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大咧咧,口无遮拦,但却把我唬了一跳,这个人是四姑娘的三哥,他根本不象一个世家子弟,更象是城市里的嘻哈青年,更是奇诡的是,他口里的老二显然更是一代天骄,我不由的想起凤青龙口中的二少爷,三少爷,这个难道就是所谓的三少爷。.
骆驼冷哼一声:“二智三勇四蜂后,天下第一家一门三杰,来得可是勇三郎,想不到能在这里相会,真是失敬。”那青年笑了笑:“敬什么敬,不是为了这个惹事精妹妹,我怎么敢见你人这些政府精英。”
四姑娘笑道:“三哥,谢了。”勇三郎的脸扭曲起来:“谢什么谢,为了你这个土豹子男朋友,我这次赔大了,打赌输给死老二了。”他愁容满面,似乎眼前的众人根本不算什么问题,怎么样兑现赌约才是烦。
骆驼冷笑一声:“你们天下第一家想怎么样,我们奉命捉拿内部叛徒,谁敢阻拦就是和外勤局做对,就是和政府做对,保证让他后悔莫及。”他的话语中明显带着威胁。
三郎的脸又扭在了一起,两手直摆:“同志,你别吓我,我估计杀了你们,把你们抛在这金沙江里面,就不算和政府做对了。”他笑了一下,仿佛对自己的提议很满意:“我保证替你们抓到凶手,交给政府,也算是我们今天有缘。”
骆驼哼了一声:“想做掉我们,你可以试试,这个国家是由政府管理还是由黑帮统治。”他长期在最困难的环境下摸爬滚打,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岂会被勇三郎几句话吓倒。
勇三郎摇了摇头:“我这个人没有脑子,做事从不及后果,大不了我一个人溜到外国去,至于家族会怎么样,反正我也不是当家的,我不就不管了。”他一幅无赖的嘴脸,此时的四姑娘一手拉着我,冲着骆驼半弯了变腰。
“骆先生,我知道各位对老七也是好意,可是老七回去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你们真是对他好,等他洗清罪名,他愿意再回去,我们自然让他回去,我也给几位哥哥姐姐倒茶认错,他本是学生,已经倒了这一地步,你们还想怎么样,如果再因为这件事双方火并,不管哪一方伤亡,都会让他更加为难。”四姑娘的声音很低,也很诚恳。
骆驼叹了一口气,还没等他说话,吴漱雪大喝一声:“放屁,七哥生是外勤组的人,死是外勤组的鬼,他为什么要跟你走。”四姑娘还没说话,勇三郎已经接口道:“你不知道吗,他们是两口子,一个是我妹子,一个是我妹夫,不跟我妹子走跟谁走,难道跟你走吗,你和我这个土豹妹夫又是什么关系。”
他把墨镜往头上又顶了顶,似乎没看清吴漱雪的是谁:“你难道喜欢这土豹小子,你们两个有一腿。”他说话粗俗不堪,一幅市井流氓的嘴脸,吴漱雪怒不可遏,嘴里骂了一句脏话,准备冲出去。
李金刚就在他身后,一把拉住:“小吴,冷静一下,他就是激你生气,不要上当。”骆驼冷笑一声:“人称三郎勇,我看来,不但勇,更是智,智勇双全,但我们不是来斗嘴的,我们总要想一个办法,免的两败俱伤?”
三郎拍了拍手掌:“有道理,可大家都不让步,怎么解决,总不能一家一半吧?“我明白,再这样下去,我更走不脱,这两家随时也要擦枪走火的可能,尤其是吴漱雪比较激动的情况下。因为我如果造成外勤组的人有什么损伤,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我猛地往前走了一步:“我又不是什么商品,也不是附属于某一个人,我的命运要有我来决定。”我不敢看吴漱雪,只是盯着骆驼:“骆大哥,我谢谢你,也谢谢外勤组的兄弟姐妹,这份恩情我如果今生报不了,我希望下辈子再和你们一起共同经历生死。”;笔
想起一起经历过的岁月,大家在一起生死与共,我的心里酸楚难当,这一别,将会让他们有多么的伤心,尤其是吴漱雪,我们刚刚经历风雪过后还处在萌芽阶段的爱情恐怕就此都化做流水,她一向对我我们两个的关系遮遮掩掩,这一次为了救我,处处争先,已经大违她的本性,可惜我却要伤透她的心。
我突然感到自己的可悲和可笑,我就象坠落在这金沙江激流中的一片枯叶,半点由不得自主,但我明白,此时的我,不能有半点的犹豫,我要迅速做出决断,此时每推迟一分钟,就会有更多的危险。
我猛地抬起头:“但我老七光明磊落,却落了个偷盗至宝,杀人叛逃的罪名,不是我老七对不住,而是组织对不起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只有四姑娘愿意为我牺牲,肯收留我,我不想流芳百世,可也不想如此不明不白的死去,从今天起,我就退出外勤组,从此天涯海角,相见时就为陌路人。”
我伸手从四姑娘手中接过风鸣剑,一剑扎在自己的右臂,我听得啊的一生惊呼,却听不出是四姑娘还是吴漱雪的,我竟然感到一丝的畅快:“欠诸位的恩情我已经用血来还了,我一把拉起自己的外衣:”今天,我们就学古人,割袍断义,如果成为仇敌,你们不用手下留情,我也不不会再认识各位,今天还请诸位放我们两个一条生路。“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我死死地盯着骆驼,他也在死死地盯着我,他的脸上惊愕、失望、难过还有一丝不敢相信自己,他终于点了点头:“好,你走,人各有志,我不能强勉,但你走的是一条不归路,从此外勤组再无宗家老七,若为敌人,你也无须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