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和居鲁大声呼叫,人群开始乱了起来,糟杂和枪声没有吓退巨鳄,反而激起了鳄鱼的凶性,它口咬尾扫,人群纷纷躲避,有人躲避不及,被平空扫的飞了出去。
就在此时,有两个人从人群中飞起,双双扑向巨鳄,一人如利剑出鞘,剑似雨后长虹飞驾南北,一人如仙人临空,美无方。两人一左一右,左侧的是柳生,手执长刀,右侧的是白眉,一手长刀,一手短枪。
柳生跳到鳄鱼左侧,长刀直刺,刺向鳄鱼的眼睛,但鳄鱼身子平侧,庞大的头颅撞了过去,柳生这一刀竟然刺在鳄鱼头盖骨上,发出吱吱地响声,刀如弯月,他竟然没有刺动分毫。
而白眉跳在鳄鱼头顶,连射两枪,那鳄鱼性起,庞大地身躯猛地跃起,在空中竟然翻了360度,把白眉甩了出去,那武田身轻如燕,在空中一转一折竟然又扑了过去,但那鳄鱼已经重重摔了下来,落地时山摇地动,而白眉整个人已经被压了下去。
这鳄鱼约有八米长,体重最少有两吨,砸下来别说是人,就是一头健牛也会被压得粉骨碎身,我叹了一口气,这白眉武功高强应该不在柳生之下,却不料被这条鳄鱼压成了肉饼,真是不值得。
柳生跃上鳄鱼背部,连砍数刀,但那鳄鱼厚厚的板甲,似古代武士身披重甲,根本造不成伤害,反而被巨鳄连扫几下,伤了几人。三郎叹了一口气,一把抓着一个士兵,从士兵腰里拽下一个手雷,猛地冲了过去。
那鳄鱼见又来了人,更是狂怒,张开大嘴扑了过来,三郎身子一侧,把手雷扔进了鳄鱼的大嘴里,随着一声巨响,鳄鱼的大嘴里血肉横飞,但那鳄鱼凶性大发,猛地跃起,向人多的地方撞起,只见鲜血淋漓,腹部被开了个大洞,肠子流了一地。
那鳄鱼又翻了几下,鲜血内脏流了一地,又挣扎了几下,渐渐地没了声息,从腹部里滚出来一个人,手持长刀,全身浴在鲜血里,发出浓烈地腥臭味。这个人凶悍异常,正是白眉。
而让我更惊异地是另一方面,刚才还暴跳如雷的那只短面熊正仰面朝天,懒洋洋地在湿漉漉的地面打滚,撒娇,那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伫立在地面,慈祥地看着那只熊,就象我们在逗一只可爱的小猫。
“这个德国人莫非是魔术师,怎么那头笨熊象他养的一样?”四姑娘低声说道。“是兽语师,这世界上真有兽语师?”我突然想起陈世安曾经和我说起的,在中世纪欧洲有人自称兽语师,能和动物沟通,但好象只能和哺乳动物沟通,但被教会认为是黑巫师,因而残酷镇压,最后便销声匿迹。
我没有见过兽语师,但我知道,普通的训兽师很难在短时间内和野兽建立沟通,尤其是这样大的动物,更是难以沟通。
大家惊魂未定,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我们接连战胜几个庞然大物,先前的恐惧、害怕一扫而光,我们拥有的强大的武器足可以战胜任何一种动物,我们才是这世界上真正的主宰。
可我心里的那种恐惧却一点也没有减少,这个斗兽场面积如此之大,如果这墙后面都是这些巨大动物,那么我们携带的子弹根本不够用,更何况我们冒险进入这里,并不是为了和这些野兽分出个高下。
可是举目四望,都是高高的大理石墙壁,根本没有通道,我们唯一的方法就是炸塌那些大理石墙壁,进入上面的拱形环廊,我很想知道,在哪高高在上的环形拱廊上倒底是什么样的人类正注视着这里面最血腥的博杀,我不知道,这些动物怎么会生存下来,难道真是一种镜像,只是我们的来到,触发了某种机关,让静止不动的镜像突然变成活的,变成一种现实。
那上面的观众呢,会不会也从镜像变成了活生生的人,突然跃下来和这些来自未来的人见个面,打个招呼或者生死搏杀。
在我们的欢呼声中,那头正懒洋洋地笨熊突然站起来,发出一声长吼,紧张地注视着前方,我们都扭转脸,在我们的前方不远处,一只巨大的狮子悄无声息地伫立在雨中,这同样是一只超过我生物知识的一只巨兽,它那长长的鬃毛披散到地面,在雨中发出金黄色的光泽,整个身体长约五米,高约两米。嫂索龙境秘踪
没有一种狮子能大到这种地步,从生物学上来说,狮子的产生并没有悠久的历史,但就从最古老的原始狮到现在的非洲狮,所有生存的种类都没有这么大的体型,就连洞狮(严格来说,洞狮并不是真正意义的狮子,而是一种猫)和美洲拟狮都没有这么大。
那只巨大的狮子并没有靠近我们,也没有吼叫,更没有下一步的表示,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们,看着咆哮不止的短面熊。
在它身旁的不远处是一只巨大的蟒蛇,金黄和白色相间的花纹让它显得异常的高贵,它高昂着头,仅昂起的部分就有三米多高,隐藏在下面的部分不知道有多长。它的形状让我想起在中美洲的地下洞穴里七子之洞里的那两条大蛇。
只是那金色和银色大蛇缺少这种高贵的形态,我很难想象,大蛇竟然能有如此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姿态,而在细雨之中,能看到在它身上竟然有一股气流围绕着旋转,那有一双小小的鳍,或者叫着翅膀。
我们愣在这里,没有人说话,大家都紧紧握紧手中的兵器,准备再一次用现代化的武器告诉谁才是万物之灵。在这细雨之中,在这坚硬的花岗岩后面,到底有多少凶猛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