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巨大的身影竟然撞了过去。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几書屋肌肉宋身高体壮,如颗巨石一般。小白龙身体被罩,无法躲避,被撞到在地。几个黑影同时扑了过去。尖叫声中,待他再度跃起,却站立不稳。他身上被李大哥刺中了天枢等几处要穴。这几处穴位都是血气交汇之处,常人非死既伤,而他受此重击,仍能与片刻之间连伤数人。
可是白法海、肌肉宋、机械宋等人旋又扑了上去。小白龙身上有网,又遭重击,再也无力抵抗。就在此时,我听见他嘴里喊了一声“哥哥救我,我怕。”
声音中的恐惧,无助让我刹那间充满了一种责任感:“住手,别杀他。”我的声音同样又高又尖,在这古城里回荡。
他们愣了一下,并没有停手的意思。
我竭力想站起来,想看看他怎么样了。虽然身上的网已经被收回去了,但四肢象是不属于自己似的,动也不能动。一个人把我扶了起来,我扭过头,是骆驼。他的身上不知什么时候也受伤了,但好在伤不重。
分开人群,我看见了小白龙,他身上一片鲜红,衣服凌乱,而他周围的李大哥、白法海、肌肉宋等人也是同样,不知是谁的鲜血。
小白龙躺在地上,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看见我过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哥哥救我,我害怕。”那种声音,是那么熟悉,是那么让人心痛。那个雨夜,曾有人告诉我她害怕,而我残忍的转身离去。那一刹那,触动了我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他叫你什么?”所有的人都疑惑地看着我。“哥哥,他是我亲哥哥。”小白龙的台湾腔国语不见了,换的是我的河南普通话,这小子真是白痴天才。“是啊,他是我弟弟。”我的回答异常的肯定。
“扯什么蛋,他是日本杀手。”白法海从地上爬了起来,但是他的语气并不十分肯定,毕竟那流利的河南普通话不是那个日本人都能说出来的,大家一时都迷茫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带队的是骆驼,陈头没有来,我心里感觉有些不好,象这种事,陈头一般是亲历亲为,小心谨慎。他没来如果不是良心有愧,不忍看见我被杀手摘心剖腹,就是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处理。如果是前者,那么天不遂他愿,如果是后者,那事情就严重了。
骆驼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毕竟他习惯于执行而不是判断。他低声说了一句:“扯淡,你那有什么弟弟。”我知道,让我加入之前,他们一定对我的祖宗八代都查了个清清楚楚,这点事瞒不过他们。我语气坚定的说:“他就是我亲弟弟,谁动他我就和谁拼命。”
骆驼不想在此纠缠,挥了挥手:“我们撤回去支援陈队他们。”支援,我心里一紧,陈队他们果真遇到了麻烦。那小吴他们几个怎么样了。
藏身地的情况之复杂远超我的想像。嵩喜八郎用刀紧顶住苏原的脖子,在他的身边有一个三分象人七分象鬼的东西手里拿住一把日本武士刀。而陈头的枪紧紧瞄准着嵩喜八郎,徐教导员手里的匕首顶在一个三分象人七分象鬼的东西咽喉处。而薛宏半倚在石壁上,两眼紧闭,身上被鲜血染红,而瘳然则是面向下躺在地上,鲜血已经凝固,显然已经死亡多时了,另一个是联络官吴斌,则是正在被吴漱雪包扎,说是包扎,我们已经基本没有什么急救药品,只是用布条包住伤口。他们的旁边躺着两具尸体,不是我们的,应该是日本人。
我仔细观察,被刀架在脖子上的苏原虽然惊恐,但是眼里却充满了关切,她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在地上没有声音的薛宏。
我们的回来,显然超出了双方的想像,而嵩喜八郎则更是吃惊。尤其是我和小白龙的出现更让他的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但仅仅是片刻之间他又恢复了冷静。和被我吸血时大喊大叫、惊慌失措的判若两人。
双方显然已经僵持了有一段时间,我发现徐教导员的手已经有些抖,而我们的到来,也让嵩喜八郎脸上泌满了汗珠,只有陈头,还是那么的平稳。
嵩喜八郎冲小白龙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虽听不明白什么意思,但里面愤怒的语气还是能听得出来。小白龙显然对他十分害怕,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似乎有了信心,大声地解释着。“老七,你什么时候还有个日本弟弟。”白法海的话里不无讽刺。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嵩喜八郎恶狠狠地冲我来了一句?从他那气急败坏的表情和要喷出火的眼里,我表白这是一句脏话,我毫不犹豫地回敬了一句国骂,问候他家的女姓。
“你输了,嵩喜八郎,放了我们的人,给你们留一条生路。”陈头的语气充满了自信。薛宏已经受伤,只有被刀架在脖子上的苏原做翻译了。苏的语气平静,但是还能听出有一点的慌乱。嵩喜八郎看看四周沉默了半响,目光直视陈头,说了一句话。苏原迟疑了一下,陈头说照直译。“他要和你比武,以你们两个的生死定胜负,他胜,放他们走,他输,由你处置。”
“放屁。”我们骂了起来,我们以多打少,胜局已定,何况我们还有几个兄弟的仇要报。陈头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安静:“告诉他,我尊重他的武士精神,但是他输了,我还要问他一句话,他要照实说。”
两个人面相而向,换成那个三分象人七分象鬼的家伙用刀抵住苏原。我们都屏气凝神,生怕有丝毫干扰。而骆驼却放心不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