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渐渐远去,我身上热的难受,嗓子里渴得直冒火,既然不是地狱,那就好办得多,既然要照顾好我,我也就不客气了。我张开嘴,却感到嗓子痛的厉害,连张大嘴发声都很困难。只能用力地椅身体,吸引别人的注意。
我的努力很快边有了效果,灯亮了,非常温柔安静的灯光,正合适,一点也不刺眼,然后我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九号房间的人醒过来了,汪医生你快过来。”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胖乎乎的脸,然后是一双大眼睛,小巧的鼻子,鼻子下面有个小小的黑痣,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俏丽。
她看到我睁着双眼,显得非常高兴,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醒来了,醒来就好,你的命真大。就是头还有点热。”她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软绵绵的,感觉非常好。
“我渴的很,想喝点水。”我说的也是正宗的河南话。护士的眼睛明显睁大了:“你也是河南人,我们俩个还是老乡,我是许昌的,你是哪的?”
我笑了笑,我知道我的笑有多勉强:“水,妹妹,我想喝点水以后再聊,行吗?”俏护士抿嘴一笑,倒了一杯水拿到我的嘴边,用手试了试杯子的温度,然后拿了一个汤匙准备喂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呶了呶嘴:“姑娘,你能不能松开我,这样麻烦你多不好意思。. ”我的四肢被金属环扣在床的四边,一动也不能动,我明白这是阶下囚的待遇,也不敢奢望对方真的能放开我,只是希望博得对方的同情。
姑娘一笑,她长得算不上非常美丽,但这一笑却非常的亲切迷人,她抿着嘴:“这几天,你吃喝拉撒睡,换衣服擦身体哪个不是我来做的,怎么,知道不好意思了。”
我心里一紧,我已经昏迷几天了,这几天都是这个女护士来服侍我的,感觉自己四肢虽然被固定,但身上并没有多少异常,怎么说也要感激她,最起码并没有把我置之不管,任我烂掉**。
我努力挤出笑容:“谢谢。”姑娘把一汤匙水递到我的嘴边:“不用谢,到好了再说吧。”水的温度正好,水一接触我的嘴唇,顿时感到了一股清凉,似干涸已久的河道遇到了春雨,我每一口都喝的干干净净,生怕浪费了一滴,不一会便把一杯水喝的一滴不剩。
“好了。”俏护士满意地看了看水杯,又用手测了测我额头的体温:“一次不能喝太多,你刚苏醒,要多休息,多恢复体力。”她絮絮叨叨,但却没有护士那种冷冰冰的职业语气。
我有很多话要问,这是哪里,他们是谁,朱天伦,陈世安,三郎他们现在在哪里,他们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只是受了伤?但我什么也没有问,刚才的对话中,我能听出来,这些人并非善男信女。
俏丽的护士走时,并没有关上灯,这给了我观察的好时机,这是个非常小的房间,小的只能容纳下一张床和一张堆放仪器,杂物的小桌,在房间里并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封闭的极严的小门。
我的两只胳膊都被金属腕固定在床的两侧,虽然看不到,估计两条腿也是如此,右侧的胳膊上挂满了导管,有往我身上输水的,也有从我身上往外排的,还在胸口,胳膊和头上缠绕了一些细细的电线。
这些王八蛋一定是把我当作什么怪物,在对我做研究吧?想想我身上曾经发生的病变,我突然感到有些害怕,这些人不会把我当作怪物拿来当试验品的吧。以前和白法海在一起时,他曾经讲过他追捕过一个药人,这个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氨基酸,能分解人身体上的癌细胞,因此被抓起来成了取之不竭的试验品培养基。
这个人就在白法海等人抓着他的一刹那,选择跳下了悬崖,他宁死也不愿重回试验室,做拯救人类的英雄,现在我也要面临着成为小白鼠的可能性。
我的脑子急速的运动,可惜越想越乱,理不清头绪,我记得混战中宋涛引爆了身上的手雷,我们是在伊拉克的北部,库尔德人和什叶派的交界处的地下水道里,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刚才说话的都是中国人,如果说是陈世安他们,应该不会把我禁锢在此,四姑娘他们更不可能,那就只有何笑他们,想起落到这个贼婆娘手里,我不禁打了个冷战。;笔
这个女人从我认识的第一天,我就有个不详的预感,在伊拉克,他先是和龙家合伙,联合阿卜杜拉,加米拉,卡齐等人寻找苏美尔人的阴间圣地,后来在加米拉无法控制后又联合美国人,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能量也太大了。
我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对方必定会有松懈的时候,到时我再想办法,我能装糊涂最好。
过了约有十几分钟,那一名女护士端了一个小碗走了过来:“你昏迷了几天,一定饿坏了,先喝一点粥,这种大米粥,最是养人。”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有点象红苹果。
他这一说,我也感到自己是真的饿了,如她所说,我昏迷了几天,看来这一次幸运之神又光顾了我,让我活了下来。
我笑了笑,我相信我笑的很迷茫,也笑得很无邪:“妹妹,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来到这里,你们为什么要抓我?还有,还有,这房间怎么没有窗户,我闷得很,只想开开透透气”我一连提出几个问题,而且几个问题没有规律,是让她认为我的思绪有些混乱。
护士抿嘴笑了起来:“你看起来身体好的很,可没有人抓你,我们这是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