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旁边的费萨尔立即点头:“老七先生,正是我父亲大人同意的。”我差点没背过气来,这小的糊涂,老的怎么也是个缺心眼,伊拉克人虽然听说重男轻女,但也不能太不把自己的女儿的生命当回事,这小妮子去,基本就算是自杀,难道不是老头的亲生的。
但让我更惊讶的是车队,原来是四辆悍马,现在却多了两辆丰田越野,在越野车边,几个身穿迷彩的人正在往上装着物品,我把脸转向费萨尔:“这些是什么人,你们请的帮手吗,我不是保姆,可不想带这么多人去旅游。”
“我们是帮手,却用不着小兄弟当保姆。”一个甜得让人发腻的声音飘了过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阳光透过树稍,斑驳地洒在地上,一个少妇从椰枣林中走了出来,她轻挽发髻,虽然穿着美式迷彩服,但sū_xiōng半露,显得分妖饶。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神秘的少妇何笑,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我来到这荒漠绿洲中,第一个遇见我的不是外勤组,也是九龙会,更不是轩辕家族,而是她。
可能看到我的神色有些不对,少妇娇笑道:“老七兄弟,多日不见,别来无恙。”我只能苦笑道:“托姐姐的福,兄弟还活着,却想不到我们两个却在这异国他乡又见面了,这世界真小。”
女子微微一笑,花枝乱颤,却从他身后闪出两人,都是英俊异常,正是龙天远兄弟两人。两人一左一右,小白龙抢前一步:“哥哥。”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自然,龙天远在微笑点头。
我想起了在海枣林那一长战,想起那鬼魅般的声音,想想自己死里逃生,今天相见,他们却还笑的那么自然,仿佛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我也努力让自己笑的自然,但我知道自己笑的并不自然,这三个人竟然是一起的,我查过龙氏兄弟的资料,在他们家族中并没有这样一个女人,但从走的位置来看,何笑的地位很重要,很高,并不在龙氏兄弟之下,这何笑自然是假名字。
小白龙已经扑了过来,他的眼里闪烁着激动和热烈,那天在海枣林里,也许没有他我早已经死在了龙天远的手里,有时候,也许见我还活着,他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我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毕竟,当时我冒认兄弟只是为了活命,为了利用他。
龙天远微微一笑:“七少爷,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看来这也是一种缘份。”我正想说话,却见阿卜杜拉匆匆走了过来。他满面堆笑,这种笑是谄媚的笑,这和我记忆中和阿卜杜拉不一样,也许我看到的这个也是真实的阿卜杜拉。
“你们认识真的太好了,这三位是我们的老朋友,这些年是我们最忠实的朋友,希望你们能合作愉快,找到我们的孩子,我答应,那里的东西全部归你们,我负责帮你们办妥所有的手续。”阿卜杜拉满面笑容的对我们保证。
这个保证对我来说太空泛了,我相信,就算到的地方到处是黄金也和我无关了,更让我担心的是我们的性命,这三人恐怕不会放过我的,尤其是何笑,他和我在火车上相见,绝不是偶遇,随后又追踪我到同里古镇,在苏洲虎丘外和玉玲珑拼命。
能让他这样做理由不多,我不会愚蠢的认为是因为我长得帅的原因,龙鸣剑还是传言中我盗的神秘之钥。我不知道是哪一个,但哪一个都足以让我送了性命。
但此时,什么事都已经由不得我了,我看了一下肌肉宋,这个强壮的肌肉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这里的情形,而是专心致志地和加米拉在说悄悄话,外面的世界和他没有太多关系,我心中暗暗问候了一句脏话,便闭上嘴再也不说话。嫂索龙境秘踪
龙家来的绝不是龙氏兄弟和何笑三人,在丰田越野上还有两名中国人,两名西方人,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两名中国人都是四十岁左右,一个身材稍矮,满脸的严肃,似乎随时都要和别人决斗;另一个则是满脸微笑,带一幅金丝眼睛,显得非常文雅。
而两名西方人则是一男一女,男的身材健壮肥胖,很象一个拳击运动员,女的则身材窈窕,男的我看不出年龄,大概在三四十岁的样子,女的则超不过三十岁,这两人的眼光不约而同的盯在了肌肉宋的身上。
龙天远向我介绍,这两名中国人大大有名,矮的叫赫思远,是香港大学的历史学教授,在远古文明的文化交流史方面的研究卓有成效,而戴眼睛的叫施运兴,更是美国耶鲁大学的教授,两个西方人是他的学生,都是美国人,是一对夫妇,男的叫代蒙,女的叫史密斯。
龙天远兄弟执意要和我坐一个车,理由是便于沟通和研究,我心中叫苦,却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推脱。这是一座七人座的越野车,除了龙氏兄弟,我,何笑,费萨尔,施运兴也坐在这车上,费舍因坐在头一辆车上带路,而肌肉宋和加米拉两人坐在最后一辆车上,赫思远和两个美国人坐在另一辆越野车上。
车子离开绿洲,向北驶去,何笑和我坐在后排,一股甜得腻人的香味冲的我直头晕,我不想说话,把脸转向了车窗外,一侧是波澜壮阔的底格里斯河,另一侧是连绵起伏的沙丘,只是在其间偶尔散布着一些灌木和椰枣林。
我被救下转眼已经两周了,根本没有任何四姑娘和师史他们的消息,我相信,如果四姑娘还活着,他也一定会疯狂的找我的,甚至有可能动用全部的力量,可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