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碑被破解,我只能用呵呵来表示我的惊讶,这些蝌蚪文千古难解,怎么说解都解了,想想蚩尤天机碑都被破解,虽然破解的不伦不类,但总算依据它找到了所谓蚩尤后代藏宝之地,这一次不知道又能翻译出来些什么内容。(
而工程进行的并不顺利,陈世安等人也开始担心起来,如果上游一旦大规模降雨,那么所有的劳动都毁于一旦,下次黄河水干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
工地上不时传出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出来一些难以见到的东西,例如没有眼睛,一米多长的鲤鱼,在干涸的泥巴中做了一个泥,把自己保护起来,管理局的人放了炮,恭恭敬敬地放到附近的一处水库里。
据管理局的人说,这些鲤鱼没有跳过龙门,从上游冲了下来,已经损耗了仙气。而以我的生物学知识,这些鱼应该和周围多泥沙的环境有关,只是如果那样,眼睛应该退化,而不是完全消失,只能用基因突变来解释。
而一个龟甲已经碎裂,仅留的碎块也有一辆卡车车厢那么大。而在另一个地方挖出一个鱼头骨,有一间房子那么大,而在不远处,还有一块骨头,据说装了半卡车。
这些物品迅速被清洗,分类,装箱,运走,估计运往某一个类似二十九号仓库的地方,我们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很难想象,在这一个不深的地方,会有这么多的奇怪的物品,更让我不敢想象的是,我是学生物学,明白按照传统理论,在黄河这样的水域根本不可能存在这么大生物。
不但在现代,就在巨物横行的古代,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龟,更何况只是一带黄水的黄河里。难道这是远古神奇的生物,因为河水的冲刷而来到这里,
就在我每天好奇的期待还有新发现的时候,下面开始出现人的呵,不是一具,也不是十具,而是成百上千具,就在发现的当天,一名负责清理现场的工人,用一段人腿骨刺穿了另一个的颈动脉。
据当时在场的人回忆,他事前没有任何先兆,一切都正常,但他刺穿了受害者的颈动脉后,看在死者的身上,吮吸从脖颈流出的鲜血,现场值班的警卫开枪击毙了死者。
但就在晚上,那名警卫被咬断了血管,死在卫生间里。整个工地顿时谣言四起,整个事件被笼罩在神秘恐怖的气氛之下,有些工人已经拒绝开始干活。
整个工地顿时陷入一片混乱,我很好奇,虽然这些年的经历让我见识到一些异常的现象,可是我还不是太相信有那么多的魔鬼附身,何况这些事就在外勤组诸人的眼皮子底下。
又过了一天,两辆越野车驶进了我们居住的招待所,此时我正在看银百伶和贺先生下围棋,盘中黑白双方绞杀不停,在中盘争夺实地,唐诗很无聊地抱怨这里的水真难喝。
从车上下来的是朱天伦,他微笑着冲我打了个手势:“老七,你看谁来了?”
从后面座位,一个人伸出了脑袋,我整个人愣在哪里,那美丽的脸庞,瘦削的身躯,倔强的嘴唇,颤抖的笑容,我数次想见到,又无数次不敢去想的人出现在我面前。
我慢慢地走过去,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爱上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爱上我,自从想明白我为何得到外勤组的厚爱后,我明白了很多事,有些看的分外明白,吴漱雪的泪水是友情还是爱情,或者只是一场戏,四姑娘和我的又是什么?
我的手在颤抖,我的心在跳,我的眼睛为什么有些湿润,我竟然控制不着自己,她颤抖的微笑,她那眼里的欢喜,让我相信,有些事早已经上天注定。
我们两个紧紧地抱在一起,她的脸滚烫,她的泪苦涩,她的唇热烈,她的身躯绵软。我们紧紧挨着,这一时刻我们象分别了一世纪。
虽然已经知道四姑娘一切安好,但这几天我一直在犹豫,希望能想出来怎么处理和四姑娘的关系,有些事已经知道只是一场梦,何不从梦中醒来。
但现在我才知道,有时候你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梦。
有人在使劲地咳嗽,仿佛呛到了喉咙,我们两个同时意思到这个世界不只我们两个,我们身旁还有其它人。四姑娘从我怀中抬起头,满脸的泪和鼻涕,我笑了笑,她不好意思地又埋下头在我衣服上蹭了蹭。
我的衣服啊,新衣服,但我只能笑,四姑娘的脸却从害羞的笑瞬间转为惊讶,两眼紧紧盯着一个人,面部表情异常复杂。嫂索龙境秘踪
我扭过脸,却看见唐诗正满面笑容的望着四姑娘,胖乎乎的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好久不见,美女,我是唐然的哥哥唐诗,你不记得我了,我可是著名的美食家和记者。”
这个胖子竟然是唐然的哥哥,这简直让人不可相信,要知道唐然风度翩翩,是个出色的美少年,而唐诗却是一个球。
我心里竟然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这兄弟两个人是不是真的一母同胞,或者是一个父亲,要不然其中一个跑了版,是别人的基因。
可我记得唐然说过自己是一个孤儿,从小被轩辕四爷收留。怎么又突然蹦出来个哥哥。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在四姑娘的身后,是唐然诡异的笑。
唐诗一把抓着唐然:“我说兄弟,我早就说过让你跟着我混,你不听,看看你现在瘦的,真可怜。”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椅唐然。
可怜的唐然整个身体被晃的基本要零散,清秀的脸上努力挤出微笑:“哥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