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的老人拍了拍手,示意众人安静上来,他脸上依旧在笑,只是笑的有些勉强:“先生,神就在你面前,你应该跪下来祈求他的原谅,祈求他的恩赐,让他以一颗慈悲的心宽恕你的无礼。”
朱天伦眯起眼:“神就在我面前,是谁?难道是你?”他的语音中有着明显的不屑,周围的人又怒喝起来,娜塔莎低声说道:“朱先生你何必要出语顶撞,昆塔先生是我们的高阶祭司,法力无比。”
朱天伦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昆塔,昆塔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朱先生,真神自然不是我。”他恭恭敬敬地弯下腰:“我只是神的仆人,是来传达神的旨意,神的福音。”
可以听出来他的声音又变得高亢严厉起来:“可有一些无知的人,却试图挑战神的权威。”他声音顿了一下,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人群中的谩骂又开始激昂起来,昆塔拍了拍手,很满意这种效果:“今天,就让神的奴仆来惩戒这些狂妄的魔鬼。”
人群中欢呼起来,两个人慢慢走了出来,这两人走路的姿势很怪,象猿猴一样,两人一高一矮,全身大部分裸露在外,残余的衣服如线,在他们的脖子有有茶杯粗细的金属锁链,四个黑衣人跟在身后,每人手里一枝长木棍,象马戏团里的训兽师。
纳斯轻轻地躲了一下脚,我早已经认出了两人,前面的一个正是发疯的混血儿斯奎得,后面的那一个却是日本人白眉,斯奎得满面血红,好奇地看着周围,眼神里充满了迷惘和杀气,嘴里发出奇怪地叫声,象一只刚被看到的狒狒。
后面的白眉,已经没有了我见时的高傲,活象一头银背大猩猩,走路一摇一晃,偶尔望过来的眼神,灰蒙蒙的一片。我心中有些难受,此人虽然算不上好人,但也算得上一个枭雄,现在却迷失了本性,像一个动物园里的猩猩,任人驱使,也算上英雄末路吧。
昆塔高声说道:“这两个人被魔鬼占据了灵魂,挑战神的权威,他们已经成为了魔鬼的信徒,留在这里只会破坏这美好的世界,他们将会受到神的惩罚。“人群中响起热烈的欢呼声。
朱天伦的声音也高亢起来,听得出他也有些愤怒:“昆塔先生,你们信奉何种神明是你们的自由,可你们不该侮辱他人,他们是人还是魔鬼不是由你们决定的,你们有何资格,有何权力审判别人,难道你们又要搞异端裁判哪一套?”
我不得不对我的这位师兄刮目相看,在我的印象中,我的这位师兄是一个典型的学术型官僚,他胖胖的身躯,永远挂在脸上的微笑,在学术上他能一眼分辨出最难分辨的动植物种类,在生活中却常常穿一对不同的鞋的人,曾经有人说他象一只球,没有棱角,没有态度。
就算身在外勤组,比起陈世安的智勇双全,骆驼的忠诚沉稳,徐慧的黑白分明,他就算上一个影子,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我一直把他当做学术顾问,而不是真正的外勤组成员。
可今天,他就象一把宝剑,一把锋利的,让人眩目的不敢仰视的宝剑,面对疯狂的信徒,高高在上的神,闪耀着最夺目的光彩,我突然感到了骄傲,我是这个男人的师弟,他慧挑中的师弟。
整个广场瞬间变得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望着朱天伦,昆塔的脸涨得通红,那个白衣人轻轻挥了挥手,整个广场再次花香弥漫,他轻轻点了点头,又轻轻说了两句话,声音甚轻,我们根本听不清楚,但朱师兄却浑身颤抖,脸色骤变,。
凤青龙在他左后侧,前抢一步,两手一晃,做了个封闭的动作,他和师兄两人却同时退了一步,我心知不,和白法海同时抢出,想拦在朱师兄两人前面,但脚步刚迈出,一股强大的压力压了过来,象有人把一块大石头放在我的胸膛,我根本喘不过气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有人能发出强大的气,这根本不可能的事,可此时我根本顾不得多想,我要全力对抗这种压力,这种压力无形无质,你根本使不出劲来,只能往后退,才能缓解这巨大的压力。龙境秘踪:
就在这时,却听到一声笑,笑声很爽朗,也很尖利,象把针,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这根针刺向了那股强大的气场,瞬间那股强大的压力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衣人有些惊异地看着我们,他依旧高高在上,纹丝不动,仿佛这一切和我们无关,而白法海和我已经大汗淋漓,犹如刚从水里捞出,而凤青龙和朱天伦脸色苍白,嘴角甚至有一缕鲜血。我根本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样可怕的魔法。
中国武侠然有杀人于无形,摘叶为刀,千里取人首级之说,但这是的杜撰。如果气功真有如此作用,一百多年前的中国也不会被几千名拿着火药枪的西方人打的一败涂地。
读研究生时,有一位同学是物理学中研究声波的,他说现代科学验证,某些频率的次声波由于和人体器官的振动频率相近,容易和人体器官产生共振,对人体有很强的伤害性,危险时可致人死亡,如4hz~8hz的次声能在人的腹腔里产生共振,可使心脏出现强烈共振和肺壁受损。
次声波会干扰人的神经系统正常功能,危害人体健康。一定强度的次声波,能使人头晕、恶心、呕吐、丧失平衡感甚至精神沮丧。有人认为,晕车、晕船就是车、船在运行时伴生的次声波引起的。住在十几层高的楼房里的人,遇到大风天气,往往感到头晕、恶心,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