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说了等于没说,说详细一点。”柳生苦笑了一声:“我也是道听途说,只是告诉我的前辈是位异人,他曾经在二战期间和这个组织有过接触,谈起玫瑰之子十分忌惮,说他们的残忍、诡异超出想象。
三郎冷冷一笑:“是吗,还有比日本人更残忍的人吗,真的超出我的想象。”柳生一愣,还没等他开口,三郎又冷笑道:“我一直认为,杀人取乐,残忍暴虐是日本人的专利,这个玫瑰之子的人不过是拿几个人头摆了个图案,怎么能和你们在中国刳腹取婴,活人任,烧杀抢掠,动辄几十万条人命相比,你们日本人真是有谦虚的好习惯。”他语句里咄咄逼人
柳生低下头,没有作答,而在他旁边的矮胖中年日本人“八嘎”叫了一声:“打仗就要死人,我们日本人也死了很多。”这个人竟然会汉语,他刚才一直没有出声,这会估计是忍不住了,三郎轻蔑一笑:“你们跑到我们中国来,不是我们到你们日本去,那些妇妇儿童是被屠杀,不是在战斗。”
柳生身旁的矮胖日本人脸色通红,双手紧握,仿佛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我们也是受害者,美国人在我们的城市扔下原子弹,我们也有多少妇女儿童惨遭不幸。”凤青龙冲三郎摇了摇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三郎根本没有理会,仰天打个哈哈:“这就叫报应,可惜美国人只有两颗原子弹,还有那么多劣种活了下来。”他这句话已经是**裸的挑衅,那日本人再也忍耐不下去,虎吼一声扑向了三郎,他和三郎相隔约有五六米左右,他凌空一跃,竟然跃了过来,抓向了三郎。
三郎根本不动,在他身侧一人猛地跃起,快如飞燕,一个左侧旋腿正中日本人的胸口,日本人在半空中一声惨叫,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墙壁上,那人红裤如血,正是火爷。他身轻如燕,如影随形,已经扑了过去,但空中一道亮光如长虹,当头向火爷斩下,正是柳生。
火爷侧身急闪,又一个侧身旋踢,踢向柳生面部,柳生哼了一声,身子后侧,刀如匹练、,两人瞬间交换了两招。在大厅一合既分。其余的日本人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见打了起来,嗷嗷叫着扑了过来。
“住手,住手。”凤青龙大声吼叫着,插在两人中间:“大家是自己人,不要因为一两句意义之争就伤了和气,误了大事。”
三郎依然坐着,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凤青龙:“你和日本人是自己人,我不是,这不是意气之争,这是原则。”他看了看日本人,没有丝毫惧色:“只是家族答应和你们合作,并不意味着我会喜欢你们。”
他看着凤青龙,又看了看我:“如果你们喜欢当汉奸,请便,但不要把我也和你们划上等号。”他看了看火爷:“火爷,坐下来,怎么样,没事吧。”
火爷哈哈大笑:“这个老鬼子功夫不错,但咱也不会输于他。”慢慢地走回三郎身边,坐了下来。
凤青龙脸色苍白:“柳生先生,我们只是合作,并不是亲人,还是保持点距离为好,你们的人不能老过来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难道是不信任我们,特地来监视我们。”
柳生长叹一声:“你们误会了,我们只是想和你们增加友谊,我们从事的工作无比艰难,只有通力合作,我们才有可能活着回去,此时实在不是闹意气之争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我们:“我虽是日本人,却是吃中国饭长大的,我实在不想我们两者之间伤了和气,如果三郎真认为我们在此不方便,那我就告辞了。”
三郎仰起脸,看着天花板,根本没打算回答,柳生苦笑一声,几名日本人扶起被打伤的矮胖日本人,恨恨地看了几眼,便收拾东西走了出去。
而我震惊的是刚才火爷的功夫,他使的是弹腿,南拳北腿,弹腿正是北腿的杰出代表,拳谚道:练拳不练腿,如同冒失鬼,还有一种说法,拳似两扇门,全靠腿打人,弹腿四只手,鬼神皆发愁。?#~?+
我小时候练过通臂拳,里面有一路通臂弹腿,所以对弹腿颇为了解。而火爷出式为汤瓶式,发腿与裆平,正是弹腿中最神秘的教门弹腿,俱说此腿法为五代昆仑大师所创,只在回民中秘传,所以叫教门弹腿。但我小时候也见过老家一回民教长演示此腿法,感觉大同小异,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
但今天火爷使用的招式和那教长相似,但威力之大,让人不可置信,这火爷看起来文皱皱的,但他一式败敌,而且仅凭两招腿法便和柳生打了个平手,真让人不得不感叹,这轩辕家族真是颇有实力,在哪里搜寻这些异人为他们效力。
而这三郎,虽然脾气暴燥,有些鲁莽,但其还是颇有正义感的,这让我有一些刮目相看,虽然和日本人合作,但也不能过于亲近,这一点上我倒和三郎的看法相同。
日本人走后,风青龙看了一眼三郎:“三公子真是具有爱国热情,佩服佩服,但在此时,突然发难,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死去的同胞鸣冤屈这么简单吧?”三郎哈哈一笑:“日本人太过骄横,给他们一点教训也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整个通间只有我们七个人,而在碉楼上还有几名士兵,我们这个院子里没有圈马,只是在楼下堆放了一些物质。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便各自睡觉,这几天行军算不上十分劳累,我也睡不着,透过那一扇扇窗口,又看见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