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法海的脸猛地抽动了一下,变得更怪,嘻噎一笑:“老七,你要我从头给你说吗?那就先从奇门遁甲的基本原理给你说起,中国的术数从夏商代就有,伏羲从天地自然中悟出先天八卦,从此就开始了华夏先民的领悟自然征服自然之旅。”
我急忙伸出手:“老海大师,这个要讲下去,估计三天三夜都讲不完,这事我们死了以后,还有很多时间慢慢聊,估计阎王殿我们拿来也可以改造一番,但现在估计没有时间,你能不能用极短的时间让我们明白。”
白法海也不恼,噎噎一笑:“我学了十一年,也只学了个皮毛,你让我在极短时间内说清,真可惜,我说不清,我只能告诉你们这洞穴是用的一种极古老的术数建造的,有些是先天的,有些是后天人工改造的,而且残缺不全,我不知道我猜测的对不对,因为我的奇门遁甲之术也只是皮毛而已。”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复杂:“我只能猜测,因为术数就是窥探天机,变化无穷,人根本无法理解天意,但天无绝人之路,所以无论多复杂的道路,都会留下一个逃生的路,这只是常理,我只是在猜测,既然大家都不知道路,我就只能赌,赌我走的路是对的。”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他说的话我们不敢全信,但也不能不信,我们的命就是在赌,只是由别人来决定,而且已经有点神经质的白法海来赌,这算不算一个天大的玩笑。
朱天伦根本不在意我们的态度:“每个人的命运都该有自己来决定,各位的命有各位决定,可以跟着我去赌,也可以用别的方法赌赌运气,大家有三分钟做决定。( ”
空气瞬间凝结了,这是个扯淡的自我选择权,和没有选择权又有什么区别,白法海如果说的是实话,我们总算还有一些希望,而自己走,恐怕是一点希望也没有。
方怡望着白法海,没有丝毫的犹豫:“我永远相信你兄弟,海底龙宫,雪山大漠,我们什么没有经历过,一点把握没有的事我们都做过,别说有你和朱老师,还有三个小兄弟陪着路上说笑,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他说的是朱天伦,白法海还有三个小战士,显然把我排除在我,我明白我已经算不上外勤组的人,但我毕竟和东海三女在一起经历过一些事,怎么也比那三个士兵关系更近一些吧,心里总有些酸酸的。
三个小战士举起了手:“我们是战士,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们服从领导们的决定。”他们的谢意未落,朱天伦摇了摇头:“今天无关职责,无关职务,我们每一个人的性命都是自己的。”
三位战士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的决定不变,相信海大哥。”唐诗拍了拍手:“不错,海兄弟说的不错,世界之广博,中华文化之精深,我们至今难会万一,人生本就是赌局,有人喝水呛死,吃饭噎死,我们能活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
这小子真是善于转机,他本来一直在后面疑神疑鬼,现在却突然转了风向。朱天伦没有理他,而是望向我们几个:“诸位可以做决定了。”
凤青龙头都没有抬:“我依四姑娘的决定,我跟着他。”四姑娘抬起头:“我跟着七哥,七哥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他的话音未落,唐诗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四姑娘瞪了他一眼,唐诗哼了一声,把头转过去,望着天。
朱天伦看了我一眼:“老七,你的决定。”现在球突然踢到了我的脚下,我的反应也很快:“我从来没怀疑过海兄弟,更何况你救过我的命,就算赌输了顶多算两不相欠。”
白法海摇了摇头:“你错了,我那一天抢蛇胆是因为你是我兄弟,可现在你已经不是的了,这些话以后就不用说了。”
我的心中一阵难受,虽然心中早已经有了这种准备,但不管怎么说,被人家当面**裸地说出来毕竟不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我只好苦笑:“不管怎么样,大家还是要在一起行动,我相信老海。”朱天伦点了点头:“那好,只有玉玲珑玉姑娘没表态了,你有没有下定决心,做了选择。”
四姑娘一笑,伸手搂着玉玲珑:“玉妹妹和我一见如故,情同手足,我怎么能放心她一个人四处乱转,自然是跟我在一起。”她很自然地化解了玉玲珑的尴尬,玉玲珑何等聪明,自然知道此时要顺坡下驴,便默不作声。
一起又回到起点,大家重又踏上征程,我望着白法海,他的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但他的精神却越来越好,脚步越来越轻。
我能感觉这地势力越来越高,也能感觉到这里的洞穴越来越大,偶尔残存的雕像和建筑废墟能让你感觉到这这里越来越神秘,朱天伦和白法海对这里的雕像十分感兴趣,每到一处都要先看上两眼。
我能判定,他们在找东西,某一个建筑物或某种雕像,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东西隐藏在这两者之间。
我紧盯着白法海,不管他说的如何有理,都难打消大家心中的疑虑,毕竟生命只有一些,江湖中勾心斗角,阴谋诡计太多了,亲人也有可能在背后动刀子,更何况此时大家立场不同。
唐诗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老七,你猜猜他们在找什么?”我摇了摇头:“鬼知道,有很多种可能,我不想费这脑子。”
唐诗你声说道:“我们兄弟合作一把,一会儿如果有什么好东西,而我们又有可能脱身的情况下,我们两个动手抢,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