胳膊粗壮,和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