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终于进了白楼,里面干净,整洁,墙壁明亮的可以照见自己的影子,前面一个小的接待室,接待室里有十几人坐在那里悠闲地喝着咖啡,包恩示意纳斯,柳生停留在这里。不要继续前进了,在这里等候我们回来。
我能看到,两人脸上都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对每一个人来说,已经走到最核心的门前,却不继续往下走,会更加激发人的好奇心。不知斯特林给他说了什么,包恩犹豫了足足一分钟,才同意他们两个跟进来。
我没有说话,也许这十几个人都是陪伴别人的人,在这里面的来客不止我一个,他们都是谁?这让我有些好奇起来,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是所谓龙族的后代。
我们走进了一个房间,这是一个包厢,虽然简单却有很好的私密性,斯特林请我坐下,一个侍者进来,送来五杯饮料就退了出去。
比起外面娜塔莎那里配给的食物,看来这里的条件要好的多,还有饮料可以喝。我的前面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什么,我有些奇怪,这是什么地方,歌舞厅,剧彻是体育馆?斯特林和包恩如此神秘,就是到这里欣赏演出。
在一阵嘈杂声之后,我们的身边响起了一阵音乐声,老实说有点象噪音,过了几分钟才变得悦耳起来,斯特林笑着解释,可能音响器材有点老化了,然后是雄壮的交响乐,似乎是巴赫的协奏曲。
过了两分钟,我的前面出现了画面,两面有些抖动,但很逼真,只可惜我听不懂配的解说词,斯特林低声说道:“只要看,别管他们说的什么,都是废话。
我终于能看明白了大致意思,一个强大的民族从高山上走了下来,四处征战,获是了一个又一个胜利,我在猜想,这大概是雅利安人的历史吧。我也查阅过相关资料,知道被许多西方人奉为最高尚,纯种的雅利安人,在考古学种被认为是印欧人种的一支,是由居住在中国新疆,帕米尔高原,伊朗和阿富汗和俄罗斯南部草原交界处的一支原始塞种人的分支。
后来这个民族不断扩张,形成了印度雅利安人分支,伊朗分支,希腊分支,塞尔特分支和日耳曼分支,据说中国的塔吉克族是就是雅利安人的一支。
自18世纪欧洲语言学界发现梵语同希腊语、拉丁语、克尔特语、日尔曼语、斯拉夫语等有共同点后,即用“雅利安语”一词概括这些语言。(现通称印欧语系语言。)
这本是一个种族正常的演化过程,可却被一些白人至上者所利用,他们认为雅利安人是最高尚,最纯洁,最勇敢的民族,而这一种族已经被污染了,他们认为真正的雅利安人是金发碧眼的白人,主要生活在北欧和日耳曼,并在纳粹掌权后实行恶毒的种族清洗。
我一直很奇怪,希特勒本人并非金发碧眼,高大英俊,怎么偏爱这一类,后来看过一个资料,说经过dna分析,希特勒亲人的唾液中含有一种北非黑人与犹太人才带有的特殊染色体,而早在1930年代也有传闻希特勒是犹太人与女佣的私生子。
我正胡思乱想,前面的画面却起了变化,一个个身材健美的金发女郎,一个个身材高大的金发碧眼的青年,然后是一个又一个的婴儿产房,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在照料一个又一个孩子。
我听到了一阵异响,转过头却看见纳斯整个人抱着头,在不停地抖动,而包恩伸出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背。怎么看个纪录片纳斯会有这么大反应,我又看了一眼画面,心中却猛地抽紧了。
我已经明白,我知道画面展现的是什么了,就是著名的雅利安人生产线。在上世纪四十年代初,在纳粹的鼓吹之下,为了创造党卫之中的精英,第三个帝国曾尝试选取军中符合雅利安特征的男性与金发碧眼的女性结合,进行疯狂的造人计划。360搜索龙境秘踪
他们鼓励那些“雅利安人”无休止的生育,但是有幸被希特勒“选中”的雅利安女子之中大多数是性工作者,以及生计无着的无知妇女,这个被战争狂人命名为“生命之源”的计划在二战的炮火中愈演愈烈,希特勒的得力助手莱姆希曾在巴伐利亚建造一座雅利安人种的“摇篮”,这个农场一般的育婴场被堂而皇之的命名为“生命之源中心”。无数的“雅利安”儿童在没有家庭温暖和社会关爱的情况下成长起来。
而孩子的母亲们则是不得不为了维持生计与党卫精英们媾和,在鼓吹为纳粹做贡献的社会风气之下成为一人身饰两角的犯罪者和受害者。
这些北欧金发碧眼的日耳曼幼体通常在出生之后,被送到育婴院或少年院或是直接送到作为军人的父系一方抚养,以便之后古代斯巴达式地接受国家社会主义政治教育和意识形态灌输,希望他们成为将来德意志的“希望和光明”。丧心病狂的战争贩子甚至不满于雅利安人制造流水线的速度,一度从国外掳来金发碧眼儿童送交德国家庭抚养进行德国化以便提高育婴农场的产量。
日耳曼民族既然被誉为是农夫和战士的民族,那么农场一般的外貌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无数的“北欧日耳曼”幼体在缺少原来家庭温暖和无情的战火中来到了这个世界。而此时,他们显然不知道所要承担的责任绝非是一个非日耳曼人可以想象的。
正如他们的“元首”所说,你什么都不是,你的民族才是一切。希姆莱对此的回应是,我们每个人都只是日耳曼鲜血中不可分割的一环